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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用朱家姐妹的钱,徐灏没有什么概念,而不赏还不行,不然徐家上上下下谁会把你放在眼里?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徐灏压根就没办过这种事,不管是从前、现在、将来,向来有专人负责,里外都替他提前考虑到了。他的打赏和人情应酬大多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属于额外费用。
也没人真指望一个大老爷们拿主意,涟漪坐下对翠莺说道:“这个你不能连管家、男人也算在里面。你不知道,朱家早已送来了五百两银子,交在外宅总管账房里。
这笔银子也不够,我算来只好开销到各房门和各房的管家、管事、厨娘、灶上等,丫头婆子们是分不到的了。这一百两银子,一准是两位姑娘自己的体己,好在她们在家里是用不到钱的,前儿来咱家玩了几天,按例的封赏朱家太太也不问。”
徐灏看着侃侃而谈的涟漪,涟漪的变化非常显著,但没什么好感慨的,此乃人一生的必经之路。无论她自己愿不愿意,都必须努力成为整个徐家实际上的掌门人,一如老太君、母亲和妻子。
涟漪继续说道:“这次她们来家打算长住一段时日,所以才有那五百两银子。嗯!内宅的女人也得赏钱,因外宅倒人人有了赏,难道里面可以少得?咱们又不能叫两位姑娘补出来,她们哪里来钱?依我看这一百两也不要动它,回头你给我送还,说我的意思,叫她们留着自己花。在咱府里住着。需要用钱的地方正多呢,不要短了什么用处,又不好意思教人去领。你记得再说一次,银子留着尽使,缺了什么只管来问我要就是了,内宅的封赏说我已替她打发下去了,也不要说用了多少。”
徐灏的这间书房早沦为了内账房,就见翠莺答应一声,随手把百两银子收了起来。
叶琴取出钥匙开了箱子,拿出来花名册开始核对人数。然后涟漪看着亲信进内室打开柜子,另取了一千两现银,六七个小丫头称着,封着,每一两一包的称了足足一千个。
徐灏还是无话可说,什么叫做家大业大?这就叫做家大业大!懒得去琢磨儿孙该怎么办,自己一手创立的家业,大概能富过五代,奢望富贵千代万代无疑是在痴人做梦。
精打细算就有用嘛?自己双腿一蹬后。你知道儿孙会怎么过日子?教导他们要勤俭持家?
丫鬟们忙而不乱,分别用盘子装着红包,一房一房的分头送去,这还仅仅是为了今次听戏的打赏。可想而知平日凝雪她们都在忙什么。
涟漪还嘱咐叶琴封了四两一封的二十封,预备着赏给戏班子。又去外账房提了一百串簇新的铜钱,也是做赏钱用的,不过这两笔都算在了徐煜的帐上。可谓是冤有头债有主,亲嫂子明算账,至于那千两银子。徐家自赔了。
与此同时,西府徐湖的妻子冯氏也在理事,管事刘兴家的进来,站着等了半天,见完事了,上前陪笑道:“奶奶这几天真忙呀!”
冯氏的眼睛经香玉的长期治疗,能勉强看见光了,十来年下来,有几位嫂子的扶持,本人多才多艺,通过自己的努力逐渐站稳了脚根,把大权牢牢掌控在手中,事无巨细皆亲自过问。
冯氏睁着眼笑道:“也还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又问道:“你有什么事?”
刘兴家的四下望了望,见屋里没外人,才轻轻说道:“今儿七爷打发刘兴回来了。”
“怎么?”冯氏不解的道:“七爷不回京,敢又往哪儿逛去了?”
“可不是么。”刘兴家的撇撇嘴,“我家那位说七爷去了泉州,不消说许多官争着给他接风,当地文人名士也抢着请七爷。不是奴家埋怨,七爷也太没有主见了,人家请他,他就去,这不游山玩水才几天?便花掉了三千两银子,想回来没有盘缠了,怕耽误了日子,回来老爷太太知道了责备。
这会子向泉州那边的钱庄挪了三千两,这不先打发刘兴回来,要跟奶奶领了银子还回去。钱庄说千万不能迟误,因端午节上头要来查账,如今的涟漪大-奶奶严禁任何人私自挪用银两。”
沈氏听了,呆了半响,苦笑道:“夫君怎么不出去便罢,一出去就大手大脚的花钱,也不想想家里搁着多少银子?照这样海五海六的花法,把家里所有的银子放在一块儿,也不经他花呀!”
