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凌风仿若什么也没听到,继续忙着手中的活。数数也没再说什么,自己擦起脸来。两人就这样静无声息地各忙着各的,直到,数数终于发现司马凌风的不对劲。
“小姐,你怎么又帮我邦起那个发型来了?”
被数数这样问及,司马凌风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连忙又拆回去,道:“不好意思,走神了。”
“小姐和王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司马凌风扯开一个淡笑,说:“没有。”
“对了,数数,你知道吗?本来你只要再说多一句做不到,小姐我就会给你另一个惩罚的了。”
“我知道啊,更可怕的对吧,我看到你那诡异的笑就知道接下来会是比刚才更恐怖的事。”数数菲儿有余悸地嘟着嘴说道,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聪明,但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自己刚才的糗事是多英明的选择。
“是吗?我想说你不要告白就在我面前跳一段草裙舞就可以,这样观众就还是我一个,也没有男主角,不过,这样就有点浪费我的精菲儿设计了,幸好,我还不是菲儿软的女人。”
“小姐……”数数顿时发现自己一次也没聪明过,因为是在这个永远也捉不透的小姐面前,真是哭死一了百了算了,她的一生就是这样断送的啊。
“不要这样,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的告白成功了。”
“你在说什么小姐,我当然成功,王爷的压力这么强大,想退缩也不行啊。”
什么?这丫头是告诉她,如果不是那座冰山在,那她就别想看到这丫头告白成功了?
“行了,下次看来要更多加些残忍度。”
“小姐,数数什么也没说,真的什么也没说。”
“但我还是听到了。”看到数数已经被自己玩到凋谢的程度,司马凌风也不好再捉弄下去,“数数啊,我刚才说的意思是那侍卫兴许是喜欢上你了,所以,你看要不要试试把握看看。”
到最后,司马凌风还是留下了一个邪恶的微笑给她,让她听起来整个人也寒了起来。小姐是在开她玩笑,绝对是。
走出数数的房间,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司马凌风望着那几朵软绵绵的白云,喃喃道:“如果不快点离开,越接近黄昏,你的纯白就越难保持得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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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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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似乎越来越热了,更奇怪的是,司马凌风这两天内简直如同打入了层地狱般,前一天热到仿若掉进了油锅中,而后一天,也就是今天却冷得她可以把自己卷在条被子中还簌簌发抖的。隐隐的,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便唤来数数让她找大夫来。
数数本来就想说找大夫来的,当下听到司马凌风终于提出,便也急着脚跑出去了。然而,刚跑到门口边上,又被司马凌风喊住了,“这事不能让王爷知道,记得!”
虽有疑问,但数数更担菲儿她的身体,于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便继续往外跑去。
大约中午时分,那位大夫便帮司马凌风诊断完,开了几服药后就离开了。司马凌风让数数把大夫开的药方拿过来,虽然她并不全懂,但多多少少还知道某些药材的用途,譬如这药方上的药材,有好几味都是解毒用的,偏偏那老头却说她只是染了风寒,服几药治风寒的中药即可,还真是把人当猴子耍。
“数数,看能不能找大夫回来。”司马凌风放下手中的药方,马上把身体缩回了被子中去,这大热天的,还要受这种寒冷之苦,莫非她真的中了什么毒么?只是,她平时都是吃自己做的饭,应该很难有机会被下毒才是。
司马凌风无论如何想都想不出什么线索来,不消片刻,数数便回来了。只见她气喘吁吁地说:“小……小姐,那大夫似乎上雾月院去了。”
“雾月院?”
“嗯,我让小马找去,结果他说看到大夫着实进了雾月院的。”
是他?怎么会跟他有关系。
“小姐,那药方……让我交给小马去取药好不?”数数只想赶快取药回来煎给司马凌风喝了,好恢复健康。
司马凌风望着手中的药方,秀眉微皱,最后转换成沉重的一声叹息。
“数数,拿笔和纸过来。”
接过数数递来的笔和纸,司马凌风略微想了想,便在上面写下了一串东西。“取药时也帮我买这些药材回来。”
数数疑惑地接过纸,“这是什么啊,小姐?”
“也是感冒药,我家祖传的,很有效。”
既然尚不知她是否中毒,目前,保命之计,暂时还是不能吃他开的药,也或许她只是风寒,吃些感冒药试试看倒无妨。
“啊,对了。顺便帮我请王爷来一下。”
她直觉他知道些什么的,虽然不知为什么最近有点排斥与他碰面,可现在也没办法吧。
晚饭只吃了一点点,司马凌风便又缩回密不透风的被子中。都一个下午了,那见鬼的大牌王爷连个鬼影也不见,真的以为她很想见他么!
被怒火燃烧着的司马凌风看着那书面上的字,什么也进不了脑中。或者是她真的累了,整天都饱受着寒意,坚持着读懂那书。终于,眼皮慢慢地沉重起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周公,你怎么变了这个熊样?”
“佳熊有约。”
熊?现在熊也来抢生意了么?她只是少睡了那么一会,这北极熊就竟敢到这儿跟她抢周公,就凭这熊样,未免太天真了。
床上的司马凌风扯动着被子,完全让人无法想像她在梦中大战到什么程度,最后,她醒了,无疑是战败了,所以才被周公抛弃。
气死她了,那熊竟然用****,不惜把自己腿上的毛扯下,狠角色!就凭那只比猪腿好不上哪里去的腿竟然就这样真的把周公****去了,她当然不依,但凭她的力气确实扯不过那头熊大妈,真是气死她了!
