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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达道:“婆婆,你这个酒馆里都有什么菜呀,捡好的来上几样。”
那个婆婆巴达巴达嘴道:“客官,真得不巧,你没来之前,我还请人杀了一头猪,和四只鸡,可是都让村里的麻孟大员外派人给卖了去,这儿现在就剩下了半只白鸡了。”
鲁达道:“行,那就把半只白鸡上来吧!再来壶酒。”
很快那个婆婆就端着半只鸡与一壶酒放到了鲁达面前抱歉道:“客官,一看你就是从远路起来的,应该卖给你些好酒好菜来吃,可是实在是不巧的。”
鲁达道:“没关系,婆婆我随便吃点就可以了。”说着撕下了一条鸡大腿三口两口啃了进去,又喝了一大口酒后,问那婆婆道:“孟大员外要办什么事情呀,需要一头大猪。”
那婆婆道:“据说是他自己要过六十大寿。”
就在鲁达与那位婆婆说话时从门外进来了三个人,带头的那位是一位年纪约有二十四五岁,面赤体高的壮汉,第二位长的与前面这位差不多少,只是在年龄上看要比前一位小那么二三岁,最后面那位则是一位长的面目英俊,十六七岁的少年。
这三个人刚一迈小酒馆的门槛为首的赤面汉子就叫道:“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只管端上来,饿死我了。”
婆婆急忙走过去道:“这位客官真得对不住了,现在小酒馆里是都没有了,不然你们就再往前走几步,去前面孟大员外家看看吧,孟大员外乐善好施,不会把你们拒之门外的。”
赤面汉子道:“姓孟的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爷们懒得搭理他。我们之所以想在你老人家吃顿饭就是想在这里先歇歇脚,然后等天黑了就去找姓孟的那个老浑蛋算算账。既然婆婆你这没吃的了,那就麻烦你给我们哥几个烧壶茶喝吧。钱不会少给你的。”
婆婆道:“看你说到那去了,不就是要喝口茶吗,什么钱不钱的。”
鲁达心想,这位孟大员外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呢。竟然在过六十大寿这天招来了三位并非象是朋友的人,自己先不仿别着急赶路,看看热闹再说。
其实这个傍山而建的村庄就叫孟家庄。孟大员外就是孟家庄的庄主,但孟大员外不仅仅只是庄主的身份,他还有一个不为众人所知的身份。那就是孟大员外的爷爷就是当年力搞辽军的三关大元帅杨六郎有下有命的大将孟良。孟大员外的名字叫孟启。
孟启的身上藏有当年杨六郎所著的兵书,是杨六郎晚年根据自己多年的实战经验写出了,如果要是能按着操演兵马,排兵布阵的话,那可以说是所战无敌。因此这部兵书也就成了那些占山据寨之人梦寐以求的宝物了。这仨位大汉就是前来抢夺此书的。
孟家庄是依山而建的堡垒式的村庄,孟启多年来一直隐居在这里,外人很少知道这位深居简出的孟大员外是名将之后,身藏重宝。
孟启今天整整六十岁,财财大气粗的他,却家丁不旺。膝下只有一子,取名孟康,今年才十九岁,生得玉树临风,聪慧过人,加以家学渊源,不但拳剑功夫,自幼扎下根基,如今已有五六成火候,就是经史子集。也下过十年寒窗的苦功。
孟启时常告诫自己的儿子孟康,读书明理,不作猎取功名的进身之阶,练武防身。不作呈强斗狠的匹夫之勇。
本来孟启隐居在此,不想为过个六十岁的寿诞大张旗鼓,兴师动众的引人注意,可是他的五位结拜兄妹偏偏在这天都赶到了孟家庄非要好好的给他热热闹闹办个寿宴。于是孟启就今天上午派了庄客把小酒馆里的东西全部卖走了。
鲁达想要等到晚间那孟大员外家看看热闹,那仨位大汉则要去孟大员外家闹腾闹腾,所以这四个人都在磨蹭蹭磨拖延着时间。
鲁达拖延时间的办法,就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那半只鸡,一小口一小口品着那壶酒。
仨个大汉则是一边喝茶,一边掷色子赌起了钱来。
磨磨蹭蹭,蹭蹭磨磨的天终于黑了下来,这时就听到小酒馆的南边传来的哔里巴拉的爆竹烽响声,接着天空中又腾起了一个个漂亮的礼花闪烁着耀眼的华彩。赤面大汉掏出了一块银子丢到桌子上道:“婆婆,这是给你的茶钱,我们走了。”还没等那婆婆回话,三个人就迈出店门向鞭炮炸响的方向奔去,鲁达也掏出了一小块碎银扔到了桌子上,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孟启的庄园是一座依山而建筑的环形大院子,一丈多高的围墙顺着山势而走,错落有致,在围墙的四角都建有了望的哨楼,哨楼上各有守夜的庄客值守。
此时孟家大院里可以说是灯火辉煌,不但大门那儿挂了四盏大红灯笼,就连那哨楼上也挑起了一对对红灯笼。把整个孟家大院装点的喜气洋洋。
鲁达跟着那三位汉子来到了孟家大院的门前,隔着一条七八尺宽的护院河上有一座吊桥,此时正好卧龙般横在的河面上,隔河而望在那四敞大开的门两侧各站着四名挎刀执枪守门的庄客。
只见那赤面汉子一挥手迈步跨上了吊桥,他身后那两位好跟在身后,向院门走去,守门的那八名庄客中的其中一人,见有人走了过来上前问道:“各位朋友,你们是干什么的?”、
赤面汉子指了指手里拎着的一个用红绸子包的放盒子道:“来祝寿的!”