刘兴家的笑道:“奶奶总是多虑。眼下莫说七爷用了区区几千两,便是几十万,难道徐家拿不出来嘛?奶奶就别计较了,爷出门在外难免人情往来,幸亏是在泉州,还有咱家的产业,若是路远些,短了银子,岂不是麻烦大了。”
沈氏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也别说了。你去喊刘兴进来,拿我的折子,赶紧去江南银号发过去三千两吧。”
“是。”刘兴家的答应要走。沈氏说道:“回来,我今日要过去听戏,怕没空儿,我把折子给你拿去,晚上交进来。”
当下沈氏命心腹丫鬟把折子取出来,盖上自己的印记,签了字,当面交给刘兴家的。那刘兴家的遂趾高气昂的抖着折子,兴冲冲的去了。
乾清宫,襄王朱瞻墡神色兴奋,不时手对着手拍一下,今日在徐家与湘月见面,短短半天的时间即大有水到渠成之感,眼看多年梦想终于要实现,所以他在等皇帝回来,好把自己的喜悦同兄长一起分享,顺便请求商议大婚事宜。
朱瞻基从文渊阁出来,心里却乱糟糟的,登基仅仅一年,就感觉自己已经是身心交瘁,每天的政务实在是太多太繁太劳累了。
又不能不亲力亲为。朱瞻基不想给天下臣民以登基不久即懈怠懒惰的印象,也不愿大权旁落,尽管才二十来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因朱瞻基做太子多年,各方面均十分的成熟,他深知国政无小事,任何事都要谨慎再谨慎,认真再认真,否则,随便一道旨意都可能导致国运衰落。
一年来。宣德皇帝勤勉治国,秉承先帝的宽和仁慈,一系列的行政改革,以忠孝两全,不贪图奢侈的人格,已然在他执政初期就博得文武百官和王公太后等交口赞赏,他自己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辛苦的付出有了回报。
对舅舅担心用太监分担辛苦,将导致宦官借皇权逐渐凌驾于阁臣的忧虑。朱瞻基虽不以为然,还是没有设立太监学堂,此刻的他想着累是累了一点,谁让自己是皇帝呢。
不知不觉随着大太监王瑾绕过了乾清宫。直接来到了坤宁宫,朱瞻基眉头皱了起来。
王瑾忙说道:“圣上,您已二个月没来过了。”
朱瞻基语带讥讽的道:“那又如何?皇后不是时常说什么一国之母,怎能和寻常妇人一样争风吃醋吗?朕去宁寿宫好了。”
王瑾苦笑连连。皇后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只得跟着亦步亦趋的去了宁寿宫,那里自然住着贵妃孙望月。
不过朱瞻基没有和孙贵妃缠绵太久,赶去慈宁宫给张太后请安。
到了慈宁宫。朱瞻基发觉气氛不对劲,大晚上的灯火格外通明,院子里站满了人。
慈宁宫总管太监小跑过来,跪在地上禀报道:“回圣上,太后正在召见张徐二位国公,宫里出了件人命案。”
朱瞻基心里一惊,问道:“什么案子?”
太监说道:“郑亲王奸-淫王府宫女,宫女上吊自尽,被人告到了宗人府,惊动了太后。”
“瞻埈干的?”朱瞻基很是气愤,“证据属实吗?他怎么能如此胡闹?”
“回圣上,人证物证俱在,宫女尸身尚未掩埋。”
当下朱瞻基快步走进慈宁宫,先给沉着脸的太后行礼,对神色有些惊惶的遗妃李氏点了点头。
张太后说道:“既然皇帝来了,那此案就交给圣上处置,我等未亡人没资格过问。”
“是!”朱瞻基故意不去看李氏的哀求目光,转身出来。
外面站着左宗人徐庆堂和太师兼右宗人张辅,此外还有徐灏和先一步赶到的襄王朱瞻墡。
明代宗人府的前身是大宗正院,后来改名为宗人府,秦王朱樉是第一任宗人令。洪熙朝之后,改为元勋外戚大臣兼领,不再设专门的官员,宗人府的具体事务都转移到了礼部。
朱瞻基身体疲惫,不想多说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革去王位,由宗人府议定,按照大明律不容徇私,送交刑部处死。”
此言一出,大家伙没什么反应,早预料到皇帝正在气头上,一定会这么说。
徐庆堂不紧不慢的道:“陛下,按大明律,王族逼死人命,可置‘大辟’。但郑亲王乃陛下骨肉同胞,先帝驾崩不久,斩杀亲王也不甚妥,望圣上三思。”
徐灏在一边冷眼旁观,大辟就是死刑的意思,神马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谁信谁是傻瓜。不管古今内外都没有过这样的例子,死在类似罪名上的王公贵族,基本就是死在了政治斗争上。
就算是在现代世界,特权阶级想不死也容易,花钱打官司呗,一打十几年,打到天荒地老,打到舆论不再关注,打到受害人家属筋疲力尽。
整个世界都这样,相对而言中国这边风景独好,处死贪污犯毒贩等毫不手软,外国人没有不羡慕的。
此乃现实,谁信西方法律高于一切谁是傻瓜,何况西方世界早就开始反对死刑,废除死刑的西欧国家比比皆是,连普通人都可以不死了,何况权贵?不信自己百度去。,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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