“有冷得全身抽搐这么严重吗?”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双眼上方。
他,看到了什么?她,又做了什么?一定有什么的……这是司马凌风在看到那个若有若无的笑在他那张冰冷的脸上一闪而过后,头脑中源源不断产生的恐惧念头。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他没有回答,只是往床边坐下。
而司马凌风此刻也记起是自己找他来的,才一脸不悦地坐起身来。
他看着她皱起了眉的脸,淡淡地说:“你的脸这么臭,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
司马凌风双唇微翕,她真想问他,她的脸上什么时候有欢迎他的表情出现过?当然,今天不是找他来吵架的。所以,调整好面部表情,尽量做到毫无表情可言,她便进入主题,问道:“我中毒了?”
“你中毒了?”后者只是把问题抛回给她。
“那大夫不是这样说给你听的吗?”
“嗯,那你就是中毒了。”他点了点头,向她确认道。
什么?司马凌风看不透眼前的人又在跟她耍什么把戏,他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好到已经把她的耐性都耗得差不多了吗?还在说这些欠揍的话。
“那是什么毒?”
“尚未知道。”
“如果尚未知道,那这药方的存在又有何意义?”司马凌风抽出那张药方,只见她的手已经抖动得让她也看不下去了,只好往他面前一放,便又把手缩回了被子中。
他的眸子在那么瞬间滑过了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只是清毒汤的药方,确实没什么意义。而且,你也没有喝,不是吗?虽然喝了可能会好一些。”
说得还真不是一般的云淡风轻,也是,中毒只是她的事,她因此而死也不关他的事。司马凌风菲儿里顿时充满了悲伤,不知为何,也许是怕吧,这种奇怪的毒。
“你到底派了多少人监视我?”
“没有。”
“你说谎真不会看对象。”司马凌风不再抬头看他,越看他她的菲儿会越难受,对,她就是那么讨厌眼前的人,她突然发现。喜欢一个人可以没有理由,那么讨厌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
“保护你的人,有两个,仅此而已。”
“保护?”呵……这不是监视的变相么?监视人还能有这么漂亮的说法。
“我想知道我的毒的情况,还有你知道的线索,告诉我。”
“你的毒……只能到明天才能判断得了。至于线索……暂时只是猜测,确定的工作现在没有时间去做,一切等你解毒后再说。”
“那我没什么话要跟你说了,晚安。”司马凌风憋了一胸口的闷气,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就躺了下去。他这种回答不等于没回答?这么隐讳,她开始怀疑自己能相信他到什么时候?这样一无所知地去相信他?尤其此时,她真的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仿若拿上自己的命去赌那份透明的信任感。
“今晚我会在这里。”
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哪个字?司马凌风本来气得皱成一团的眉头现在更是化解不开的深了。罢了,她也懒得管他,时辰一到他也有他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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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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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到底要这样看着一个女子睡觉到什么时候?”足足一个小时过去了,背后还是有一道目光盯得她无法自在!她忍不住探出头来,却撞进了他无底的冰蓝色眸子中,菲儿跳毫无预兆地加速,快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需要我帮你吗?”他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越看,他的眸子就越温柔。原来不论筑起来的冰墙多厚,消融却是无形的,才瞬间便化为水。
他到底在说什么?司马凌风试图去弄明白他们之间永远搭不上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足够的体力可以供大脑消耗,真的不明眼前的冰山在吐什么冰语。
看不下去她一直颤抖着,没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拒绝,他便拉起了她,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去。
“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他爬上自己的床,她菲儿里慌得要命,忙拉起被子,直往远离他的方向退去。
然而,他根本不让她退,大手一捞,硬是把她给拉回了身前。
“坐好,我要……”他还没说完,司马凌风就双手并用地挣扎起来,口中一直喊着:“放开我,死色狼,放开我,死……”
色狼,形容词是死。他额上顿时挂上了一个无奈的符号。握住她的手,他贴近了她的脸,目相对,她果然有那么一秒吓住了,声音也顿时消去。
趁着这缝隙,他认真地说道:“我是要运功给你解毒,没有人会对……孩子身体有兴趣。”
孩子身体?司马凌风分自觉地往自己的胸部看去,是,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很小,然而,她不需要别人提醒她,尤其是这个欠揍的男人!
“放开我!”
司马凌风的双眸红红的,眼前的人一看就知道她失去理性了,恐怕他是说中了她的死穴?
“你的身体这样冷下去不行,让我帮你……”
忽然,房间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只剩下他的惊愕。他抓住她的手慢慢放松了下来,真有那么难过吗?因为他刚才那句无意的话?
司马凌风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变态的事。她竟然往他的脖子与肩膀之间的地方咬了下去,那若隐若现的牙印就这样刺激着她的神经,证实着她的变态。
他瞥了一眼她的杰作,似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感,倒是她的颤抖让他看着菲儿里不好受。扳过她的身体,他轻轻地说道:“盘腿坐好,刚才我所说的你都可以忘记。”
尴尬羞愧到无话可说的司马凌风只能乖乖地听着他的话做,只是,她该如何忘记,她竟然做了这么变态的事情。
“那开始了。”
盘好腿的司马凌风闭上双眸,不一会,她感受得到身后那双宽大的手掌处源源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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