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府后院,刘虞夫妇的房间中。刘虞在听到敖烈要和甄宓完婚的事情之后,满脸喜色的说道:“这是好事啊,你和宓儿早已定下了名分,完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一旁的敖夫人也是喜笑颜开,她早就盼着敖烈能够今早迎娶甄宓、孙尚香了,然后开枝散叶,把刘家的香火传承下去。
敖烈有些担忧的说道:“父亲,母亲,完婚是好事,可是宓儿当初和尚香约定,要一起完婚的,现在孙太守身亡的消息,尚香依然毫不知情,说起来尚香还在服孝期内,若是此刻完婚,怕是多有不妥啊。”
刘虞一拍脑门,有些惋惜的叹道:“对啊,为父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呢。孙太守一世英雄,最后却被暗算而死,着实有些可惜了。”
敖夫人接口说道:“现在距离本月十五还有十多天的时间,烈儿你要在尽早告诉尚香其父身亡的消息,让她尽快接受。不然的话,你和宓儿完婚之时,尚香在旁哭哭啼啼的也不像个样子。”当初,孙尚香因为年纪还小,所以敖烈和孙策在商量之后,决定把孙策身死的消息隐瞒下来,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半年多了,虽然孙尚香并没有变得成熟多少,但是年龄上的增长,势必会让她的承受能力有所增加,把孙坚身死的消息告诉她,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下定了决心之后,敖烈来到了甄宓和孙尚香居住的跨院之中。因为即将完婚的关系,甄宓已经暂时搬回了甄府居住,现在跨院中只剩下孙尚香一个人住了。
脚步有些沉重的步入孙尚香的房中,敖烈看到孙尚香正在梳妆台前,摆弄着一些女儿家特有的梳妆之物。在铜镜中看到敖烈进入房中,孙尚香心中一惊,连忙收起了手边的红妆,然后转过身看向敖烈。
即便敖烈的心情有些沉重,可是在见到孙尚香的小动作之后,也不由得哑然失笑:“怎么?你也开始摆弄这些红妆了?你不是只喜欢摆动刀枪的么?”
孙尚香俏脸一红,低下头轻声回答:“我是看琰儿姐姐和宓儿姐姐,每天都那么漂亮,担心你以后会不喜欢我,所以才想学着梳妆的。”
敖烈轻轻叹息了一声,上前两步,把孙尚香温软的身体拥在怀中,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自从你替某挡了那一箭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永远住在某的心里了,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不清。”
孙尚香把臻首轻轻靠在敖烈的肩膀上,双手环抱在敖烈的腰间,心中感到无比的踏实。敖烈反手在孙尚香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低沉的说道:“尚香,你是我敖烈的妻子,我们应该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对不对?”孙尚香没有说话,轻轻地点了点头。
敖烈有继续说道:“无论什么样的苦难,都无法把我们击倒,我们会一生相爱,白头到老,对不对?”孙尚香再次点了点头。
良久,敖烈轻轻推开孙尚香,让孙尚香和自己保持着两尺的距离,注视着孙尚香的眼睛,敖烈缓慢的说道:“有一件事,是某对不起你,隐瞒了你大半年之久。现在,某不得不告诉你了。在大半年之前,你的父亲孙太守,再一次外出途中,遭到了袁术和刘表的暗算,不幸身亡了。”
“什么?!”孙尚香猛然抬起头,一双美目中顿时充满了雾气,不可置信的看着敖烈,有些颤抖的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敖烈叹息了一声,然后把孙坚遭暗算身亡,孙策前来燕京借兵,并叮嘱敖烈不要告之孙尚香等等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孙尚香听。
等到敖烈把事情讲了个大概,孙尚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敖烈怜惜的吻去孙尚香脸上的泪痕,柔声宽慰道:“你放心吧,孙太守是某的岳父,他的仇,某一定会讨回来的。现在袁术已经死在了赤霄剑下,也算是给岳父报了一半的仇。”
对于敖烈的话,孙尚香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不停地流着泪。敖烈担心孙尚香会因为伤心过度而出现意外,因此这一夜,敖烈没有离开,他留在了孙尚香的房中,拥着孙尚香,哄着她渐渐进入了梦乡。看着孙尚香梨花带雨的俏脸,敖烈此刻心中只有怜惜,而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孙尚香就在噩梦中醒来,当她发觉自己躺在敖烈宽厚的肩膀上,当她看到敖烈那充满真挚情感的关切眼神,她的心才渐渐从惊恐中平静了下来。此后两天的时间,敖烈寸步不离的陪着孙尚香,让孙尚香因丧父之痛而悲伤的情绪,在敖烈的关爱之下,渐渐平复了过来。第三天一早,孙尚香就把敖烈推出了自己的房间,她知道敖烈对自己的爱是真挚的,但是她不能太过自私,一个人占据敖烈全部的爱。敖烈和甄宓大婚在即,必定会有很多琐事需要磋商,孙尚香不能在这个时候,霸占着敖烈不放。父亲的仇恨,孙尚香已经牢记在了心中,可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仇恨,而影响到敖烈和甄宓的婚礼,毕竟,敖烈是她的挚爱,而甄宓又是和她亲如一奶同胞的姐妹。
不过,悲伤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消除的,孙尚香决定,等到敖烈和甄宓的婚礼完毕之后,她会为父亲守孝三年,在这三年中,每日吃素念佛,为父亲的亡魂超度。自然,她和敖烈的婚礼,也被推迟到三年之后了。
