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的战争,和后世的战争有着很大的分别。**最少,就有着冷兵器、热兵器之分。
古时候的战斗,更讲究个人的武力,以及,一些临战指挥艺术。
比如,两军交战,古时候的战争双方,都会列出阵势,然后互相攻伐。这些,和后世的战争,在细节上有着很大的分别的。后世的战争,虽然也可以说是两军列开阵势,一人占阵一边,然后飞机大炮先一轮轰炸对方的阵线,之后才会互相冲锋或防守。
古时候没有飞机大炮,所以,一般情况之下,都没有什么挖战壕的说法,两军对垒,最多就是各建一个军营,真要开战的时候,往往都是互相列出队列阵形,然后开打,各凭武勇。
在作战细节上,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正是如此,古时候的战争,在交战的时候,临战的指挥,可能便是一个决定胜的胜利条件。互相冲锋短兵相接,有阵形的一方,绝对要比一窝蜂冲杀过来的游兵散勇更具战斗杀伤力。在适当的时机,用适当的兵种及战阵和对方作战,在这个细节上,要比后细的战争更加的讲究。
后世的战场上,冲锋的时候,不管列出什么的战阵,只要一轮机枪扫shè,肯定都要全都倒下,所以,什么的战阵,都没有用。当然,不是说后世的热兵器战争不需要细节,只是细节点不同罢了。这就是分别。
这时候的战争,在战场上,只要在适当的时候,采取适当的战略战术,而手下的将士又能坚决的执行的话,便可以取得一些似乎是不太可能的胜利,以少胜多、以弱胜强。
太史慈此刻,就向刘易展示了他的临战指挥艺术,让刘易大为佩服。
这时。夏候渊以及曹仁也杀到,但是却被太史慈与一敌二,顶在雁形阵的前面,一步不退。使得如cháo般涌来的骑兵,只能斜斜的冲出。
刘易眼尖,一眼便看到张合及纪灵等将居然已经冲到了战阵之后,并想从后冲杀进阵来。
见到此两将,刘易不禁心里一乐,舌绽chūn雷,大喝一声迎上去道:“张合。纪灵!吃的亏还不够多,受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啊,来来来,咱们再战三百会合!”
战场上,马蹄声喊杀声兵器交激声,惨叫声,还有风声雨声,杂乱不堪。不过,刘易的喝叫,却依然传入了张合及纪灵的耳中。
张合及纪灵。他们的心里自然是对刘易充满怨恨,但是,同时的,也对刘易的武勇感到非常的惊惧。他们两人,在刘易的手上的确是吃亏太多了,心里早已经有了yīn影,听得刘易这么一叫喝,他们的手上都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雁形阵,阵内是空的,所以。也使得刘易可以在阵内随时的支援任何一点。
当刘易和黄舞蝶策马冲杀到张合、纪灵的前面时,他们两人竟然一调马头,便避了开去,没敢与刘易作正面的作战。尤其是纪灵,他溜得最快,顺着两旁冲出的骑兵。眨眼便掩入骑兵cháo之中。
呵呵,刘易可是天下武功第一的家伙啊,比吕布还厉害。再说,在擂台比武上,纪灵真正的见识到了刘易的厉害,而此刻,可不是擂台比武,是可以各凭本事下杀手的,纪灵也相信,再和刘易对战,就不会像擂台比武那样会饶过自己一命了。
人的名,树的影啊。一个人的武勇,传遍了天下,谁对着不害怕?别看他们都恨不得杀死刘易,但当对着刘易的时候,要他们亲手上前来斩杀,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的。哪怕是现正和曹cāo一起领军追击前来的袁绍,真要他和刘易一战的时候,他是打死也不敢的。
这就如在当阳长板坡,赵子龙救出了阿斗,逃到一座桥上那样,曹cāo率军追到,被张飞那么一声大喝便吓退他们十里的情况一样。他们都怕死啊,怕那些可以在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武将。**
太史慈顶在雁形阵的前面,和夏候渊、曹仁战得一个旗鼓相当,因为他们两将没能破入阵内的关系,使得他们身后的骑兵全都从雁形阵的两骑冲了过去。非但没有对二千新羽林军的将士造成太大的冲击,反而是损失了不少骑兵。
不一会,几千骑兵居然在全都从雁形阵两旁冲了过去,就只剩下夏候渊及曹仁和太史慈在交战。
“主公!你我各率一半士兵,尾随冲杀!”太史慈敌住两将,游刃有余,追击的骑兵浪cháo一冲过阵形,便马上对没能和张合、纪灵等将交锋的刘易道,同时又下令:“各将士听令,一分为二,以我及主公为箭头,冲击!”
