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伯一拍大腿道:“唉,员外呀,你这误会了,你下马来听我慢慢的说。`”
赵员外道:“下马就下马,难道还跑了那小子不成。”说着就跳下马来。
金老伯急忙拉着赵员外向远处走了几步,趴在他的耳朵上道:“员外,小老儿那能干那缺德的事情呢?来的人就我我曾经现你说过在渭州搭救过我们的那位鲁提辖。”
赵员外一听拍拍脑袋道:“这还真是误会了。”
金老伯道:“那你就让手下的这些弟兄们撤了吧,别在这里闹哄哄的围着了。”
赵员外对跟随自己来的那十几个人道:“大家都散了吧,来的是我老丈人家的一位亲戚。”
看着那些个庄客都散了去,赵员外对金老伯道:“走,我也上去认识这位鲁提辖。”
金老伯出去后,鲁达看了许久没有动静,知道不是官府追捕的公差,就把大刀倚回墙角,重新坐到了酒桌前。
刚刚坐下没有多久,只见金老伯领着一名三十四五岁左右,面白无须,身体微胖的人走上楼来。
这个人走到鲁达面前抱拳施礼道:“这位想必是鲁提辖了。”
鲁达急忙站起身来回礼道:“在下鲁达。”
金老伯指着赵员外道:“提辖,这位是弦儿的养家赵迁,赵员外。”大宋时期,那位女子被男人包养了的话,那么那位男人就被称为养家,就如果现在女子被男人包养一样,男方有管是人五还是人六,不管是真有钱还是假有钞票,一律统称为老板,或者是某种,总之时代变迁了。名称变迁了,但小三就是小三,想要扶正那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弦儿一看赵员外,急忙站起身来深道一个万福道:“相公,你怎么来了呢!”
赵员外看了鲁达一眼,淡淡的一笑道:“没事,我只是随便来看看的。.`”
金额老伯急忙拿来了一张椅子道:“员外,你快坐下,与鲁提辖你们两位哥们好好唠唠。”
赵员外坐下后,端起了酒杯对鲁达道:“提辖。本人虽然在穷乡僻壤,但也久仰提辖大名,这真是闻名不如相见,今天一看提辖果然有龙虎之威。再下敬你一杯。”
鲁达道:“岂敢岂敢!区区薄名不值一提。”
两人喝了几杯酒后,赵员外道:“不知道提辖今后有何打算。”
鲁达道:“鲁达现在是被官府画影图形通缉的罪犯,那里还有什么打算。”
赵员外沉吟的片刻道:“我到有一个主意,就不知道提辖愿意不愿意。”
鲁达道:“鲁达现在身处逃亡之中那有什么愿意为愿意的选择。”赵员外“啪”一拍桌子道:“好既然这样,我就直接说了。”
弦儿道:“相公,你有什么好主意就快说吧。鲁提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千万不能让他在这里有个什么闪失。”
赵员外道:“那好,我想,离我们雁门大约有四十余里的地方有座山。叫做五台山,山上有一座文殊院,原来是文殊菩萨的道场。寺庙里有五百多名僧人,主持和尚叫智真。跟我比较要好。我们赵家从我爷爷那辈子起,就经常向文殊院捐款捐物,直到延传到我这儿一直没有间断。因此可以说我们赵家是文殊院最大的捐款人。为我表示对佛主的虔诚之心我本来打算自己剃度出家,可是一想到这诺大个家业尚需要有人也管理,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的曾经许以宏愿许下剃度一人去寺里出家,以代我消灾除孽,并于早年间买下了一道五花度牒,只是一直遇不到一位可以心诚至佛之人,心愿一直未了。`哈哈,那想到今天在此遇到了提辖,这可以说真是一种佛缘,如果提辖要是肯去时,一切费用,都由我来置办,就不知道提辖肯落发为僧吗”
鲁达一听,心想出家为僧也好,虽然寺庙里的清规戒律多,但总比自己这样像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强上百倍的。于是点点头道:“如此,谢谢员外的眷顾,鲁达愿意出家为僧。”
鲁达那里想到,其实这都赵员外现编现卖的故事,是姓赵的玩弄的阴谋诡计。
今天赵员外在家里时就听到自己的一名庄客来报信说,金老伯领着一个年轻男子去了他赵家的别院,顿时火冒三丈量,以为是弦儿背着他玩什么红杏出墙呢,于是急忙带领着二十多名庄客手持棍棒起了过来,他要教训教训那个胆敢给他赵大员外戴绿帽子的人。
男人就是这样的奇怪,只许自己三妻四妾的玩女人,却不允许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可是当他听赶到楼下的自己代理老丈人金老伯的话就打消的这个念头。一来他现在对弦儿的新鲜劲还没过,不想因此撕破脸皮;二来他早就听说过鲁达的大名,不想招惹这只老虎的。
