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在那愣装诸葛亮道:“用兵贵在于奇,只有划谋出奇兵,才能出其不意,产生非凡的效应,得到非凡的结果,这下祝家庄非我梁山莫属也。”
宋江得意洋洋道:“是呀,这里可是个富庶之地,此战不能可能扬我山威,更能获得大量的粮草来壮大我们的力量。”
吴用道:“还有重要的一条就是能提高山东及时雨的知名度与在众家兄弟心中的地位。”
宋江一听,狡猾的吴用早已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只得干笑着点点头道:“如此,先生可真是个聪明之人呀。”
吴用将鹅毛扇子摇了两下道:“聪明之人总比那里让人当作傻瓜的人好许多。公明兄,咱们就等着往梁山搬运粮草吧!”
宋江狠狠的道:“象祝家庄这样的土豪就应该获得如此的下场。”
其实人家祝家庄那里得罪你水泊梁山了,祝朝奉结家乡兵也不过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不为外敌所侵犯,保卫自己的劳动果实不为外敌所掠夺。
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是为了保卫家园而战,是正义之战。
祝李扈三座村庄由于位于黄河之滨,又有独龙岗为天然屏障,形成了一片及为肥沃的良田,这里几乎是年年风调雨顺,粮谷满仓,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这才引得附近大小山寨的强盗们馋涎欲滴。
可是人家三庄联盟兵强马壮,一般的小股人马根本就不敢招惹,也只有水泊梁山这样实力雄厚的山寨胆敢前来骚扰的,但也被人家打了屁滚漏尿流。
两次攻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动的祝家庄一块墙专。
宋江正进退两难之际,来了一队内应的人马,战况这才有了转机。
这队内应的人马是从山东登州而来的,带队的是登州兵马提辖孙立,由于善使用一条水磨钢鞭,在江湖上混了个赛尉迟的外号。
可是这个孙立别看叫赛尉迟,他那两下子怎么能与当年唐太宗李世民手下的大将尉迟恭可比呢。
尉迟恭反叛的是叛乱之军刘黑塔,赛尉迟孙立反叛的却是国家。
赛尉迟孙立为了救出两名猎户亲戚,是自己弟媳母大虫顾大嫂的逼迫之下,造反登州,砸天的衙门大牢后,化装成官兵移防,投奔梁山而来。听说宋江带兵两次攻打祝家庄弄得损兵折将,赛尉迟孙立就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要充当内应。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赛尉迟孙立是祝家庄枪棒教师铁棒栾廷玉的师弟。
其实,孙立根本就不是西北大侠谭永芳的徒弟,当年孙立确实投奔到了谭永芳的门下,恳请谭永芳收自己为徒,可是谭永芳看出其人心术不正,将他拒之门外。
孙立虽然被谭永芳拒绝了,可是却是死皮依赖脸的不走,人家教授徒弟时他就在那偷看,谭永芳没办法才收他为记名弟子,就这样他才能与栾廷玉攀上师兄弟,就如同现在的一些人似了,削尖了脑袋钻进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圈子。
赛尉迟孙立反出登州着带领着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铁叫子乐和、小尉迟孙亲、母大冒顾大嫂,还有两个登云山的山贼叔侄出林龙邹渊、独角龙邹润,加上孙立的妻儿老小,一行百十来号人,打着登州兵马提辖称防的旗号,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祝家庄前。
由于祝家庄此时正在与梁山人马交战,因此已经进入了高度的戒备状态,平时进出庄子的吊桥已经高高扯起,站在庄墙上站岗的庄丁一看来了队官兵,急忙叫喊道:“你们是那里来的人马,到这里来干什么?”
赛尉迟孙立打马来到堑沟沿一指车子上插着了旗帜道:“兄弟,你没看到这面旗子吧,我是登州兵马提辖孙立,因为移防河北沧州路过贵庄,听说我的师兄栾廷玉在这里当教师所以特意赶来看看。”
庄丁一听急忙道:“那好,你等着!”说着就跑下了城墙。
此时,栾廷玉正在祝家庄战时指挥部,庄主祝朝奉的大厅里与祝氏三杰议事。庄丁进来一施礼对坐在正中椅子上的祝朝奉道:“禀报庄主太公,庄子外有位自称栾教师的登州兵马提辖孙立的人求见。”
栾廷玉这个人是个实在认亲的人,一听是自己的挂靠师弟孙立来了,急忙跨前一步道:“老庄主,栾某确实有位师弟,我这就去把他接进庄子里来。”
祝朝奉点点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好好,赶快去所他们迎进来,好生招待招待。”
栾廷玉点点着道:“多谢庄主!”转身就要向外走。
祝家老大祝龙伸手拦住了栾廷玉道:“师父且慢!”
栾廷玉有些不高兴的道:“如何?”
