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我立刻有些郁闷起来。..。更新好快。感情,这家伙还不是第一次举办联谊会来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似乎掉进了某个莫名其妙的陷阱里,唉,头痛了!
自己一边在心里想着有的没的,一边略略提起了些许的防备。谁知道这个古怪的联谊会,究竟目的会是什么呢。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排在兴奋的青蛙大哥们之间,我将手伸入饼干盒,掏出了一张纸片。四号?靠,不是个吉利数字。
‘抽’签完毕,钱墉洋溢着满脸的‘肉’麻笑容站到地势比较高的位置大声道:“好了,现在请看看手里的号码,然后找到相同的数字配对。绝对不可以‘私’自‘交’换哦,企求老天不要让自己撞阄,碰到同‘性’!”
不安的感觉更加浓烈了,我拿着号码喊了一声,立刻有个‘女’孩向我走了过来。
“你也是四号?”声音很娴静好听,只是为什么有点耳熟?
“对啊,真巧。”
我俩同时抬头,视线接触在一起,然后带着微笑的表情猛地呆滞,然后石化。
“死‘色’狼!”好死不死,和我配对的居然就是上山时被自己压在身下还按住了‘胸’部的‘女’生。该死的十三流唬滥剧情居然在不到半个小时内被自己连续遇到了两次,如果不去买**彩,就太对不起天上某位神灵的眷顾了!
“误会!”眼看着面前的美‘女’条件反‘射’的做出第八套‘女’子防身术的起手势,我慌忙大叫着向后溃退。
“都做过那种事了,那,那种事,你还敢狡辩自己不是‘色’狼!”她越说越小声,显然是想起了刚才的状况,白皙的脸上升起了一片绯红。
“冤枉,我只是想和你一起上山罢了,谁知道你拔‘腿’就跑,在那种情况下我当然是要追了。可是你跑就跑吧,又突然停下来,我不撞上你还能撞到自己啊!说我是‘色’狼,也不看清楚,世界上哪有我这么帅的‘色’狼!”我不无哀怨的解释道。那位秀气的美‘女’恨恨的盯着我,语气极为不善:“你的意思是占了我的便宜,我还要向你说对不起?”“道歉就不必了,不过你看我的额头被你的mickey包包打的差点破相,是不是应该……”眼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身体似乎又要摆出第八套‘女’子防身术的招式,我慌忙摆手:“不要了,赔偿费什么的我通通不要了。倒是惊吓到了美‘女’大人,我的内心实在过意不去,上山的时间里我的良心更是遭受了非人的自我折磨。就怕刚刚看到的那位惊为天人的美‘女’大人出了什么意外!”
我那个汗啊,像长江一样流个不停。嘴里也没有闲着,直到眼前的‘女’孩面‘色’缓和下来,嘴角甚至‘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哼,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我苦笑,这辈子虽然被无数人骂过不是好人,但是没有一次这么冤枉的。微微伸出右手,我撑开肌‘肉’堆积起类似笑容的表情道:“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而且我们又是搭档。所以,一起努力吧。我叫夜不语。你好!”
‘女’孩看着我伸过去的手,不置可否:“哼,谁知道是不是误会。说不定你刚才根本就是明了心的想要非礼人家。我老妈常常教育我这个世界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你还长得还算看的过去,但是谁知道你本质上是不是个猥亵的人!”
这,这句话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只是听起来为什么那么刺耳?‘女’孩子,果然喜欢把事情想的复杂化。我尴尬想把手缩回去,可是眼前的‘女’孩已经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掌,用力甩了几下。
“算了,暂且相信你。不过不准对人家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不然,哼!”原本想要做出个凶巴巴的表情,可是皱眉歪嘴的反而更可爱了,看的我忍俊不禁:“我叫谢雨滢。记得叫我的时候一定要用全称,我可不想别人误会。”
什,什么态度嘛,我夜不语是招谁惹谁了我。就算今天是本人的大凶日,老天也惩罚的太过了吧。
‘抽’签游戏奇迹般的将个小组都分成了男‘女’配对的组合,虽然八个号码组成的几率不算多,但是就百分之百的成功配对而言,还是令我忍不住怀疑钱墉那小子是不是用了什么作弊手段。
不然为什么四个‘女’生中最漂亮的那一个偏偏和他成了搭档。那家伙笑的脸都快烂掉了,趾高气扬的仰头喷着粗气。谢雨滢指着他身旁的‘女’孩子小声对我说:“看到那个‘女’生没有,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很漂亮吧?”
