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光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中有些提示老领导跟蒋老大之间存在紧密联系,已经引起老领导心里的不痛快,因此当老领导说完后,他立即摆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态度连连对老领导点头。
“老领导说的对,对于这一点我会尽量想办法。”
“沒什么事你先出去吧,有需要再联系。”老领导终于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亲自下了逐客令。
老领导现在心里所想的是,他或许会帮刘杨光的忙,可也不能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最后冷冷下逐客令就是要让他心里明白,既然是一条狗那就该当一条听话的好狗,始终要记得当一条狗的本分必须对主人唯命是从。
刘杨光倒是不介意老领导的脸色,反正老领导答应帮忙办事就行。
从办公室出來后,他心里不由盘算起來,从刚才跟老领导谈话的情况來看,自己的事情还是有指望的。
以前老领导在普水县当书记的时候,刘杨光就掌握了一个规律:
只要是老领导心里不乐意干的事情,他回绝的特别爽快,总体说起來,此人做事的风格是果断拖泥带水的,既然他今天沒有当面拒绝自己,说明他心里还是偏向于帮自己的。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老领导心里应该清楚,自己若是到了开发区党工委书记后,对他來说绝对是利大于弊的一件事,开发区的蒋老大一出事,老领导对于开发区的控制立即就陷入失控状态,而把自己弄到开发区的一把手位置上,局面会立即峰回路转。
谁会跟钱过不去。
刘杨光从市里回來后并未回家,而是去了老青人吴莹那里。
老青人吴莹可是当年县委组织部的头号美女,还是当年县审计局长的千金,年轻时美貌不可方物,生就一张一副鹅蛋脸,一对眼睛澄清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子好似玉琢成的,櫻桃小口不够一寸,小脸上皮肤白里透紅简直吹弹可破。
刘杨光能有机会跟吴莹成为青人还得感谢多年前一次去外地出差经历。
那一次,刘杨光接到通知要参加外地的贸易活动,同行的正是美女吴莹,那天两人上了火车,刘杨光相当绅士的主动把自己的上铺让给美女,吴莹就往上铺上爬,正好她绷的紧紧的皮股对着刘杨光的脸。
沒想到她的皮股这么丰满。刘杨光正看的出神,听到她说到:“帮我一下,沒看到我使不上劲吗。讨厌。”
刘杨光赶快用手扶着她的大皮股往上推,好软。瞬间家伙就有反应了。
可惜时间太短暂了,她很快的爬上去,翻身坐着张着红仆仆的小嘴出了一口气,刘杨光注意到她的脸红了,大概沒有男人碰过她的屁股吧。
哎。真他妈的幸福。刘杨光脱掉外套只穿着背心和四角裤用被子一盖便开始睡。随着火车的前进想着吴莹的大皮股,刘杨光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哎。小刘,快起來,吃饭了。”睡的正香的刘杨光听见女人声音猛的一怔,闭眼往起一坐,好香的嘴巴。
原來小莹她喊了刘杨光几遍了都沒听见,所以才趴到耳边喊,谁知道正好被刘杨光占了便宜。刘杨光按捺不住那什么顺手把她往怀里一拉,女人丰满的身子一下倒在他身上。
吴莹惊叫:“你怎么呢。”不知道怎么回答,反正都这样了,刘杨光索性大胆说:“我喜欢你。你知道的。”
吴莹羞涩的抵下头说:“你真大胆,坏透了。”刘杨光见她沒有反对便不客气的把她拉到被子里......
后來,两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女人怀孕了,却和刘杨光断了來往。
刘杨光这才知道,人家吴莹是前卫的不婚主义者,之所以跟他那样完全是想要借种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当单亲妈妈,从某种角度上來说,当年的刘杨光不过是她看中的猎物罢了。
经过了这次的感情经历后,刘杨光受到刺激,很快找了个老实本分的女人结婚成家。
吴莹后來生下一个女儿,到底是自己亲生骨肉,刘杨光能不惦记着。因为孩子的关系,两人藕断丝连起來,好在吴莹倒也不排斥两人这种交往方式,就这样瞒着老婆的刘杨光顺势家外有家。
刘杨光整天在外头忙的不亦乐乎,对拆迁工作就显得沒那么上心,同他一道负责拆迁工作的副县长葛佳俊一次次找到刘杨光副县长办公室跟他商量工作上的事情却总是扑空。
这天好不容易逮着刘杨光在办公室,刚说了几句开场白,刘杨光就挥手制止道:
“葛副县长,你心里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用不得请示我的意见。”
“那哪行呢。你是领导小组的....”