那位庄客,急忙抱拳道:“请走吧!”
鲁达也紧随着三人其后跟了进去。
进了院门,穿过有两丈多长的大院就到了看到一间灯火辉煌的大厅,大厅里摆着八张八仙桌子,此时几乎都坐满的人。鲁达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自己,一闪身向一片小花池那儿走去。
三名汉子则直奔大厅,坐在大厅正中的寿席上的寿星佬孟启见有客来前来贺寿,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抱拳道:“不知三位那路朋友,今天能来真可以说使我这里蓬劈生辉呀。”
赤面汉子点点头道:“我们兄弟姓祝,奉家父之命特地前来为孟老伯祝寿。”
一听来人说是姓祝,不知为什么,孟启的脸色微微一冷,但他却马上恢复了正常,打着哈哈道:“哦,原来是我拜弟家的三位侄子来了,请坐,请坐,快快请坐。”
三人也就不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酒席觥箸交错中开始了,大家争相说着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的祝寿之话。
这酒一直喝了两个多时辰才结束,客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的陆陆续续告辞离开了,只有孟启从远道而来的四位结拜兄妹与祝氏三兄弟留了下来。
仆人们撤下了桌子上的残剩酒菜,换上了两壶热茶端了上来,八个人分别两桌坐在那儿慢慢的品着茶,一盏茶刚刚下肚。
赤面汉子就站起身来向孟启一拱手道:“我说孟老伯,这酒也喝了,你的六十大寿也过完了,咱们该说说自己的事情了吧。”
孟启道:“祝龙大侄子,有话你就尽管说吧。”
祝龙道:“那好吧!就请孟老伯看在我爹当年与你的交情上,把那部请出来让我们兄弟三人开开眼。”
来的这三位客人都是祝,是三位亲兄弟。
他们是从山东济宁府独龙岗祝家庄赶来的,奉他们的父亲之命特地前来给孟启拜寿,顺便把那部带回去瞧一瞧。
三位祝氏兄弟的名字依次分别称作:龙、虎、彪。这三位兄弟别看年纪轻轻可是武功十分了得,个个本领非凡。
祝氏三兄弟的父亲祝朝奉是个大财主,在济宁那一带也一跺脚能把山振的颤动的主儿,想当年祝朝奉的爷爷也是三关大元帅杨六郎的账下听令,是一名执掌军中案办,也就相当于现在的机要秘书之类的职位。不过祝朝奉的爷爷虽然与军中大将孟良为一文一武,但两人之间相处的很好。
就在杨六郎受到当时的国丈潘仁美迫害,被录取了兵权后,祝朝奉的爷爷携带着杨六郎交由他保管的踏在了逃亡之路,后来竟然死在了奔波的路途中,临死之前这位祝大机要秘书便将那部交给了自己的儿子祝大可,让他将来有机会时归还于杨家后人。
于是祝机要秘书的儿子祝大可就肩负着父亲的遗愿在江湖之上一边东躲西藏,逃避着那些觊觎之人的追杀,一边想方设法要把送到东京汴梁天波府交给杨家后人。
可是就在祝大可躲过三次追杀,在身负重伤的境遇中遇到了孟良的儿子也就是孟启的父亲孟通,因为祝大可与孟通两人原来就相互认识,同时两人的父亲又都是大元帅杨六郎心腹之人,所以危难之中的祝大可就把那部交给了孟通,委托孟通将带到天波府去,那知所托非人。
那位孟通竟然乘祝大可重伤昏迷不醒之际,把祝大可扔到了一个山沟了里后,带着那部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