“你也不差啊,说实话,我觉得你这个型更好看。”我笑着道。说实话,那个‘女’孩很有青‘春’活力,令人很容易被她吸引住。但谢雨滢长得更甜,乌黑的长发配着清纯的面容,文静秀气的让人忍不住会去怜惜。
就吸引力而言,我很庆幸可以和她一组。当然,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可以看出她是个很容易被漂亮话打动以至于上当受骗程度的单纯‘女’生。这也是我庆幸的原因,不然自己青山一匹狼的‘花’名要不了多久都就会响遍全城的学校圈了。
谢雨滢脸上微微一红,嘟着嘴偏过脸去:“哼,果然油嘴滑舌的。讨厌!”
话音落下,钱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他俨然一副爆发富的嘴脸,扫视着四周,大声道:“大家都和自己的搭档‘交’流好感情了,对吧。那么,我们准备吃晚餐。不过这次的餐桌早在一个小时前就隐藏在了青山疗养院的四个地方,其中某个地方的提示在刚才‘摸’到的纸片上就有。如果找到的话,完全可以免费享用这次的大餐。但是找不到,那就请乖乖的饿肚子,或者出三倍的价钱向本人购买。不过,各位绅士们,你忍心眼看着自己的‘女’伴饿肚子吗?”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那家伙哪里像是‘奸’商,他根本就是‘奸’商来着。不但泡了马子,还顺便赚了钱,实在是一箭双雕,佩服。
谢雨滢急忙将纸片翻过来,果然看到了一行字:打断念头,手无寸铁。
“这是什么东西啊?”她看的‘摸’不到头脑,可爱的皱着眉头。我瞥了那行字一眼,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不就是心控室吗。钱墉啊钱墉,看来这顿饭我是白吃定了。
“这是字谜,应该是打两个字。”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为了不减少气氛和趣味,我保留尺度的稍微提醒了眼前的美‘女’一句。
“原来是字谜。”谢雨滢惊呼,紧接着抬头小心翼翼的望了我一眼,像是怕被人笑没内涵,硬是鼓着底气道:“当,当然是字谜,谁一眼都能看出来。关键是里边的内容。”
“应该是只有两个关键字,可以指出医院里特有的某个房间。而那个房间里,就放着我们今晚的大餐。”我忍住笑再次提醒。
谢雨滢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人家当然知道,站在外边‘乱’哈拉怎么可能把晚餐挖出来,我们进去游‘荡’看看,一定能触发灵感。”
我晕,这么简单的字谜还需要触发灵感?这位美‘女’也把灵感看的太地摊了吧。只是有她这种单纯想法的人似乎还不在少数,有一对人马已经推开青山疗养院虚掩的大‘门’,准备朝里走了。钱墉那一对也没有例外。郁闷,那家伙身为组织者,东西也是他自己放的,居然还要装出一副无辜不知情的样子,明显是想借着医院中独特的恐怖环境吓小‘女’生。
也懒得拆穿他,正犹豫着自己需不需要那么早进去,身旁的谢雨滢已经用力拉了我一把。“想什么呢,快点走,小心我们的晚餐被别人抢了!”
我实在是无语了,每一对搭档的字谜应该都不一样,而且在那么大的建筑群里想要碰巧找到四个特定的东西,无疑是大海捞针的别一种形式,哪有那么侥幸的?
跟着这位没大脑的‘女’孩向前走,我无意识的望向眼前‘洞’开的医院大‘门’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就在那一霎,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身上甚至冒起了‘鸡’皮疙瘩。
不是出于寒意,而是有种刺骨的冰冷猛地灌入了大脑中。我像溺水的人似的,不但窒息,还承受着巨大的水压。只是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却在跨入大‘门’后唐突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就仿佛根本不曾存在过。
谢雨滢疑‘惑’的望着我:“怎么了?”
“刚刚你没有感觉到什么吗?”我指了指‘门’外。
“没有。”她打量着我:“你有什么感觉吗?”
“那没有了,应该是错觉吧。”我摇头,快步向前走去。谢雨滢追了上来,用手指抵住下巴,说道:“你很奇怪耶,干嘛把话只说一半,太不礼貌了!”“真的没什么。”我打着哈哈,眉头却皱了起来。只是刚才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吗?还是,又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