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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婆子出去找了半天,姗姗进来回道:“奶奶,薛桂他们两个溜走了。”
刘静怡顿时愣住了,身边几个丫鬟则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所措。
站在对面的红桑心中暗喜,带来的眼线果然识趣,这下子算没了把柄。她不比大多数同行洞察人情世故,而是出道即成名,半年来人人争相奉承,赶上了扫黄运动,如愿从良跟了薛绩。
仗着年轻貌美,浑然不把正房夫人放在眼里,实际上早想有机会掰掰手腕了。于是高声大骂道:“我不认得你是谁,好端端闹到我家来,是何缘故?可知天子脚下容不得你这些混账女光棍横行霸道!”
刘静怡顿时有些慌了,毕竟是头一次捉小三,没有经验。眼见薛桂刘福跑了,丈夫又不在这里,天晓得是不是他俩故意带错路?又见红桑脸色铁青,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气势已然软了一半,勉强说道:“你莫要嘴硬,难道我不问清楚就会来么?你是我夫君买回来的,瞒着我养在外面。现在你把他藏了起来,由着你抵赖,但要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
红桑呼呼冷笑道:“哦!说了半天才算说明白了,你家丈夫瞒着你娶小,你疑惑他在我家,所以才这副气汹汹嘴脸?请问,你可知我男人何方神圣?诬陷好人已经触犯了王法。也罢了,我现在大人大量让你们去尽管搜,若搜出你丈夫怎么个说法,搜不出来又怎么个说法?还望请教!”
说完。喝令一干家丁看守前门后门,“她们今天搜不出人来,一个也别放走了。”
刘静怡看着这一幕,心里又不免添了两分惊慌,暗道难不成真的寻错了?刘福你个王八蛋竟敢卖主求荣,有意和薛桂那奴才合伙给我苦头吃是不是?
问题是怎么想都不应该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刘福是打算作死么?试问欺骗自己可以理解,但他们又怎么敢激怒娘家?
当此时她也没了章法,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们四处仔细搜。若见到了少爷,谁也不许放走了他,不然我真要翻脸不认人了。”
下人们开始四散寻找,甚至柴房夹道茅厕池塘等都搜遍了,结果毫无踪迹。刘静怡也亲自仔细观察卧室书房,只要能找出一件丈夫的衣物或物件,即可成为证据,谁知竟什么都看不到。
下人们纷纷回来禀报,“各处都看过了。实在没有,或许少爷今日没来。”
刘静怡急得六神无主,苦于下不来台也无法脱身,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出神。
“呦!我家都搜过了。人呢?看来你们今日闯上门来讹诈,偏偏惹到你祖奶奶的头上。”得意洋洋的红桑得势不饶人,装腔作势的吩咐道:“你们去两个人到我爹府里禀明此事,请他老人家叫人知会刑部派两名军士来。将这班泼妇抓去审问。”
一干下人皆是新来的,与薛家没有什么瓜葛,一时间人人得志。无不暗赞少夫人有胆量,又暗笑大夫人糊涂,看她今日怎么脱身。
这些人也会演戏,一起说道:“不用小姐嘱咐,小的们已经差人去了。”
有人又说道:“还了得吗?光天化日这些人有多大的胆子,竟跑来欺负我家奶奶?真是好笑,还装得有模有样。”
红桑贴身两个丫鬟,也是青楼出身,习惯了一个扮白脸一个红脸,双双走出来对着刘静怡,白脸先说道:“你这位奶奶敢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我家你也敢闹?你赶紧求求我家小姐,不然等老大人来,那才是真不得了呢!”
红脸接着说道:“你这位奶奶,究竟姓什么?看你也是好人家模样,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劝你赶紧道个歉,走吧。”
如此这帮人你一言我一语,挤兑的刘静怡无地自容,耳听他们口口声声称呼小姐,又说什么请老大人来,心里暗暗叫苦,看来是真上了薛桂和刘福的当,找错人家了,此刻又愧又怕。
其实她还算镇定,倒是身边的下人都听呆了,眼见夫人现出了惭愧之色,大家伙分外没了主意。毕竟若是对方不依不饶,惊动了官府,刘静怡的身份自然无碍,这种事向来是拿下人代过。
被官府处罚也就罢了,打在他们身上,丢的是夫人的脸。可等回到薛家,老爷太太包括娘家老爷太太一准也要迁怒于他们呀,这就叫做主辱臣死。
所以几个管事妇人赶紧上前恭恭敬敬的对红桑又是行礼又是请安,满脸堆笑道:“小姐息怒,实在是因我们家奶奶要寻姑爷私娶的妾,不知怎么就误入您家府内。姑娘年纪不大,我家夫人冒犯之处,婶子们给你请罪了。其实我家夫人亦是有体面的人家,你家老大人一准认识,此时却不便说出名姓。”
红桑一声冷笑:“你们承认寻错了?误入我家,那也无妨。但你们进门时为何不问问清楚,怎么就能一进来冲着我大骂?难道我要白受你们一顿糟蹋么?到底你家姓什么,我倒要见识见识,就怕你们一介小家小户的,哼!”
