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听他的意思,想让我们作他的后盾。:。(更新最快最稳定)现在的朝臣们都在指责宦官,更有不少人要诛灭他们。我想张让是在为自己考虑退路,明天去了就清楚了。”辛评虽然与张让见过几面,可是他也猜不透张让的心事。
“行,明天就去见见这个大太监。”杨林笑着答应了。反正自己与这些太监也没有什么矛盾,而那些大臣,什么正经事也不干,却喜欢胡说八道,与其结交他们,还不如跟太监们打交道。
第二天一大早,杨林带着典韦、许褚,穿着便装,慢悠悠地在街上闲逛。
东汉时期的洛阳,为天下名都,洛阳是全国政治、经济、化的中心,也是全国最大的工商业都市。人口达到一百多万,是当时全国、乃至全世界最大、最繁华的城市。
街上的商铺林立,各种小吃也是琳琅满目,行人也是熙熙攘攘,说笑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好一派繁忙的景象。卖布的、售粮的、打铁的、织绵的,应有尽有,连算命的、写字的生意都是出奇的好。
不知从哪里来的几个卖艺的,“当当当……”敲了几声铜锣,一个少年大声叫喊着:“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来啊,好戏就要开始了啊。各位大爷、大娘,大叔、大婶,拿出你的钱袋,献出你的爱心,我们辛苦练功,你赏我们俩饭钱。”然后手拿着铜锣,身人们讨要着。
围观的人们纷纷掏出钱来,有的一钱,有的二钱,有多有少,都丢到那铜锣里。那少年围着人群走了几圈,不一会,就收了十几钱。
又是一阵铜锣声响过,一个精壮汉子上场了,上身打着赤膊,露出浑身的健子肉,双手飞快地舞动着一把三齿叉,只见那叉一下飞舞,几乎把他笼罩起来。
“好啊……好啊……好啊……”观看的人群发出一声声欢呼,那汉子舞得更来劲了。
正当大家看得高兴的时候,街上的行人突然象发了疯似的飞跑起来,便跑便喊:“快跑啊……马受惊了啊……快跑啊……马受惊了啊……”
杨林和典韦、许褚几乎同时回过头来,顺着奔跑的人群往前一看,只见前面不远处一辆马车正朝这边飞奔而来。
那是一辆装有车蓬的马车,车蓬看起来非常的豪华,可能是那家豪门大户的车子。但是上面没有赶车人,想必那赶车人已经被惊马掀下了马车。只见那匹马不是一般的高大,身躯粗壮、肌腱发达,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疯狂地朝前冲着。
来不及躲避的街边小摊被一排排的刮倒在地,还有几个吓傻了的行人呆呆地站在街上,被惊马撞得飞了起来,留下一街的惊恐。
马车的后面,还有几个骑马的人,看样子是那豪门大户的家丁,正在后面飞快地追赶,可是离那马车却是越来越远。
正在街边看卖艺的人们飞也似地跑了,连那些卖艺的也跑得飞快,更顾不上他们的那些家伙什。那把三齿叉也仍在了地上,铜锣、旗帜、刀剑扔得到处都是。
典韦挺身站到了杨林的面前,急忙护住杨林,同时伸开双臂,似乎想把那惊马拦住。
危急时刻,许褚从旁边拉了杨林一把:“将军大人快走。”
杨林甩开许褚的手,分开身边的路人,大声说道:“你们快走,我要拦住惊马。”
“将军大人危险。”许褚大声喊到。
“大人,你不能轻易冒险。”辛评也急忙说道。
还没等辛评说完,惊马就已经冲到了杨林他们的身边。
就在马车掠过杨林身边的一瞬间,杨林飞身窜了出去,紧跟着马车,连跨了三步,猛地一跃,飞身跳上了惊马的背上。
就在落上马背的刹那间,他迅速伏去,伸出双手,死死地抱住了惊马的的脖子。
那惊马立即发现有人跳上了马背,几乎是在杨林抱住它脖子的同一时间,它突然扬起头来,长嘶一声“咴……”猛地扬起了前蹄,整个身子差不多立了起来,要把身上的杨林摔下来。
“啊……”街两边的行人一阵惊呼,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奔跑,身子仿佛被钉在了地上,惊恐地张大了嘴巴,两眼呆呆地望着这惊险的一幕。
惊马的身体非常的强壮,它不仅自己的身体立了起来,连后面的马车也跟着朝向天空,就象是一座俊马飞天的雕塑,那惊马的两只后蹄立在地上,两只前蹄在空中乱舞,俊马的身上还骑着一位飞天的将军。
那惊马猛烈地甩动着身躯,想把身上的杨林给摔下来,杨林的身体被它甩得在空中荡来荡去,可是杨林的双手死死地缠住它的脖子,两腿紧紧地夹住它的后腰,任它怎么猛甩,也只是身子左右晃动,就是甩不下来。
就在惊马前蹄落地的一瞬间,杨林也跳了下来,几乎和惊马前蹄同时落地,双手勒住惊马的脖子,双脚紧紧地钉在地上,任凭惊马如何使劲,再也不能挪开半步,人马就这样僵持着。