所以他到了楼上,见却鲁达喝了两杯酒后,才想起了这么个主意。这主要是他对自己的小三,也就是弦儿一直心怀戒备的,心想这个小妮子在渭州既然能被镇关西郑屠包养了一阵子,跟我老赵也不一定能老实到那里去,虽说弦子与鲁达表面没有什么,可是有些事情,特别是男女之间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于是他就玩起了个三十六计中的一计:釜底抽薪。要鲁达去当和尚,以此断绝的鲁达与金家人的来往,同时有可以打消了弦儿的那颗骚动不安的心。
赵员外没鲁达这么痛快的答应了,故意想了片刻高兴道:“那好,你先在这里安心休息两天,后天文殊院正有一个大道场,到时候我来接你一同前往。”
朴实的鲁达那里想到赵员外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便道:“如此说来,鲁达在些谢过员外的大德了。”
看看被人家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这就是英雄与小人的区别所在。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天一大早晨,赵员外就牵着两匹马来到了他的别院,马的后面还跟着两名肩挑担子的挑夫,担子里挑的香烛与供品等物。
赵员外与鲁达两人骑在马上,那两名挑夫则挑着担子紧随在两人的马后,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一坐高山,赵员外指着山峰道:“提辖请看,这儿就是五台山的中台上,咱们所去的文殊院就在那上面。”
鲁达顺着赵员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有一座迷蒙的山峰突起,周围还有几十座小山峰。仔细一看,那山峰像一只诺大的平台,那些小峰就向再向高峰跪拜。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阳光照耀下,一座座山峰呈墨蓝色。有的则被雾霭笼罩,乳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
过了一阵儿,雾又散了,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地变成古铜色,与绿的树、绿的田互相映衬,显得分外壮美。
五台山由古老结晶岩构成,北部切割深峻,五峰耸立,峰顶平坦如台,故称五台:东台望海峰、西台挂月峰、南台锦绣峰、北台叶斗峰、中台翠岩峰。五峰之外称台外,五峰之内称台内,五台周长约十百王五公里,总面积二千八百多平方公里。五台之中以北台最高,北台顶海拔三千多米,有“华北屋脊”之称。
鲁达他们所去的文殊院在南台锦绣峰,那里海拔有六百多米高,文殊院就修建在中台的半山腰之间。渐渐走近,则看到山间有一泓泉水淙淙而流那泉水跳跃山石之间飞溅起了一朵朵浪花如雪。
鲁达与赵员外跳下马来将马儿拴在庙门前的树干上。
鲁达好奇的看着这儿
庙宇大,院墙高,朱红大门朝朝开,丈高石狮子,龇牙咧嘴两边卧,如果要登上那个高大的门,至少还得登上一十二层的青石台阶,台阶上早有寺中的都寺、监寺带领着几个不和尚在那里迎接着财神的到来。
走过大门后面,一间门房,好大的一个院子,地上全铺着黄泥巴烧的红砖,前面又出现在了一道门,寺内的主持方丈智真长老,率领着寺庙里的首座、侍者等待一干高层僧人站在那来双手合什,恭候着赵员外。
赵员外急忙拉着鲁达上前深施一礼。智真长老颂了声道:“阿弥陀佛,施主远来不易。”
赵员外道:“有些小事,特来寺上打扰,还请长老多多见谅。”
智真长者道:“阿弥陀佛,请员外先到方丈室来喝杯茶吧。
赵员外在前后,鲁达跟在后面向院子里走去,跨过二道门槛,只见六丈六尺高的红瓦大厅,雕梁画栋,美仑美奂,正面的两根朱红大柱子,锃光发亮,东西两边,落地的黑漆大窗子,窗格上各雕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
正面一连八扇丈八高雕着八仙的黑漆厅门,论气派,不亚于王公府邸,讲宏伟,可比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