太史慈说完,奋起虎威,他的快戟几乎同时击出两戟,呛呛的把夏候渊及曹仁击退。
“呀哇哇!气死了,杀!”夏候渊见自己和曹仁合击太史慈一人,一连攻击了二、三十招,居然都逼不退太史慈,气得他不服气的要继续上前。
不过,这时候刘易也从雁阵形的阵口杀出,和太史慈一人一个,分别敌住了夏候渊及曹仁。
呵呵,古时候的战斗就是这么奇妙,因为杀敌必须要刀刀砍杀,拳拳到肉,所以,在战斗之中,往往便会出现一些很莫明其妙的事。
嗯,就如曹仁和张合领军追击刘易,他们列成长队追击而来,迅快急速,在冲击的时候,也势必不能随时停下,特别是在队列中的骑兵,所以,被太史慈这么顶住了他们的冲击,也就使得他们的冲击就如冲击在空气上一样,没能冲进新羽林军的阵中来。同时,他们斜冲出去的时候,也不是随便可以停下来的,如此,全军便一窝蜂的冲了过去。
到了全军都冲过去的时候,曹仁惊骇的发现,丫的,居然就只剩下他和夏候渊两人在太史慈的阵前交战,如今,刘易从阵中杀出,便等于他们要分别对上太史慈和刘易两人。一个太史慈,都已经杀得他心惊胆颤,便何况是又来了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刘易?他们本来是打算用人数的优势,碾压刘易的。可是如今……人数依然是他们多,可是,他们要面对的,是太史慈、刘易及整个新羽林军。
因为太史慈及刘易的身后,将士们也动了起来。
战场上果然是瞬息万变,这惊得曹仁真的魂飞魄散。赶紧冲夏候渊吼道:“不妙,撤!”
曹仁吼完。一勒马头,便往一旁冲去。
而夏候渊,他本来正要再上前和刘易战一场的,可听到曹仁这么一叫一走,他一看左右,顿时也呆了眼,丫的,自己的士兵呢?左右居然只有他一个人了。他一抬头,才发现自己的士兵早已经冲到了前面去。
“哎呀!”他也大叫一声,一勒战马。调头便逃。
曹仁和夏候渊,他们两将这么一惊一诧的一叫,叫得太大声了,居然让那些已经冲杀过去,准备再勒马回头冲杀的骑兵一听,不妙,撤?发生了什么事?夏候渊也叫一声哎呀,他们还以为自己的主将被斩杀,居然心胆一寒,竟然是径直的往前拍马。没有停下回头。
“冲啊!杀啊!”
曹仁和夏候渊一走,太史慈及刘易便分别领着将士,尾随着骑兵追击。
将士们哄然的喊杀声,居然把几千骑兵吓不敢回头。
原本是骑兵追击刘易的二千新羽林军的,现在,居然变成了刘易这两千新羽林军追击着这些骑兵。
还真的很奇妙。又有点莫明其妙,这时候,就算是连太史慈及刘易等一众将士,都觉得有点不理解,都不知道这些骑兵怎么了,居然任由自己追着,不敢回来对战?
后面的没有停马回头,那么最先冲杀过去的骑兵,想回头作再战也不太可能,这个时候,就算他们想停下来都不太可能,因为一停便会被后面冲来的骑兵撞上。
还好,因为地形的关系,这些骑兵跑着跑着便散了开去,原本是两道洪流的,现在就像是天女散花,哄的一声四散逃窜。实际上,这些骑兵自己的心里都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四散乱逃?
果然,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一个微小的决定或者一个失误,便会导致一场战役的成败。太史慈本来也打算要和这几千骑兵恶战一场了,可以这胜利来得这么莫明其妙。
雁形阵,骑兵冲过去后,如果回头冲杀,从后面开口杀入便可直接破了这样的阵形,最终会导致新羽林军将士的独军奋战,被敌骑围攻。当然,当骑兵冲杀过去后,就算骑兵没有直接逃走,太史慈也会下命令改变阵形了。
追着骑兵,自然是追不上的,但是其方向却是向着洛阳城的方向。不一会,便可远远的看到在雨幕下的雄壮城墙了。
那张合和纪灵,两人的心里真的是无比郁闷,因为他们最先冲杀过新羽林军的阵形的,因为想避战刘易的关系,他们被一众骑兵包裹着一路逃出了老远,他们都搞不明白,自己的军队为什么会如此便一路逃着溃散了呢?待他们止住了去势,想收拔队伍的时候,他们却想哭,因为他们的骑兵,逃散到了东南西北角,到处都是,哪里还能在短时间内收拢军队?
而本来是想先避开一下被太史慈及刘易率军攻杀的曹仁和夏候渊,他们在后面却是看得很清楚,看着自己的骑兵被刘易追着乱跑,他和夏候渊都看得目瞪口呆,各抱头头痛。曹仁倒是想明白了,刚才他见到自己和夏候渊就要被刘易等围杀的时候,情急喊了一声不妙,撤,因此而让士兵们误会了,所以便真的撤了。
额……曹仁觉得自己冤枉啊,自己只是想提醒夏候渊快走吧了,谁知道那些骑兵是以为自己给他们下了撤退的命令?
他看着才不过是两千人的步兵,居然追着四、五千骑拴的情况,他就郁闷得想拨剑往自己的脖子一抹。丫的,这仗打得也太过憋闷了,怎么会这样的?