葛佳俊话沒说完就被刘杨光打断,伸手拍了拍葛佳俊的肩膀说:“什么领导小组成员。你不也是成员之一吗。我最近特别忙,拆迁工程上的事情你一人做主就行了。”
“可是陈县长说.....”
“领导的指示肯定是要执行的,可是针对特殊情况也要懂得变通嘛。”刘杨光的话里已经带着一丝不耐烦。
“陈县长还等着咱们去他办公室汇报拆迁工作紧张情况呢。”
“你一人去简单汇报一下就行了,陈县长的心思全在共管区项目上,拆迁工作他能听进去多少。”
葛佳俊见刘杨光不配合自己工作心里也很无奈,人家是常务副县长呢。有权力对自己这个副县长的工作指手画脚。
葛佳俊一次两次都是一个人去陈大龙的县长办公室汇报工作,这让精明的陈大龙感觉到一丝异常。
“刘杨光去了哪里。他为什么沒有跟葛佳俊一起过來汇报工作。葛佳俊不过是协助他工作如今倒像是成了主角。”陈大龙心里一连串问号。
当葛佳俊再次到乡长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陈大龙表情有些严肃的问葛佳俊:
“葛副县长,现在精诚化工拆迁工作就你一个人在推进。”
葛佳俊愣了一下,这个问題实在是太难回答了,陈县长心知肚明这项工作应该是刘杨光常务副县长负责,现在却又问自己这样的问題。
“刘副县长一直对工作进行指导和监督,我不过是负责一些小事的具体操作罢了算不上是一手推进这项工作,再说,就凭我的身份和地位,就算是我有心一手负责底下人也不可能给面子啊,毕竟刘副县长是王副书记亲自委任具体负责拆迁的。”葛佳俊字斟句酌回答。
听了葛佳俊的回答,陈大龙的脸色凝重起來,葛佳俊吓的有些不敢开口,在搞不懂领导的意图之前,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赶紧闭嘴。
其实,陈大龙心里想的问題是,“既然刘杨光把水产养殖园区所有的工作都移交到了葛佳俊的手里,那么刘杨光自己这阵子到底在忙什么。难道是刘杨光和葛佳俊之间出现了什么摩擦。葛佳俊越级向自己汇报工作刘杨光知情吗。还是刘杨光当真就是向葛佳俊说的那样,只是担了一个指导和监督工作的名号,其他所有具体工作都是葛佳俊一个人在做。”
陈大龙沉默了一会,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露出几分心神不宁的葛佳俊,心里明白葛佳俊必定是对自己的脸色多想了,从葛佳俊最近的表现來看,至少有一点陈大龙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葛佳俊最近的确干了不少实事。
“葛副县长最近辛苦了,等到拆迁工作结束后我会跟王副书记商量一下,赏罚分明也是必须的。”
“谢谢陈县长。”
葛佳俊倒是从沒痴心妄想被领导嘉赏,自从得知陈大龙手里握着自己的把柄后,他现在心里就想着四个字:平安是福。
生活最吸引人之处在于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事。无法预知的未來吸引人们带着一颗强烈的好奇心一步步往前走试图早日揭开所有谜底,而真相大白之时,结果却又往往出乎人们意料之外。
神秘人的电话又來了。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缓,说话口气就像是在跟一个老朋友拉家常,听见电话里陌生有熟悉的声音,陈大龙竖起耳朵仔细辨析男人所说每一句话每一个词,试图从男人的语言习惯和声音中获取能确定男人身份的有价值的信息。
“陈县长,我最近打听到吕志娟的下落,你愿倾听其详吗。”
及时雨。雪中送炭。枯木逢春。
陈大龙兴奋的差点要控制不住从座椅上跳起來。
突然,陈大龙转念一想,此人竟然连吕志娟被绑这件事都一清二楚。他到底是谁。又怎么会有如此神通广大。自从到普水县上任以來,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沒能逃脱他的法眼。他到底为什么一次次帮自己解围。他究竟目的何在。
一想到自己每做一件事身后都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陈大龙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
男人见陈大龙沒出声,对着电话问了一句:
“陈县长,你在听吗。”
“嗯”
陈大龙从嘴里应了一声,无论如何,只要是跟吕志娟相关的消息,即便是明知有可能被监听却也还是要听。
“吕志娟现在被关在湖州市清远县城,在一个叫老雕的人手里,人是他绑的,关押地点也只有他知道。”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还知道多少。”陈大龙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