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枭,我来了。,。”我怔怔道。
凌枭眨了一下眸子,揽过我低头就‘吻’了过来,毫无预警,又霸道又凶狠。
好久好久,他才放开了我,呼吸粗重而不匀。我还在发愣,一脸的懵呆状,我刚刚是很生气的准备来讨伐他吧?
讨厌!他忽然间兽‘性’大发做什么,害我都忘记了生气。
“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他平复过来,语气又冷漠得让人受不了。
“没关系,我当是被明明‘舔’了一下好了!”我也冷冷道。
他转头睨着我,那神‘色’特别的怪异。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了明明,就又说了句,“明明就是东郊农场里的一只纯种中华田园犬,很可爱,也很帅。”
他没理会我的讥讽,顿了顿道,“你找我做什么?你现在绯闻缠身,在没找到合适的处理办法前就不要过于抛头‘露’面。”
“我把尘儿带去了东郊农场,回市里准备给她买些‘奶’粉和衣物。顺便,也跟你谈谈她的事情。”我瞥了他一眼,又补了句,“和我们的事情。”
“嗯?”
“凌枭,从阿联酋回来的时候,我特地去医院见过阿塔洛,就是那位催眠大师。他提及给你催眠过,可能效果不太理想。”
“讲重点。”
“我不管你有没有被催眠,我只想知道你现在的打算。我绝不相信你是以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的状态存活着。并且,以你的能力会让中成集团亏损三十多亿,你是故意的对吗?你到底在部署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你在‘乱’猜什么?”
“你真的觉得我在‘乱’猜?那你为何不敢看着我眼睛否认?”我转到他的面前,望着他冷漠得令人心碎的脸又道,“你告诉我,你把真相告诉我。我可以配合你,哪怕是你让我粉身碎骨也不怕。”
“你想多了!”他蹙了蹙眉,又道,“你不是商人,不懂商人的游戏规则就不要‘乱’猜。你如果想跟我讲这些话,我实在没时间陪你太久,我很忙。”
“忙?忙什么?忙着去陪你那个蛇蝎心肠的娇妻?”我顿时有点怒了。
“诺诺,我们之间即便有什么,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未来还很长,你……”
“怎么叫过去的事情了?你前三分钟还抱着我啃来着呢,你是当我抹茶蛋糕吗?”
“……”
他的话被我打断过后,眼神忽然变得更加的怪异。他微微别开头,感觉到他肩膀‘抽’搐了两下。
“你在笑我?”我更生气了,气呼呼地又转到他面前。
“没有!”他一本正经的道,又一把揽住了我的腰肢,“既然你觉得自己那么美味,那就再啃几口吧。”
于是他又附身过来,埋头含住了我的‘唇’瓣,这次他没有顾忌了,舌尖如风卷残云般窜进我‘唇’齿间,放肆的扫来扫去。我要不是心里牵挂着尘儿,可能就这样沉沦了。
每次遇到他,再顽强的心都会变成绕指柔,我就是这么的没用!
他松开我时,我把头死死埋在了他的‘胸’口,“凌枭,想办法救救我们的宝宝好吗?我不想把她‘交’给杜菲儿,也不想她有任何的危险。”
“尘儿自小身体里就有病毒,她爱哭也是因为这个,这种病毒潜伏期很长,还有时间来想办法。”他搂着我,指尖一下下穿‘插’过我的发间,“你别着急,她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想亲自带她。”
我抬头看着他,此时的他揭去了脸上那层冷漠,看起来跟当初一模一样了。我依然在疑‘惑’他到底有没有被催眠,但这些都不重要了,至少他承认跟我有过曾经。
他拧着眉看我很久,又道,“乖,先把尘儿‘交’给我好吗?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是不是杜菲儿让你来抢人的?”
听他口口声声说让我放弃尘儿,我顿时就戒备了,并一把推开了他,“你明知道她不喜欢尘儿,甚至一直在想办法虐待她,你怎么还敢放在她身边?”
“这次是个意外,接下来我会小心的。你暂时还不能带她,因为你身上的麻烦事还没有解决,带着她会惹来更多的流言蜚语。”
我愣住了,他是不是在嫌我脏?
“你指的是那些‘艳’照吧?你现在也觉得我恶心了吗?可那就是你的好妻子拍的,你看过后感觉怎么样?”
“别闹了好吗?尘儿这次只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我不信!她是我生的啊,你怎么那么狠心?你不是说想要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女’儿吗?”我气得又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得一个踉跄。“你是不是已经爱上那‘混’账‘女’人了?如果你爱她就去跟她生孩子啊,抢我的做什么?”