祝龙道:“怎么这孙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咱们与梁山两军相持不下时间来呢,这也来的太是时候了吧!咱们还是小心谨慎些好,免得吃亏上当。”
祝朝奉点点头赞许道:“还是龙儿想的周到。这样咱们大到都到庄墙上去看看”
祝朝奉、栾廷玉、祝氏三杰等五人一起来到庄墙上,孙立在马上看到了庄墙上的栾廷玉急忙跳下马来,单膝点地施起大礼道:“师兄在上请受小弟一拜拜。”
站在庄墙上的栾廷玉的拱手道:“师弟快快请起,不知道师弟如何从登州来到这里。”
赛尉迟编着瞎话道:“师兄,小弟奉朝庭之命从登州移防河北沦州驻防,路过此地,听说你在祝家庄,所以顺路来看看,以尽多年思念之情。”
栾廷玉还没有说话,祝龙问道:“孙提辖,你说是朝庭移防可有关防文书。”
孙立急忙走到车子那儿,打开车子上的一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迭纸晃了晃道:“这位兄弟你看,书信都在这里。”
栾廷玉急忙就要去放吊桥,开庄门,祝龙拦着他道:“师父,先别着急,等看清楚了再说。”
说着对庄丁嘱咐道:“先别开庄门,把吊桥放下去。”
庄丁应答了一声扯动绳索吱哑哑放下了吊桥。
祝龙冲着孙立一抱拳道:“请提辖原谅,现在我祝家庄正与梁山贼寇交战的生死攸关时刻,不容我不小心。请提辖将关防文书放在吊篮里,容我们看看再说。”说着一挥手,身边的庄丁急忙拿起一根绳子顺着庄墙放下了一只篮子来。
孙立一看心道:“这小子还真是了得。”拿着关防文书,走过吊桥放在了篮子中。
庄丁看扯起绳子将篮子拉了上去,拿出里面的文书递给祝贺龙道:“大少爷你请看。”
祝龙小心翼翼看了三遍,看那文书上面一应官印、私章都扣盖的齐全,接着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递到祝朝奉的手里道:“爹爹,孩儿没发现人什么问题,你再看看。”
祝朝奉接过来眯缝着老眼仔细看了看道:“嗯,果然是官府的正式移防文书,那就赶快请孙提辖他们进庄子里一吧,在外面站久了,实在不是待客之道。”
可是虽然祝家父子小心谨慎,却还上了当。
这个官防文书是吴用那个狗头军师让梁山的两名造假专家圣手书生萧让、玉臂匠金大坚伪造的。
圣手书生萧让、玉臂匠金大坚是两名制造假证件的专家,这两个家伙制造的假证件那是以假乱真,当今天下是很少有人能识破的。
看了看文书后,再看看孙立身后马车上坐着的妻儿老小与装在车子上的箱子、行李等,祝家父子与栾廷玉都深信不疑。
祝朝奉点点头道:“快开庄门。”说着从庄墙上走了下来,来到庄门那亲自迎接着孙提辖进庄。
祝朝奉看着孙立走进庄门,急忙迎上前双手抱拳道:“孙提辖,刚才有些怠慢,都是老朽的不是,还请多多见谅。”
孙立脸不红不白,装模作样回礼道:“老庄主,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现在正是两军交战的时期,还是小心谨慎些好,以免得那梁山贼寇们的细作混了进来。”栾廷玉拉着孙立的手道:“师弟,一别二十几年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
孙立掀起一辆篷车的帘子道:“娘子,快下车来,拜见为夫的师兄。”说着伸手搀扶下了自己的夫人乐大娘道:“娘子,快见过你家的大伯。”
乐大娘道了个万福道:“拜见伯伯。”
栾廷玉急忙搀扶起乐大娘道:“好好好,弟妹免礼。”
接着栾廷玉一一介绍了祝家父子四人,大家把赛尉迟孙立一众人请进了大厅。
大厅里早为已经备下了四桌子酒席,大家分宾主坐了下来。
孙立对扮作亲兵的铁叫子乐和嘱咐道:“乐和,你去车子上将我携带的礼品搬过来几件。”
乐和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不一会捧着三只大盒子走了进来道:“提辖,礼物搬来了。”
孙立指着盒子道:“祝老庄主、栾师兄,这是孙立从家乡带来的海产品、燕窝、鱼翅、鲍鱼些许小物还请笑纳。”说着打开的盒子。
祝家父子与栾廷玉一看果然是那些些海鲜之物,再看另一桌子上的乐大娘等女眷家小,更是深信不疑孙立是从登州移防路过此地的。
登州就是现在的烟台地区一带,是沿海州府。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孙立孝敬梁山大寨主晃盖的,为了进一步取得祝家庄人的信任,吴用才让孙立携带而来的,这一切做得简直是天衣无缝。
就这样以赛尉迟孙立为首的一伙奸细,就这样打着打视栾廷玉的幌子,顺利混进了铜墙铁壁的祝家祝,给祝家庄的覆灭埋下了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