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是如此这般的可恶,你家里人造么?
若是可以,本姑娘可实在是想代表正义,即时即刻的灭了你!
萧玉恨得,在那边暗暗的磨牙,本已经走近门边的池秋,却心情大好的回过了头来。
在不断跳动着的烛光光影里,他素来平静如水的脸色,亦是显得有些阴晴不定高深莫测。
“噢,芙蓉姑娘,还有件事,本王倒是忘记了要告诉你一下了。”
“王爷请讲。”萧玉有气无力的回道。
“其实呢,给芙蓉姑娘锁不锁这条链子,区别实在不是很大的。姑娘可还记得,陪本王一道喝过的那个梨花白么?本王自幼中了一种奇怪的寒毒,毒势汹涌,致使本王卧病在床数年,几近不治。后来,本王有幸遇到我家师尊,他老人家帮我调制了一味解药,可缓病症。此药,他老人家命我浸泡在上好的酒酿里,随时饮用,可舒解压制伤势。所以,全昌邑的人都知道,这梨花白,是本王专利,拿来泡酒的专利。”
“唵,这酒,寻常人等,喝了又会怎样?”到了此刻,萧玉才有了一点点的慌乱紧张。
回视了萧玉一眼,池秋这才慢吞吞的说道:
“这酒,于本王是特效解药,于寻常人等,则是一种穿肠毒药。服后,初始如常,到后来,会慢慢的脱力,虚弱,直至……”
听他如此说,萧玉赶紧的盘膝打坐,运起自家体内真气,试着在体内运行上一个周天。
“本王自是知道,本王如此说,姑娘必不肯尽信。目下,姑娘是否能够感觉到,姑娘的内关承山太冲穴,分别的都有了一点异样?”池秋在一侧,语气温文的继续问道。
隐隐的,萧玉感觉到这几处的穴道,的确是有了气血滞涩的感觉。
果真是如此!想不到,竟是这般不知不觉的着了他的道!
而且,竟是自家讨来喝的呀!
卧槽,这回贪嘴,惹下的麻烦,好像,的确是稍稍大了一些!
萧玉心内一沉,却又有苦说不出,只能是佯作镇静的龇牙假笑了一下。
想了又想,萧玉终于吞吞吐吐的开口问道:
“这毒,想来必是有解药的,是不,王爷?”
池秋又是轻松的一笑:
“解药么,自然是有的。不然,本王亦不会那般不负责任的由着姑娘去喝。本王自幼便笃信神佛,又岂会随意去伤害一条性命。本王暂时不曾说破,原就是想着,要留芙蓉姑娘在此地安生住上几天,希望能够顺带的逢上一个俩个的故旧,好跟他们聊一聊一些令大家都不甚快乐的事。谁又知道,姑娘竟也是个急性子呢?”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萧玉极力忍下想着要问候人家祖宗的冲动,淡淡的说道;
“王爷留客的方式,果然是特别。只不过,既是如此,何苦又多了这条链子?拖来拖去的,叫人想轻松一些都很难呢。”
“本王这样,亦是好意。”池秋说得益发的洋洋自得:
“本王在此园中居住了这么多年,为安全计,早在此间布下了许多机关。芙蓉姑娘若是可以自主走出,不小心触动了哪处机关,受了什么伤害的话,这辣手摧花之罪,又岂不是又合着该本王领下了?!所以,本王宁愿是做这个恶人,好叫姑娘,平平安安的在此处住着的。”
唉,瞧他这般振振有词的,倒是全占上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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