这时许褚和典韦冲了上来,许褚一把抓住马的缰绳,把它的头提了起来,这才制伏了惊马,它乖乖地停下来不动了。
杨林松开马的脖子,那马又长嘶一声“咴……”不过这时它已经没有力气了,可能是刚才勒得太紧,现在出了一口长气。
走到马车旁边,掀开马车的帘子,原来车里坐着二个女子,一个约有三十多岁,一个大约十二、三岁,虽然漂亮,却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惊恐不已。
“惊马已经制伏,你们没事了。”见到美女,杨林心情大好,立即笑着说道。看她们的样子,好象是母女两人。
那二个女子却还没有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杨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辛评也走了过来,你她们说道:“你们没事了,下车。”
这时,她们的家丁已经过来了,连忙对杨林他们说着谢谢的话。这时杨林才知道,原来她们是大名鼎鼎的大学家、大书法蔡邕的夫人和女儿蔡琰,她们的马受了惊,把车夫甩了下来,然后在街上狂奔。
杨林不由得笑了起来,这蔡琰可是将来的大美人,一生命运坎坷,现在碰到自己,应该改变她的命运了。只是这蔡琰现在太小,得想个办法把她们全家带走。想到这里,他摆摆手,带着辛评和典韦、许褚他们走了。铭月楼可是洛阳最大的一座酒楼,座落在洛阳城的中心地带。到铭月楼吃饭的人可不仅仅是为了吃饭,这里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如果你只是个有钱的土财主,恐怕连位子也订不到。
这个时代的人们是很讲究尊卑贵贱的,在那些豪门士族的眼里,只有几个小钱的土豪乡绅是没有地位的,他们也懒得与土豪乡绅们在一个地方吃饭。就连东汉王朝灭亡了,他们也没有放下他们的架子。
还没有到吃午饭的时间,铭月楼已经是座无虚席,所有的位子都被订满了。到铭月楼来的人多半是为了找个地方说话,朝廷里的大臣们不敢在自己的家里互相来往,害怕招来党锢之祸,只好躲到酒楼里来。
从灵帝做上皇帝的那天起,他的深层心理就被一个可怕的阴影笼罩着。随着灵帝在阴谋和险恶四伏的宫廷中不断长大,这个阴影不仅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厚重。渐渐地,他对皇位与皇权形成了一种异常敏感以至于脆弱的心理,总是恐惧有人图谋社稷,觊觎王位,侵夺皇权,就像他突然得到皇位那样,又在突然间丧失。
第二次党锢之祸就是这样发生的。从熹平元年到中平元年的二十年间,汉灵帝刘宏每拟诏书,总是重申“党人之禁”,先后死、徙、废、禁者达几千人之多。并下诏州郡,凡党人的门生、故吏、父子兄弟及族亲,都被免官禁锢。直到黄巾起义爆发,党人的禁锢才被解除。
辛评预订的雅间在三楼,是一个内、外两间的套房,杨林一个人坐在里面,慢慢地喝着水,辛评和典韦、许褚守在外间。
没有多长时间,杨林就听到外间有人说话,接着辛评就领进一个人走进了里间。
杨林急忙起身迎接,辛评介绍着说道:“这位是张大总管,这位是杨林将军。”
“久仰,久仰。”杨林和张让互相客气地说道。
“你们两位都请坐,有事慢慢谈,我在外面候着。”辛评说完,就退了出去。
杨林和张让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会心地笑了起来。
对第一次面对面的接触,杨林认真地看了看张让,这张让看起来可能有四十多岁了,一对小眼睛倒是蛮有神的,只不过射出来的眼光却显得有点冷,如果你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看到这种眼光,就会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没有肉的脸上皮肤显得松松垮垮,以至于他笑起来的时候皮肤一动一动的,就象风干了的墙纸一样。
张让也在仔细地打量杨林,从其他人的嘴里,他对杨林已经了解的很多,当今天杨林就坐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有种茫然的感觉。在朝廷上与各种各样的大臣们、外戚们、豪强士族们斗争了几十年,使他练就了一双识人的眼睛,很善于观言察色,在许多时候,当那些大臣们在皇上面前想说什么的时候,张让能迅速判断还没说出来的意思,决定是否让他们说下去。
第174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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