最近,舒舒做了一件错事,码好字已经是半夜,想到了什么就发了一大段话给一个好朋友,结果朋友生气了说暂时不上线了。曾经,他在舒舒艰难吗字的时候,给舒舒鼓掌,为舒舒发红包,他为舒舒做了这么多事,舒舒知道,他也对舒舒群里的亲亲们,都是有感情的,他也是不舍得的。可是生活这么忙,舒舒又不成熟,他也许是累了。舒舒在这里,勇敢的承认自己错误,希望他有空可以回来,看一眼,冒个泡也可以。大家都很想念他的。舒舒在这里,向他说对不起。舒舒已经改正了,不发脾气不半夜打搅别人。舒舒不是会说话的,可舒舒记住每一个曾经来过身边鼓掌的亲们,愿你们开心到老。——以上字数不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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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乖乖的躺在床上,除了如厕外,几乎不做其他事情。一切的来去打理,都交给了谢灵。
一日,李延专门给二丫带了些牛肉回来,这生儿子这么辛苦的事情,吃点牛肉补补身子,也总是要的。
可这牛肉刚一进屋,就被谢灵没收了,李延本想争辩,可看见谢灵那么任劳任怨,也是默默的离开。
谢灵按照祖辈的规矩给二丫做月子,刚开始的几天时间,只吃喝些清淡的,像牛肉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适合。
鱼汤,是二丫吃的第一顿,谢灵选了条鲤鱼清炖,清淡的连盐都几乎没有。
“怎么吃这个东西?”二丫的嘴角微微一动,“哪有这样做月子的。”
谢灵耐着性子解释说,“这前几天,不能吃太复杂,过个三五天,等恢复了些,就要吃些滋补类的了。”
一旁的美丫也接了句,“如果你能吃,你要娘的肉都给你割下来!”
二丫当然知道,也开心的把面前的鱼汤喝的底朝天。
这清淡的吃食,主要是为了帮助二丫恢复健康的胃肠脏腑,只有好的胃,才有“做好月子,等于重生”的说法。
除了吃食,做月子期间,还要特别注意跟水的关系。不能偷偷洗澡,不能吃冰冷的东西,谢灵甚至一度要求二丫不准漱口。
好在后来美丫帮忙,要不然二丫自己都得被自己臭死。
这不能碰水,其实也是有道理的。
这新妇生产,肌肤腠里不严,是很容易感受风寒之邪的,也正因为如此,坐月子才显得那么重要。
而因为生产,大出血之后,气血双亏的比较严重,在月子期间,产妇吃的还是比较讲究的。
暖风熏人醉。
谢太婆一家被抓起来了,谢运和黄添儿自然要关起来,连六岁的桂花都不放过。
他们是在回大坟脚村的路上被抓的。
他们听说谢家老爷伏法了,谢灵重新要回了他们的桑田,以为这事情算是过去了,谢家人不会再逼迫他们离开了。
所以他们喜滋滋地回乡了。
结果他们不知道自己早就成了通缉犯,被抓了个正着。
谢灵感念谢太婆相救之恩,亲自找官府要替谢太婆作证,可是谢策根本没给他们相见的机会。
谢灵很是忧愁。
“这明明是倪里正和谢家的人联合起来,逼迫他们先离开,然后再对我们下手,如今倪里正怎么都推给了我娘他们呢?他们若是知道真相,根本不会一走了之的。”
回来的时候,和李延说。
李延点点头:“倪里正这个人,是越来越像马大正了。”
“那李延,你帮帮娘去救救他们。他们是无辜的。”谢灵说。
李延垂下了头,岳母的请求他如何能拒绝呢?可是,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这是谢策要办谢太婆,他李延算什么,有什么能力去阻止呢?
