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道吗,每一次你‘舔’一张邮票的背胶,你就吸收了十分之一卡路里。..,最新章节访问:.。”
“喂喂,你知不知道,右撇子平均比左撇子多活九年。”
“喂喂喂,你清楚吗,巧克力含有一种称为苯基的化学物质,跟你谈恋爱时大脑里头可以制造出来的东西一样。”
如果全世界所有的历史老师都和眼前的秃顶老头一样的话,那么恐怕全世界所有的历史课,都会充斥着无聊和沉默。当然,这句话专指某一类型的人而言,很不巧,我刚好就是其中的一个。而我身后的‘女’孩碰巧也是其中另一个。
无聊的时候究竟可以做些什么呢?就一般人而言,或许会将课本叠的很高,然后躲在后边瞒着老师看漫画和小说。而有的人会呆呆的发神,有的人流着口水梦周公,诸如此类很俗气的行为。
但是可惜,我不凑巧的不算一般人。而我身后的那个‘女’孩更不算。所以她先选择了比较与众不同的方式消遣无聊。例如用铅笔戳我的背,等我转过头去的时候,立刻装白痴,摊开嘴巴,将非常有韧‘性’的口水从嘴里吊出来,一直吊到三十多厘米居然都还能保持不断。
然后她保持这样的姿式,说出了以上的那三段我至今都认为堪称经典的话。
当时的我顿时看的傻了,不由自主的为这一奇景拍手。
然后我被那秃顶小老头赶出了教室,双手提着水桶站在‘门’边郁闷。
我气恼的往窗内望,那‘女’孩甜甜的冲我笑起来,吐着小巧的粉红舌头。我顿时更为恼怒了,恨不得冲进去,拉住那家伙的舌头狠狠往外扯。
照例做个自我介绍。本人是夜不语,一个好奇心旺盛的男孩。18岁,未婚。今年刚好高三。而那个好死不死,又开始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向我表演吐面条口水的‘女’孩,叫做曾雅茹,高二分班后就一直霸占班‘花’位置的十八岁少‘女’。同样未婚。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怪怪的美少‘女’似乎有一些不为别人所知的嗜好。就是喜欢用她可以离开口腔吊到足足长达30厘米的面条唾液吓我。如果这个嗜好保有男‘女’平等、老少皆宜、童叟无欺的公平态度的话,我也就忍了。可惜事实并不如人意。似乎,她只是单纯的喜欢吓我,以此作为打发无聊的游戏。
至少她这一绝技根本就只有本人一个人看到过。在其他人面前,这古怪的美少‘女’永远都是一副大小姐的高贵样子,美丽,有气质,成绩好,又会钢琴长笛等等数种乐器。好像所有的优点都完美无缺的集中在了一个人身上。
所有人都被她漂亮的臭皮囊给‘迷’‘惑’欺骗了,甚至学校里还有一群为数不少的臭雄‘性’生物自发的组建了她的数个‘私’人亲卫队和后援会。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邪恶的本质,这个可恶的口水妖。虽然说老实话,那种别人做起来会令人觉得恶心的古怪搞笑动作,在她身上虽然也不优雅,但是至少也是一道少有的风景线。不过,我还是有点抵触。
仔细想想,她对我的这种消遣行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高二时候大家都并不熟悉。虽然同在一个班,而位置也没有离多远,但不管她有多灿烂耀眼,自己对她的印象都仅仅只停留在记得名字的危险遗忘边缘。
高三的时候,直到两个礼拜前,偶然看到她无聊的在课堂上吐口水玩耍被她发觉后。她就时断时续的在我的视线飘到她的位置时用口水吹泡泡给我看。然后到了这个礼拜,这古怪的班‘花’意犹未尽的干脆将位置换到了我身后,只要一无聊,就用铅笔戳我的背部。
如果我不回头,她就一直戳,还用手在我的背上到处按,就像在菜市场选猪‘肉’一般。最近,她更发展出了吊口水的绝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通,她的口水究竟含有哪些与众不同的成分,居然能吊到30多厘米长,都可以拿去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唉,头痛。
强悍的我好不容易忍耐到下课,那秃顶小老头走了出来,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突然笑了:“夜不语,舒服吧,上我的历史课真的有那么无聊吗?”
“哪会。”我的反应堪称一绝,卑微的道:“张老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今中外,文笔极佳,才思敏捷,过目不忘,十年寒窗,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吾等楷模。学生对你的景仰之情有如滔滔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嘿嘿惊天地!泣鬼神!感人肺腑!感人落泪……”
那秃顶小老头居然不动声‘色’的受用了,满脸人畜无害的微笑:“你当我弱智啊,不要把网上那些回白痴斑竹的白痴回帖拿来应付我。”
感情这食古不化的老古董居然还会上网,老天啊!这是什么世道!
笑了一阵,那老头才道:“对了,刚才忘了说,下节课我和你们班主任调过了,依然是历史课。你就好好的给我在这里站着!”
我倒!上帝,我夜不语哪里招惹到大慈大悲的您老人家了,你要这么折腾我!无奈的看着双手上那两个渐渐重俞万斤的空水桶,我忍不住就着窗户玻璃顾影自怜。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得坐倒。罪魁祸首曾雅茹正隔着玻璃看我,她暇逸的用手撑住头靠在窗台上,嘴角‘露’出美少‘女’特有的微笑。
我气不打一处来,哼道:“不要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出来,全都是你害的。你怎么赔我!”
她眨巴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要贴到了玻璃上,尤自道:“喂喂,听说外北‘门’附近新开了一家火锅粉店,人家想去。”
“管我屁事。”我恨恨道。
“你请客!”“你神经啊,凭什么我要请你!”我声音大了起来:“最近的事情我都还没和你算总帐呢!”曾雅茹顿时笑的更甜美了,她一蹦一跳的走出教室,手里还提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水桶和水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