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天公有眼,祝大可大难不死,挣扎着逃回到了山东独龙岗的老家,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妻儿后,才死不瞑目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儿。
从此祝大可的儿子祝朝奉,为了完成先辈的遗愿,弃文习武,立志要从姓孟的手里夺回那部以使得完璧归赵。可是那个孟通从此以后竟然在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的踪影,就这样祝朝奉一边苦心经营着自己的家财,一边派人四处打听,八方侦察,终于在孟启过六十大寿的前一个月,打听到了孟启就是孟良的孙子,孟通的独生子,于是就派出业已艺有所成的祝家三杰前往孟家庄,索讨这部兵书。
当然此时祝朝奉讨回的目的可就不是为了完璧归赵交给杨六郎的后人了,他要也把据为已经有,为已所用,他用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修筑国防抵御外族人的侵略,他的目的就是借助中的排兵布阵之方法,把他的独龙岗祝家庄修筑铜墙铁壁,以抵御附近的土匪、流寇的骚扰与抢劫,使他祝朝奉能在独龙岗在耀武扬威,经营好自己的王道乐土。
孟启一听祝龙开口就向自己讨要便故作惊讶道:“什么,你说的是什么?”
祝龙知道这个老家伙在装聋作哑,还是尽量往下压了压火道:“孟老伯,请你把那部前三关大元帅杨延昭早年间所著的那部请出来让小侄等开开眼。”
孟启听了哈哈大笑道:“哈哈,祝家贤侄,这你可找错的地方,那是人老杨家的东西,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要来了呢?我去那里给你陶弄去!”
这时坐在孟启右侧的一位身穿蓝布衣衫,浓眉紫酱脸矮胖老者道:“孟大哥,这小子是谁,怎么跑你这要起来了呢?”
孟启嘿嘿笑道:“二弟,这小子是当年与咱们爷爷们在杨六郎大元帅账下听令的祝大参谋的玄孙。当年就是他祖爷爷把杨大元帅呕心沥血写的那部弄丢的,没想到他却倒打一扒子向我要起那部兵书来了,焦老弟,你给评评这是那来的理儿。”
姓焦的那位还没有开口。挨着他一位面色红润,黑发上扎着红丝带的中年妇人却先发了话道:“我说老祝家的那三个小子,你们怎么就不讲理呢。”
祝龙道:“这位婶婶,我怎么不讲理了。”
这位妇人咯咯一笑道:“咯咯,明明是你家祖辈将杨大帅的弄丢的。你找我孟启大哥要什么,这不明摆着是欺负人吗!”
祝龙还没开口,坐在那里的祝虎沉不住气了,“啪”的一拍桌子道:“那来的倚老卖老的老太婆,这里那有你说话的地方。”
话音未落就见眼前一闪,那位妇人飞蹿过来伸出手来左右开弓的“啪啪,啪啪!”抽了祝虎四记响亮的耳光,一边抽一边骂道:“今天,岳奶奶我就教训教训你,让你小了眼里以后有个老少。”
说着还要继续打下去。这时从桌子那走过来,穿青色衣衫,脸色苍白书生模样的老者一把拉住那位妇人挥起的手道:“岳阳妹妹,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是火气这么大,说打人就打人呢,也不怕让小辈们笑话。”
坐在书生模样身过了一位身材高大黑面的老者也道:“岳家大妹子你就我那听柴老弟的一次劝吧,来来,赶快坐下喝杯茶,消消火。”
说着黑面老者走到祝虎前道:“小伙子,你也是怎么能在长辈面前拍桌子瞪眼的呢。”
祝虎白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倒是祝龙年纪大能沉往得气,对黑面老者一抱拳道:“老人家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您。”
黑面老者哈哈大笑对祝龙道:“来来来,不打不相识。我给大家相互介绍一下,免得相互之间再出拳动脚的。”
说着一指那位穿蓝布衣衫,浓眉紫酱脸矮胖老者道:“这位姓焦叫焦力,焦老二,焦赞爷爷的后人。”