“我去找林安夜问问看。”李延只好去请求林安夜。
林安夜听说了,摇摇头:“这事不好办啊。我也是刚从京城回来,谢策这次抓走了谢老爷夫妇都已经花掉了我们林家很多银子。只怕再去救谢太婆,已经没有银子了。”
李延说:“这事你还是帮一下吧。岳母大人也是着急。或者你把端午妹妹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找端午商量商量。”
“你找端午姑娘也是没有用的。这是谢太婆他们自己的错。如果他们可以过来问问你的岳母,而不是不负责任地躲起来,间接给了谢家人可趁之机,那桑田可没这么容易被侵占。再说了,端午姑娘在城里还有要事,不可走漏风声,我不能把他们的地址说给你听。”林安夜拒绝得很干脆。
李延说:“我知道,理是这个理,可毕竟是岳母发话。我这个做晚辈的,怎么能不尽力呢?安夜你就算是帮帮我吧。”
李延都拿面子来说话了,林安夜不能再拒绝,便说:“这事最好不要惊动端午姑娘,由你直接去京城拜见知府大人,谢策让知府大人全权管理这事。”
李延听明白了,林安夜这是在担心端午。
他答应了于是就回去了,收拾下然后就启程去京城。
而林安夜不放心端午,连夜飞鸽传书给端午通知了谢太婆的事。
京城已经是四月天,最美不过人间四月天。
端午把药材拿去炮制,倪重阳的药铺现在更名为“回春堂”,药材也多了,端午为了节省成本,经常是亲自自己炮制药材的。
然后她看到一只雪白的鸽子,停落在窗前了。
连忙的,从鸽子脚上取下书信。
鸽子飞走了,端午看了书信,就拿到烛台上给烧了。
店铺关门后,端午对倪重阳说:“谢太婆成了倪里正的替死鬼。事情是倪里正做的,可是背债的却是他们。甚至连六岁的桂花,都被抓走了。”
“我叔父怎么变成了这样。”倪重阳不敢相信,他神情激动,真想当面去质问倪里正。
“他接下去会变得更加可怕。”端午说,“一个人变好难,可是变化容易。只要是心里着了魔,魔就会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血液。他靠着自己只会越陷越深。”
倪重阳叹了口气:“不管怎么办,我们要救出谢太婆他们。总归是亲戚一场,并且我也知道,岳母大人一定很担心他们。”
“看来,我的进展要加快了。”杨端午淡淡一笑,“重阳哥哥,如今药铺生意比过去好了,左邻右舍都开始认可你的医术。你想不想让谢策也过来医治他的病?“
倪重阳一怔:“端午,你不是总是怕被谢家人发现我们的行踪吗?怎么还引狼入室?”
“我们布下的局已经准备好了,是时候引谢策进入这个局。如果他不进去,那我们就算是布局再精妙,也是无济于事的。”端午说,“还请重阳哥哥好好的给谢策看看病,一定要指出他的疾病不可。”
“这不难,一个人总有几样隐藏的疾病,若是说他一定是有病,总能说的。”倪重阳说,“可是,谢策若是看好了,岂不是要天天过来?那么我们的行踪不是会被暴露了?”
端午轻轻一笑:“因为,是时候我们要暴露了。”
这样的话虽然倪重阳是听不明白的,可不管明白不明白,倪重阳都会按照端午的意思去做。
他总是无条件地选择相信端午,甚至想都没想。
谢家的银票门口,多了个摆摊卖松糕的老太婆。
那老太婆戴着斗笠,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总是拉着一辆破板车,板车上放着锅和炉子,炉子里有火炭。
那老婆子每天只管摆摊做松糕,也不叫卖,路人看了有过来问的,那老太婆都是很冷淡地用手指说话。
路人很生气,几乎没有来买的。
可那老太婆似乎对有没有生意,毫不在意。
谢策经过这个小摊好几次,都笑着走开。
几天后,那老太婆忽然丢进几个广告纸,就消失了。
那板车也没再出现过。
银号的人觉得很是奇怪,议论纷纷:“是不是没生意,那老太婆就回家去了。早就不应该做这行了,这么闷骚哪里会有人要买一个闷骚老太婆做的糕点。”
“是啊,我到现在都没看清她的脸呢。她总是低着头,爱理不理的。敢情她就不是来做生意的,是来砸我们的场子的。”
“可我们并没有场子可给她咂的呀。”
谢策听了,摆手说:“你们在议论什么?和你们有关吗?都给我闭嘴。我看你们应该议论的是,你们的工钱。”
工人们于是安静下来。
谢策捡起地上的广告纸,那纸上写着“看病要来某某路的回春堂”。
“原来你住在回春堂。”谢策淡淡一笑。
那个老太婆是杨端午乔装打扮的,心细如针的谢策如何会看不出来。
哪里会有这样身材曼妙,走路健朗的老太婆,又哪里会有这么一个做生意的无心于生意,却成天眼睛往银号里瞟?
