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皇帝一摆手,司礼太监走到鲁达身前接过诉讼高声念道:“今有禁卫军步军指挥使虎威将军鲁达状告禁军马都指挥使。,在正和担任武关兵马都监时,与西夏黑鹫军统领黑蛮暗中勾结,出卖我军押运粮草的队伍,至使将士遇到西夏黑鹫军的伏击,百余名边关将军奋战而死。并且童非还与黑蛮暗通曲款,将千两黄金与数十名我大宋国女子送于黑蛮,卖来边关暂时的平和,欺骗圣上,获得圣上赏识,因而提拔至京城为将。鲁达身为原武关之兵士,亲眼目睹同伍之人惨死于西夏弯刀之下,暴尸于荒野,实心生悲愤,奔赴于西夏永州城获得童非通敌卖国之罪证,因此诉讼此贼,请万岁圣眼明察,将童非绳之以法,以正国法。”
徽宗皇帝听了以沉思的许久道:“鲁达,此事容朕派人查实之后,再作主张如何?”
鲁达道:“谢谢主隆恩。不知道万岁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查实此事。”
还没等徽宗皇帝开口,司礼太监就扯着公鸭嗓子叫道:“好你当鲁达,竟然不知道君臣之分,胆敢与圣上这样说话。”
鲁达刚要回话反击,就见徽宗皇帝拉长了脸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甩袖子走了。
鲁达站起身来就要追赶过去,丘翔走过来拉住他轻声道:“老弟,你不想活了吧!”鲁达状告童非通敌卖国之罪,激怒了童非的哥哥童贯,由于童非是自己的亲弟弟,童贯觉得自己出面有些不太好,于是他就蔡京与高俅两人请到家里,先是好酒好菜的招待的一番,然后喝退的下人,仨个奸臣躲在一间暗室之中商量起的对策。
童贯哭丧着脸对蔡京与高俅道:“两位大人,都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得罪了鲁达那个小人,才遭此污告。我兄弟童非你们两位还不知道,虽然他没什么大的能耐,但也是个奉公守法了朝庭军官,再怎么着也不能干出那通敌卖国的事情吧!”
蔡京、高俅两人听了暗暗感到好笑。心想你们兄弟两人都是一路货色,童非要是干不出通敌卖国的事情,那他也就不是你童贯枢秘大人的亲兄弟了。
心里是这么想得,嘴里去不能这么说,因为这仨个人早就相互勾结到了一起。是一个共进共退,倨荣倨损的小团伙,铁三角的组合,如果童贯要是因为童非事情受到了牵连,那岂不是少了一只腿吗!
高俅沉思的片刻抬头看了看蔡京,蔡京点了点头。高俅见蔡京点了头便对坐立不安的童贯道:“目前的唯一办法就是派人刺杀了那个鲁达,没有了举报人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童贯摇摇头道:“这个办法不行,我都派出过两次人马了,结果都没成功,鲁达为人武功高强。看似外表粗鲁,其实狡诈得狠呀。”
高俅道:“此计不行,那就是咱们就找皇帝,先把这个案子压下来,然后再慢慢的想办法。”
坐在太师椅上的蔡京道:“光拖也不是人长久的办法,我看咱们就给他虎威将军来个釜底抽薪。”
童贯道:“蔡大人,怎么个釜底抽薪法。”
蔡京道:“据我安插在东西教坊的眼线报告,这个鲁达与东西教坊的花魁李师师关系不一般,两人一直来行密切。我们对付不了鲁达,不仿从李师师身上下手。”
童贯问道:“不知道蔡大人有何高见?”
蔡京道:“童大人。你可以派人把李师师绑架起来,当作人质来胁迫鲁达,撤回对童非的诉讼。”
童贯不无担心的道:“鲁达能按照我们的安排做吗!”
蔡京道:“据我所知,鲁达与李师师关系可不一般。有可能是至相互爱慕之人。你想呀,一方是边关那些死者与他鲁达没有任何牵连,一方是貌美如花的东西教坊的花魁,要是换作你,会怎么办呢?”
童贯想也没想道:“那当然是保全后者的了。”
蔡京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如此他鲁达能不老老实实的让我们希望牵着鼻子走吗!”
高俅竖起大拇指道:“佩服,佩服。蔡大人不愧是当今天下赫赫有名的大学士!”