一指脸色苍白书生模样的老者道:“这位姓柴叫柴源,柴老三。柴干爷爷的孙子。”那位妇人还没等黑面老者开口就道:“陈老四,就不劳你一一分话了,我来个自我介绍。”说着咯咯一笑对着祝家三杰道:“奶奶我叫岳阳,岳胜是我爷爷。哥们五人中我最小,岳阳岳老五就是我。”
说完对陈老四道:“轮到你了,自己说吧。”
黑面老者一排胸道:“我姓陈,陈永,陈老四,陈琳是我爷爷。”
祝龙一听,怎么相当年协助杨六郎大元帅镇过边关的向个得力助手的后代都在呀。
当年杨六郎镇守边关时手下有五名得过部下,第一名为副元帅岳胜,第二名为孟良;第三名为焦赞;第四名为陈琳,第五名为柴干。
祝龙心想,我带领两个弟弟是前来向孟启讨要的,不能树敌太多,还是先礼貌一些为好,想到这里他急忙拉着祝虎、社彪跪拜在地道:“祝家三兄弟拜拜见各位叔伯及婶婶。”
陈永与岳阳急忙伸出手道:“起来,起来吧,既然认识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必这么太客气了。”
柴源则站起身来向祝氏三兄弟拱手以示礼仪,只有焦力,仰面朝天带达不理道:“免了,免了。”
祝龙虽然没有说话,但心中也不免暗暗生气到,什么玩意儿,依仗着自己是长辈,就可以目中无人的自高自大了吗。祝虎、祝彪也都暗暗心中有气,见大哥没有出声那兄弟俩也只好咽下了这口了,这才是真正的忍气吞声呢。
这时焦力发话道:“我说,祝家大小子,你怎么能凭空就说那部什么在我孟大哥手里呢,在不是他老杨家的人找过你了。”
祝龙老实回答道:“杨家的人虽然暂没有找过找到我们祝家,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迟早他们也会找来的,所以以我爹的想法是尽快能把那部兵书归还于杨家。”
焦力点了点头道:“哦,哦,原来是这样。那么既然那部破书丢也就丢了,值得你们兄弟三人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讨要吗,何况我孟大哥根本就没有那玩意。”
孟启点点头道:“祝家贤侄,焦老二说的是这个理,你们大家说说我也不在朝为官,要那么部干什么,那玩意也不当吃不当喝的。”
这时一向直性子的岳阳说话道:“大哥,二哥,我怎么也听说江湖上有所传言呢?”
孟启道:“五妹,什么传言说来听听。”
岳阳道;“前些年我行走江湖时也曾经听有人说过那部被大哥你收藏在孟家庄的。”
孟启脸色微红“啪“一拍桌子道:“五妹,你是听那个屑小胡说八道的,这不是拿着屎盆子往你大哥我脑袋上扣呢,直是岂有此理。”
脸色苍白的柴源站起身来咳嗽了一声道:“大哥,我也曾经听过这样的传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假。如果是假的那就一笑而过吧,如果是真的,那么……”
柴源的话还没有说完,“啪”又有人拍着桌子道:“我说老三、老五你们两个今天晚上是怎么的了,什么时候学起的胳膊肘子往外捌了。”大家一看说这话的就是那位焦老二。
柴源道:“二哥,你先别发火,我是如果那部真的在大哥手中,不仿请出来大家看看,毕竟那部兵书是当年咱们祖辈们为其效劳的杨大元帅所著,大坐的大家都人人都有一睹为快的权力。”
本来柴源提出的要求并不为过分,但孟启岂能把那部公布于众。其实对于寻常人来说根本就毫无任何价值,但孟启不愿交去来不外乎有两个原因。第一,交出来有损孟家的声誉,毕竟是他老爹当年的行为不端,私藏,但就这第一条来说在孟启眼里都是小事,最为重要的是第二点,这个第二点之所以重要,那是关系到他孟启的切身利益,因为他的这个孟家庄及孟家大院的构造就是按着中的排兵布阵之法所建筑的,什么明碉暗堡,密道陷坑、粮仓水井都一一在列,如果要是将那部公布于众,那自己的秘密还有何所言,那不等于太阿倒置,把自己的生死交在别人的手里了吗,这事是万万不可行的。
所以孟启听完柴源的话气得山羊胡子乱颤道:“怎么,柴老三你也向着外人说话了。”
柴源还没说话呢,岳阳又在那里接茬道:“大哥,这话你说得可不在理,祝家的三位贤侄怎么能是外人呢。虽然说他们的爹爹没与咱们几个在一起嗑过头,那再怎么说咱们的爷爷们当年可都是在杨大元帅手下共事的呀。”
孟启气愤至及开始的胡搅蛮缠道:“那么照五妹的这说法,想当年杨大元帅手下千军万马的后人都是咱们的亲戚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