在安抚好孙尚香的情绪之后,敖烈立刻把心思投入到和甄宓的婚礼上来了。当初他和蔡琰的婚礼,是先帝刘宏一手操办的,敖烈根本就插不上手,这次,没有了刘宏的帮助,敖烈只能亲自策划了。其实也没什么可以让敖烈操心的事情,一应大小事宜,自刘虞以下,燕京的文武官员们,在方方面面都为敖烈考虑到了,敖烈只是提提意见而已。
在燕京一众官员的努力下,关于婚礼的事情,很快就被弄好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甄宓这股东风了。
当月十五日,敖烈身着红黑色的吉服,骑着神骏无比的照夜雪龙驹,亲自到甄府把甄宓迎娶了过来。在迎亲的队伍中,赵云和诸葛亮一左一右,不时向路边围观的百姓们送上贺礼,并热情邀请百姓们到大都督府内观礼。这和以往的诸侯举办婚礼可是大不相同,也只有敖烈这个拥有后世思维的人,才能做得出来。围观的百姓们也是喜笑颜开,纷纷从家中拿出值钱的东西,赶到大都督府观礼,负责招待宾客的贾诩就像迎接贵宾一样,非常客气的把这些普通百姓招呼进府中,但是对他们送上的贺礼却一概不收。让前来观礼的百姓们,心中感概不已。
对于已经经历过一次婚礼的敖烈来说,婚礼的流程可以算是轻车熟路了,十分顺利的就拜完了天地,之后敖烈丢下齐聚一堂的麾下文武,任凭他们在大厅内大喊大叫,自己却来到了新房之中。
甄宓头上披着凤冠霞帔,独自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床边。听到敖烈的脚步之声,甄宓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似乎像是要跳出胸膛来一般。前几天,甄宓好奇之下,曾经问过蔡琰,洞房花浊夜到底是什么样的,蔡琰当时立刻羞红了脸,不肯回答,后来在甄宓的再三追问之下,蔡琰才用蚊子叫一样的声音,传授给了甄宓一句经验:“开始……很痛,后来……就不痛了。”
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甄宓,自然不明白蔡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却清晰的记住了一个“痛”字,现在一听到敖烈的脚步声,甄宓近乎条件反射一半,想起来蔡琰的那句很痛了。
就在敖烈走进甄宓,伸手摘去她头上的凤冠霞帔的时候,甄宓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猛然跳了起来。看着甄宓受惊的样子,敖烈不由得失笑道:“某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怕什么?”
甄宓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和敖烈相识也有两三年了,几乎什么便宜都让敖烈给占了,只差最后一道坎没有跨过,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于是,甄宓放开了胸怀,任凭敖烈抱起自己躺在了床上,在自己的身体上予取予求。敖烈的大手轻轻解除了甄宓身上所有的遮盖物,然后挑逗一样,在甄宓饱满的胸前划过,不停的拨弄着那两座玉女峰上的两粒宝石,惹得甄宓发出一阵撩人的呻吟,然后敖烈的大手一路向下,由高峰滑落到平原,最后又伸向了低陷的峡谷……在整个过程中,甄宓只感到浑身泛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除了轻声呻吟,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然而,当阵痛真正来临的时候,甄宓猛然在温柔中惊醒,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叫声,并且随着敖烈的动作,抑扬顿挫的变换起了音调。良久之后,敖烈停下了动作,爱抚着甄宓光滑、动人的胴体,轻笑着问道:“痛吗?”
甄宓直到此刻,才明白蔡琰所说的“痛”是怎么回事,忍不住白了敖烈一眼,咬着红唇说道:“能不痛么,都怪你,只顾自己,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敖烈很是委屈的在甄宓的****上抹了一把,说道:“某已经尽量把动作放轻了啊。你要是还觉得疼,稍后某在轻一些好了。”
“稍后?你还要来?”甄宓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尤有余悸的看向敖烈……
蔡琰正坐在房中独自看着书,一阵敲门声,忽然打断了她的思绪。蔡琰打开房门,看到甄宓楚楚可怜的站在自己的房门之外。蔡琰奇怪的问道:“今天是妹妹的洞房花烛夜,你不留在新房中,跑到姐姐这里来做什么?”
甄宓不由分说,一把拉住了蔡琰的手臂,口中用羞涩的语气说道:“姐姐,他太欺负人了,两次了,还不肯罢休,宓儿一个人对付不了他,特意来请姐姐帮忙的。”甄宓的话,让蔡琰的俏脸立刻红到了耳朵根,有心不依甄宓,但她也知道敖烈那方面的确实很厉害,担心甄宓真的会应付不来,于是蔡琰在羞涩之中,被甄宓半拖半拽的来到了新房中。
是夜,敖烈左拥右抱,在和蔡琰、甄宓的连番大战之后,依然显得犹有余力,最后,还是最有经验的蔡琰,使出了杀手锏,把自己的樱桃小嘴贡献给了敖烈,这才算平息了他心中最为原始的欲望,抱着二女大被同眠,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才沉沉进入了梦乡。
这疯狂的一夜,是敖烈刻意这样做的。连年的战争,已经让敖烈的内心疲惫不堪,他需要找到一个宣泄口,把心中的杀戮和麻木不仁全部宣泄出去,而蔡琰和甄宓,无疑是他最好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