童贯道:“好。我这去安排人手,给鲁达那小子来个釜底抽薪。”
睡过午觉后,李师师对李蕴道:“妈妈,今天天气晴朗,我想去街上转转散散心,顺便买一些应用的东西回来。”
李蕴道:“那就快去吧,早去早回免得妈妈我惦记。”
李师师叫上了那两名专门为自己抬轿子的力夫,坐着那顶紫檀轿子,沿着大街向汴水河桥下的街市走去。
走出了大约有一里多路,轿子拐上了一条行人较为稀少的街道,就在这时迎面跑来了一辆敞篷马车,两名轿夫急忙抬着轿子闪在的路旁边,谁知道,马车来到面前时,从车下跳下了两个手持腰刀的人,不由分说挥刀砍死了两名轿夫,然后一把将李师师从轿子拉的出来,挥起刀柄砸在她的脑袋上。
李师师顿时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么长的时间,李师师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被关押在一间黑乎乎的房间里,李师师高声叫喊道:“来人呀。来人呀,是谁把我关到这里来的。”
一连喊了四五遍也没听到回应,她只好闭上了嘴巴,坐在床上默默的流起了眼泪。
突然,一阵铃声将李师师吓了一跳,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对面的墙壁的红灯象鬼火,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铃声一直固执着响着那灯还是一闪一闪的重复着鬼火般的光芒,直到响了十几下,她才定了定神,一步步挪到墙壁那,那边传来了说话声道。“师师小姐,你怎么这么半天才走过来呢,我以为你睡着了呢。”一个男人哑着嗓子说。。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弄到这儿”李师师对着墙壁大声的喊着。
“师师小姐,别那么大声,吓着人家。再说气大伤身,气坏了身子可是你自己的。”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师师小姐,你身后的桌子上茶水,葡萄酒,你先喝上几杯消消火。过会我们在谈好吗?”
李师师在墙壁那茫然的站了好一会,才唉的叹了口气,走到桌子旁,拿出了葡萄酒,倒在杯子里,一连气喝了三杯,才感到烦躁的心悄悄有所平静。她和衣倒在床上,抬头看了看表窗外,夜空中的繁星悄悄的眨着眼睛,看时光好象已经是下半夜了,李师师心想发昏当不着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好好歇一会再说,于是就闭上眼睛,静静的思考着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儿。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铃又响了起来,她走到墙壁那,刚才那个声音道:“怎么样师师小姐,休息好了吗,现在都下半夜的丑多了,我们该谈谈了,谈完了好送你回去。”
李师师道:“我与你之间好象没怎么可谈的”
那人干笑的两声道:“嘿嘿,怎么就没什么好谈的呢?只要你让鲁达把那诉讼撤回来,我马上就放你走的。”
李师师道:“鲁达是位堂堂的虎威大将军,怎么会听我这个教坊小女子的话呢,你是不是抓错人了吧!”
那人哈哈大笑道:“哈哈,我说师师小姐,你可真会装模作样的,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鲁达之间的关系吗?”
李师师道:“你知道什么,我与鲁达根本就不认识。”
那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哈哈,不认识,你也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认识你与他一起去吃饭,不认识跑到将军府去给他弹琴奏乐,不认识你能与他同乘一匹马。”
李师师气愤的道:“你是谁,你到底想要把我怎么样?”
那人道:“我不想把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求你师师小姐帮我阻止鲁达的诉讼。”
李师师骂道:“你这个缩头乌龟,这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那人道:“不可能是吧,那就请你师师小姐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吧。”
李师师骂道:“你这个无耻的小人,赶快放我出去,不然鲁达来了非把你这个狗窝一把火烧了不可。”
那个声音道:“你以为你的鲁达大哥是神仙呀,他做梦都找不到这里的。”
等待,惶恐不安,又满怀着很高期望值等待,然而一天、二天、三天、整整三天过去了,鲁达却一直没有等来宗徽皇帝传来的任何消息,也没有童非被抓获的消息。
反而这一天的夜里,东西教坊的老板李蕴却乘坐着马车急匆匆来到了鲁达的将军府。一见面李蕴也顾不得上寒喧,劈头就对鲁达道:“虎威大将军,我的师师不见了。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呀。”
鲁达急忙拉她坐下道:“李蕴妈妈,你别着急,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慢慢的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抽抽泣泣的道:“今天午后师师与我说自己出去走,我就让两名轿夫抬了她出去。谁知道一直到了掌灯时分还没见到他们仨人回来,我正要派人出去寻找时,就有人送来了一封信。”接着李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黄表纸写的信,递到鲁达手里道:“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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