杨端午为的就是在谢策面前打这个广告,吸引谢策过去吧。
谢策自言自语道:“你想让我过去,我偏不去。我迟早会去找你,不过,我要先调调你的胃口。”
这胃口吊足了,谢策才觉得这个游戏有意思。
回到谢府,谢策要去拜见母亲,谢世子夫人却不在,一问才知道是和谢花宝一起去花坛赏花去了。
“谢花宝?”谢策忽然想到,杨端午过去和谢花宝多有交集,谢花宝一定很了解杨端午。
不如去问问谢花宝。
来到花坛边上,谢花宝把脸埋进谢世子夫人的膝盖上,好像比亲女儿还要亲。
谢策皱了皱眉毛,自打谢花宝不认亲生父母亲后,在他心里的印象就和其差了。
可惜偏偏谢世子夫人很喜欢谢花宝。
各自行过礼,谢策拉着谢花宝到一边去。
谢花宝以为谢策开始重视起她来了,很高兴地问什么事。
谢策吞吞吐吐的,最后才问起了杨端午的事。
谢花宝顿时目光失色,神情大变。
“究竟怎么了?”谢策很奇怪。
看谢花宝的样子,就猜到她和端午之间,关系应该是恶劣的。
“我不敢非议别的女子。”谢花宝长吸了一口气,淡然说道。
“你是不想说吧。”谢策冷笑道,“因为你不喜欢她。”
谢花宝看了谢策一眼,装作镇定说:“我和她没见过多少面,并且我一个姑娘家的,哪里能私底下去评论一个同龄的女孩子呢。”
“那我只问你一句,她是不是来京城了?”
“她早就在京城了。”对于这点,谢花宝也是肯定。
谢策然后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他来到自己的房间里,想起和端午的几次见面,虽然是那么地短暂,可每次,她都能让他回味无穷。
想到那个滑稽的老太婆,他竟然笑出声来。其实他早觉得那老太婆就是端午,可他想看看端午又在耍什么花样。
他以为这次绝对不会让她跑掉。
所以才没有上去揭穿端午。
他只是很有耐心地想看看端午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策儿。”门忽然被推开,谢太傅走了进来。
谢策连忙起身行礼,“祖父有事找孙儿,只管让人来传就是了,何必要亲自过来?”
谢太傅摇摇头:“我走一趟也是无妨的。就是想问问,你抓到谢清柠了没有?”
谢策摇摇头:“谢清柠一早就收到风声了,他逃得很快。那是他早就准备的。只怕我暂时是抓不到他。”
谢太傅压低了声音说道:“刚刚守卫边关的人来京城,说是让通缉犯逃走了。这事除了皇上和我,没有别的人知道。”
“哦,那个逃走的通缉犯,就是谢清柠不成?”
谢太傅点点头:“因为谢清柠可能走的太匆忙,把谢家的玉牌落在了城门口。那上面还刻着清柠两个字。所以,我估计他已经逃出大铭朝,前往北方高丽了。”
“高丽?那可就抓不到了。”谢策说,“除非,把高丽给平定了。”
可是谢策想起那次,他做将军带兵去和高丽打战,结果却吃了个败仗。他的内心就没有底。
“谢清柠已经出境,可是谢家夫妇还在,包括谢太婆一家。我们不能等抓到谢清柠了,这几日就要给他们下判决。”谢太傅眉毛一皱,说道。
谢策点点头,“是,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