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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御风说完,长剑一甩,化作数点寒星,进袭上前,那番僧内功虽强,但剑术之上却哪里是齐御风的对手,当即他手忙脚乱,向后连闪几下,但见齐御风长剑如龙,未等他定神,却就见到长剑已经袭到了他的心头之上。
“好快……的……剑。”这番僧倚在一棵树下,一语未毕,便已经气绝,那厢齐御风和张无忌却那里还有时间管他,两人径直朝向树丛中望去,却见一名儒生打扮的青年人手持长剑站了出来。
六目对视,久久不言,齐御风看了他好久,点了点头道:“你自尽罢。”
那青年抬起头来,双目之中充满了血丝,低声吼叫道:“我不甘……心!我已经占据天时地利,齐御风,你到底是从何而来,搅这趟局?”
齐御风微微一笑道:“谄媚异族之人,也配说不甘心?你是宋皇之后,根子里就埋藏着懦弱残忍。护国为民之人,前有李纲,后有岳飞,都被你们杀死;而你为了一个皇位,竟然连深爱自己的女人也能出卖,社稷江山,又岂能交到你这种人手中?”
赵≤治淳怒吼道:“今日不是我死,便是你亡!”说罢长剑一挥,径直上前。
张无忌叹息一声,退后了半个身位。齐御风身形一动,手中剑光如云雾喷薄而发。两人顿时交战在了一起。
这一场大战直斗了一炷香的时辰,待赵治淳不甘心的倒了下去的时候。一轮圆月早已爬上了天空,辉光撒落了整个大都城。
两人继续向前,走进鼓楼旁的万宁寺的时候,正看见元顺帝坐在一把椅子上,手持匕首,腕上的血液,早已流干。旁边桌子上三尺白绫,上面用浓墨写道:“朕已心满意足,这便去了。”
齐御风点了点头:“此人倒是个拿得起放得下。”
张无忌抬头看天。叹息一声道:“终于……改朝换代了。”
两人经过城门,回到外城,众英雄久立门前,怔怔的看着两人一身血衣征尘,周颠尤不自信的上前问了一句:“成了?”
张无忌点了点头:“自此元廷覆亡,天下重归我汉人了。”
周颠愣了好一会儿,才醒悟道:“那么至此,我汉家子孙,终于可以不受鞑子的屈辱了?”
齐御风道:“再也不会了。”
其余各门各派人物都沉默了好半天。人群之中才爆发出一声呐喊,随后声音传播出去,众军士,民夫都喜气洋洋。顾不得疲惫,大声的欢笑起来。
但欢笑片刻,随即便有人低低的哭泣起来。这哭声越传越大,直教场中之人无不泪染衣襟。中华儿女的百年屈辱。终于在这一日完结。
彭莹玉长叹一声道:“自古以来,以武人之力。
冷谦突然上前启禀张无忌问道:“可如今天下为二,朱元璋虎视眈眈,可如何是好?”
张无忌不答,却将目光看向齐御风,齐御风皱眉半晌,正要发话,却听得远远一名女声答道:“朱元璋已经死了。”
众人听到这话,不禁大惊,都将目光向那人方位看去,却见黑暗之中,却哪有什么女人的身影?
当即众人各自欢庆半晌,到了后半夜,便各自散去,唯留张无忌一声叹息,同齐御风两人向着一处小屋踱步而去。
张无忌在外面招呼一声,登时一名女子从房中走出,这房门一开,齐御风顿时觉得眼前一亮,但见这名女子娇美无匹,容色绝丽,,肤嫩胜雪,白里泛红,当真清丽不可逼视。
张无忌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向齐御风介绍道:“这是内子赵敏。”
齐御风那里还猜不到这名绝色美女便是张无忌的风尘伴侣,名满天下的赵敏郡主,当即上前问候。
赵敏将两人让到屋中,调亮了一盏油灯,齐御风和张无忌分坐炕上的桌旁,赵敏坐在地上的椅子上,轻声问道:“元朝,亡了?”