我委屈极了,他要抢走我的宝宝,他今朝从头至尾就是这种打算。这个黑心眼的男人,果然是被杜菲儿潜移默化了,我想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俩会同仇敌忾的来对付我了。
他沉默好久,忽然从兜里拿出来一个瓶子给我,里面只有一颗黑‘色’‘药’丸。
“这颗‘药’丸里面的病毒跟尘儿身上的一样,你应该明白杜家人中谁最重要吧?自己小心点,等尘儿身上病毒彻底清除了,你就可以带走了。”
“你是说,让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即便如此我不会把尘儿‘交’给你……”
我刚把‘药’揣进兜里话没说完,凌枭靠近我一个手刀打在我后颈,我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倒地了。
……
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看了眼时间,竟然都是第三天了,也就是腊月二十五了。我后颈还隐隐作痛,但更疼的是心!
凌枭这‘混’蛋竟然把我打晕了,他为了抢走尘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他跟杜菲儿有什么两样?手段恶毒残忍且毫无人‘性’。
风从窗缝灌进来,很冷。这应该是在农场里,因为别墅的窗户密封很好。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心里拔凉拔凉的特别难受。
不管凌枭想做什么,或者在布置什么,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会痴傻到一直爱那个若离若即还不断让她受伤的男人,再深的爱也会磨灭的。
“秦诺,秦诺你快打开电视看!”
黛芬忽然冲了进来,直接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她顺手打开了电视的娱乐频道,在放新闻视频,里面有个‘女’人在声泪俱下地用日文哭诉什么。
看到这‘女’人时我忽然愣住了,她长得跟我竟有几分相似。
新闻的标题很奇怪:日本AV‘女’星公开承认拍摄‘艳’照谋取暴利,并让中国知名‘女’设计师秦诺无辜躺枪,目前她已经召开新闻发布澄清这件事。
那个‘女’星说有人找她在游轮上拍摄了一组‘艳’照,其目的就是要陷害我,但细节原因她不晓得,她其实是无辜的,她在此对我表示深深的歉意。视频长度也就几分钟,但也充分说明问题了。
这新闻肯定是假的,是有人在帮我。
如此一来的话,扣在我身上的危急也差不多要解除了,但这根本不够,我也必须要有点表示,一定要把这事闹得更开一点。
既然凌枭觉得我绯闻缠身不适合养育尘儿,那等把这事解决过后呢?
但我要怎么做才能表现出是无辜躺枪的呢?
这个AV‘女’星只是脸型跟我有点像,但仔细一看还是有点差距的。而那杂志和‘插’图封面上有我脸部的特写,要狡辩实在很难。
但……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既然有人想到这个办法来为我解围,我为何不来个举一反三呢?
“黛芬,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你在这里等我好消息就是!”
我急匆匆洗漱好就下楼了,也没顾得上给小小打个招呼,就开着车离开了。路上,我给阿木打了个电话,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她听了立即就同意了我的主意。
我回到家里换了一套稍显成熟的职业套装,又把头发竖起来,扎成了一个丸子头,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靓丽白领。
我来到阿木公司的时候正好一点多,陈越看到我非常愧疚,因为我给阿木提过被张晨辉敲诈一事,他们俩也算是有点‘交’情,所以处于中间很尴尬。
其实我也很尴尬,因为他知道那照片是真的。
“秦小姐,上次的事情真不好意思,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为了蝇头小利就出卖朋友的人。这次的后期我会参与其中,一定尽量帮到你。”
“谢谢你陈主编,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来的采访室,阿木已经在里面等我了,这是他们做明星专场用的场地,非常的高大上。阿木也穿得非常得体,看到我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
“准备好了么?”
“当然!”
她抬手打了个响指,那些灯光师,摄影师全都过来了,机器在运作中。
她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说了两句开场白,“大家好,我是A周刊的媒体人阿木,最近各大媒体流传出一批关于秦诺小姐的‘艳’照,A市也是流言四起,真可谓满城风雨啊。那么,这件事真相到底如何呢?我们先看一则新闻。”
这中间是要‘插’播那则道歉视频的,后期就可以‘插’入,所以阿木顿了一下又道,“今天,我有幸联系这次事情最严重的受害者秦诺,她不但是东方之星的总设计师,也是迪拜最近传得非常火热的明星设计师,我们有请秦诺小姐!”
我在阿木的邀请下大方得体地走进了监视器内,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阿木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从容的给我倒了一杯红葡萄汁,不是酒。
“秦小姐,很高兴能够做你的独家采访。你对‘艳’照一事怎么看呢?对于那位AV‘女’星柰子的道歉是否接受?”
“‘艳’照出来的时候,的确对我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很多新闻媒体来我家堵我,要我给个说法,当时我也说过,流言止于智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