“妙才,刚才我什么都没说过对吧?”曹仁只得对夏候渊打着眼sè道。
呵呵,此刻没有旁人,还是先提醒一下夏候渊,免得他到处说自己喊过一句撤的话,要不然。到时候追究起来,挨板子是少不了的。
“你、你是没说过什么,就好像叫了一声不妙,撤……”
“额……你真的确定我说过?”曹仁不怀好意的看着夏候渊。
“嘿嘿……两顿酒……”
……
论关系。曹仁和夏候渊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最后曹仁答应了用两顿酒堵住夏候渊的嘴,免去他一顿杖责。
几千骑兵追击两千新羽林军,袁绍和曹cāo不求这些骑兵可以歼杀,只希望这五千左右的骑兵可以阻击住,然后等他们的大军赶上围杀。可是,他们想不到。不仅没能阻击住新羽林军,几千骑兵,居然还丢人的反被两新羽林军追着到了洛阳城下,这叫袁绍怎么不怒?就连曹cāo,都频频怒气的擂胸膛。
大雨不会下太久,刘易和太史慈领着两千新羽林军回到了洛阳城下的时候,雨已经细了许多,当然。人人依然成了落荡鸡。
刘易一回到洛阳城下,便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因为,城门紧闭。城头站满了士兵,而且,大白天的紧闭城门,这里面很有问题,让士兵在箭程之外等候,并列好阵势,同时注意着后面的追兵。
然后和太史慈策马上前,大喝道:“新羽林军回城,快开城门!”
刘易喊话了后,城头上的士兵只是肃立。却没有人回应。不禁怒道:“太子太傅、驸马在此,你们的守将是谁,速速回话,要不然,定斩不饶!”
“皇上有令!今天封闭京城,任何人不准出入!”城上终于有人回话。
“放屁!好好的。封闭什么的城门?你是信?出来回话!”刘易和太史慈对望了一眼,隐有担忧的道。
“太子太傅,莫要让未将难做,皇令在身,难以从命。”此时,一个刘易没有见过的将领现身城头,对刘易抱拳道:“我等奉命行事,再说,太子太傅不是领军在外进行军演比武吗?还是先回你们的军营吧!”
“哼!我不管你们什么的皇令,给我打开城门!”刘易发狠道。
城内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而回城西外的军营是不可能的,眼下后面跟着两万多大军想要自己的命,进不了城,便要被他们围死在这城外了。
“圣旨在此,太子太傅莫非要造反不成?”城头的守将,果真拿出了一道圣旨道。
“把圣旨吊下来,让我过目,谁知道你手上的圣旨是真是假?”
“放肆!弓箭手准备,若他们敢靠近前来,立马放箭!”
见城上将领态度如此强硬,太史慈低声道:“主公,看来城里怕也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是针对我们……”
“肯定是针对我们,不管了,有多少将士带了勾索?就算是强攻也要进城。”刘易眼睛一寒道。
洛阳城高达十多丈,没有攻城器械还真的难以在短时间攻进去。刘易只能和太史慈等一众强横的将领攀爬上城头强攻了。
就在刘易让人准备勾索的时候。城头上忽然冒出了十多个黑衣人,这十多个黑衣人一出现,便一声不吭的击杀了一批士兵。
“啊……敌袭!”
“谁这么大胆……啊!”
城头上一下子乱了起来,一个个士兵被击得飞出城头,碰碰的摔到了城下,摔成了肉浆。
“捉拿刺客!”
“快快!”
城墙上的士兵,如cháo般向城楼的方向涌去。
“师父!皇上驾崩!袁家正派兵围攻我们振灾粮官府,典韦师父和元清师娘在护着公主她们,暂时安全!”
皇上驾崩?
刘易一听,耳朵不禁嗡的响了起来。皇上竟然驾崩了?这、这怎么可能?昨晚都还好好的。不用说,一定是宦官或者是袁家的人,丫的,千算万算,刘易还真的想不到这些家伙居然如此敢大包天,居然敢对皇上下手。
好大手笔!不仅弑君,还要灭了自己,连万年公主都不想放过,还好,振灾粮官府有典韦和元清,还有二百死士及一众护粮官兵。幸好自己率先突围回城,要不然,他们久攻之下,振灾粮官府肯定会被他们攻破,也幸好,下了一场大雨,要不然,被他们用火箭都攻下振灾粮官府了。
张让!袁隗!还有这城守,居然也和他们串通一气,想置自己于死地。
刘易不禁心里大恨,如今皇帝一死,天下便要乱了,历史终还是提前了两年发生啊。
“师父!我们打开城门,放你们进来!”
城墙上,除了十多个黑衣人之外,还有两个小子,正是马超和孙策,这两个小家伙,一个用枪一个用戟,兵器都比他们的身高要长得多。他们是在黑衣人之后出现的,估计是偷偷的从振灾粮官府偷溜出来的。
不过,别小看这两个十来岁的小子,他们一枪一戟,舞起一片枪光戟影,还真的有点所向披靡的味道。
黑衣人自然是史阿他们,元清虽不在,但有十多个一流的高手,足可以肃清城楼内的守城兵。
只要占了城楼,便可以打开城门。。.。
更多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