张无忌点头道:“嗯。”
赵敏喟叹一声,继而道:“亡了也好。”说着走出门去,端了两碟小菜和一坛酒。,
张无忌打开酒坛,倒在碗里,端起酒碗,对着齐御风正色道:“这碗酒是我敬你,积六年之业,立下不世之功,推翻了蒙元暴政,还我中华一个朗朗乾坤。”
齐御风微微一怔,已经六年了么?当即他却不喝酒,只是正色道:“若无当年张大侠重整明教,会盟天下,使百万教众和天下群雄倾心归附,又焉能有我今日之业,这一杯酒,该我敬你。”
两人都是双手举起酒碗,边沿抵在一起,各不相让,过了好半晌,却发现两人内力半斤八两,纵然张无忌内力强上一些,但在这薄脆的酒碗之上,却也奈何不了齐御风。
当即两人微微一笑,各自收回内力,一饮而尽。
张无忌一碗酒下肚,点了点头道:“总算是大事已了,日后这中土大地,尽归贤弟,还请贤弟为皇,记得守雌用雄,休养生息之道……”
齐御风摇头道:“这打仗还行,皇帝我可万万当不得,张大哥,你乃天下英雄之所望,还是你来当罢。”
两人正在谦让,突然耳目一动,齐齐向外望去,张无忌回头怔了一怔,才缓声道:“进来罢。”
一边赵敏尚未起身,就见大门打开,杨逍,殷野王,韦一笑,五散人等明教教众恭恭敬敬的走来进来,就连范遥也坐在一张软床之上,被抬了进来。一时之间。小小的房舍之内,居然挤满了人物。有些周转不开。
赵敏看见杨逍,范遥进室。登时腾一下立起,身体绷得笔直,目中灼灼发亮,盯视着眼前之人。
而张无忌眼见这一群人躬身而入,一时竟也呆住了,竟然忘记下地迎接,只是看着众人,怔怔不语。
好半天,杨逍才躬身道:“前方探马回报。说朱元璋果然暴毙,眼下淮右一军群龙无首,正乱做一团,徐达,常遇春已开始商议来投明军之事,而汤和等人却主张自立一派,与我明军划江而治,眼下谁也说服不了谁。”
张无忌端着酒碗,看着眼前之人。一时竟然有些失神,好半天,才“啊”了一声道:“诸位请坐吧。”
杨逍刚要拜谢,却见身旁赵敏突然冷冷道:“杨逍。范遥,我儿子那里去了?”
齐御风在杨逍进室之际,就感觉气氛有些微妙。本来新老教主见面,又至此大事已成之际。一个个喜气洋洋,怎么却如此苦大仇深。
听到这话。不禁霍然一惊,心道杨逍居然将张无忌儿子掳走,这可当真胆大包天!
杨逍此时年过六旬,尽管修炼了高明的内功,容颜不衰,但鬓角却也露出了缕缕白丝,他经过这一番大战,此时就连脸也未曾洗过,形容十分愁苦。
当即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对赵敏深鞠一躬,行礼道:“实……不知。”
赵敏闻言,陡然柳眉倒竖,“啪”一声一掌将桌几拍碎,怒道:“当年无忌不在我身边,范遥扮成什么神僧姚广孝,来诳我的孩儿,我虽然武功不如你二人,抢不回我的孩子,可你当真认为我赵敏不知是你二人合谋定计么?”
杨逍身形一抖,微微摇了摇头,沉痛的说道:“臣……该死。”
赵敏听到这话,停了一停,突然咯咯一笑,笑靥如花,登时满室生辉,可那笑容之下的表情却无比凄惨:“你是手握大权的明教教主,我只不过是一个跟情郎私奔的蒙古女子,无忌性子温和,论心计连你一个脚趾头都不如,我们倆可不敢在你面前称什么臣不臣的。我这些年,到处寻找我孩儿的下落,原以为你是将他藏到了什么隐秘之处,用来要挟无忌,可是到了如今,你明教已经得了天下,我与无忌为江山大业计,也一直未曾找过你们,可到了现下……你……你居然还不还我的孩儿?”
“你到底是何居心?”
杨逍叹息一声,手中托出一柄匕首,说道:“郡主,教主当年尚未入我明教之时,便对我杨家有大恩,你与我自绿柳山庄相识,也过了十余年,我杨某岂能对你二人有加害之心。这几年日日战乱,乃至贵子有失,实在是我的不是,杨逍知道万死难解其纠,你……杀了我吧。”
赵敏听到这话,突然目露凶光,上前两步,拿起匕首,只不过她一抬手,众人就见到匕首寸寸断绝,居然被赵敏瞬间以内力震成了一截一截。
齐御风见此,不由得心中一动,心说人都说张无忌自己武功虽高,但不善于教习,以至一身空前绝后的武功恐怕流传不下去,眼见赵敏居然也有了这般内功,这番言辞当真可谓谬之大矣。
“你是明教教主,当年与无忌共举义旗,驰骋天下,可为何……要害我的孩儿?”赵敏说到这里,突然丢下匕首,转身掩面而泣。
一边坐在软床上的范遥突然说道:“教主,八年前夺子之事,都是范遥谋划,我本来一直无颜见你,只是如今大业成就,想要来与你最后叙一次旧,如今已能见到尊面……”
他话未说完,就见张无忌一抬手,手中酒碗一飞,已经打飞了他自刎的匕首。
张无忌从炕上起身,上前拉住杨逍,范遥的手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当年要抢走我的儿子,而又一直躲着我?”
杨逍羞愧得低头长叹一声,一边范遥握住张无忌的手,满含热泪道:“当年教主你留下书信,说您并无君临天下之愿,我与杨逍犯了浑,就想辅佐你的儿子,夺得这个江山。”,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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