这边的下人们眼见红桑继续得势不饶人,真要闹下去如何收场?可别把大夫人给逼急眼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管家赶紧说道:“小姐,既然人家都说明是找错人了,还请你高抬贵手大人大量,也不必追问家世,给这位奶奶留个体面吧。”
其他人也跟着劝慰,装模作样的哄着红桑,有人催促道:“还不请你家奶奶走吧,一会儿老大人来了,那就走不了啦。”
薛家下人被这么一吓唬,由不得刘静怡作主,七手八脚的强行把人扶着,急匆匆的走出来。一连声的唤轿夫把轿子抬过来。
刘静怡还不想走,妇人用力把她推进轿子里,丫鬟们迅速上了后面的车,一行人飞一般的去了。
走着走着,轿子里传出了哭声,管事妇人叹了口气,遂说道:“不回薛家,去娘家。”
到了娘家,受了大委屈的刘静怡哭着进了内宅,要死要活的。徐翠云还未回来,把刘茂唬得不知所措。
一问,才知道寻错了人家,受了刘福的哄骗,让女儿反挨了一番羞辱,还差点闹出了官司。
现在刘福和薛桂都跑了,究竟这家是不是都在两可之间。
刘茂心里埋怨女儿行事太忙浪了,怎么进门的时候不问个清楚呢?就算是,只要女婿不在里面。也得小心行事,等一切都问明白了才好发作。
但这时候又不能数落闺女,人已哭得泪人似的,刘茂好一通的安慰。说道:“这两天就别回去了,闺女你放心,此事包在你爹身上,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他独自走出来。把一干家丁都叫进来,反复问明当时的整个经过。
“你们啊!办事如此糊涂,小姐没经历这些。难道你们不明白利害嘛?”
刘茂摇摇头,又问道:“你们没去询问四邻,到底是不是?”
家丁集体摇头,管事苦着脸说道:“当时小的们都在外面,只听到里面吵闹,他家的人手很多,把我们给挡住了。后来见小姐出来,也只好跟回来了。老爷,她家把前后门堵住了,人人拿着家伙,故此我等没法去问四邻。”
刘茂生气了,骂道:“些许小事都做不到,叫你们跟去做什么的?弄得丢了自家脸面,难不成尔等都是傻子么?当时出不去,后来为何不去问?这点小见识都没有,全是废物。限你们速去打听明白,就算不是,也要问清是什么人家?此事将功赎罪,回头在和你们算账!”
一群家丁纷纷暗道晦气,也是这些年来大树底下好乘凉,哪怕惹到朝中大臣,谁家会和徐灏的姐妹过不去?养成了这些家人凡事不动脑子的习惯,平时趾高气昂,遇事则跟个无头苍蝇一样。
骂骂咧咧的出来,管事恶狠狠的说道:“今天真倒霉,跟出去受人家的气已经够难受了,回来又不讨好。行了,大家再走一趟,如果真是姑爷的小老婆家,故意吓唬咱们,咱们得加倍给那些混蛋一顿气受,老子非把那小娼妇拎出来撕碎了。大不了拼着不在刘家吃饭,让他们老丈人和女婿吵翻天。”
其他人瞅瞅他没说话,心说你能回徐家,可我们呢?一窝蜂的又跑去乡下暗中查访不提。
次日清晨,春柳不好意思出去,躲在屋里想着心事,就听外头有人喊道:“春柳呢?”
“来了。”春柳忙走出来,见是徐妙锦身边的婆子,问道:“什么事呀?”
“姑奶奶叫我唤你呢,还有夫人。”婆子转身就走。
春柳连忙跟着她来到了正园,一路上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到了桃花坞,见沐凝雪和徐妙锦坐在里头,徐煜也在旁边。
春柳低着头进去请安,徐妙锦开口道:“你成日都干些什么事?碧霄病着,迎春芳春管着那边一大摊子事,你身为大丫头,怎么能躲懒?昨儿晚连灯也不上了,煜儿说你两句,你还反驳么?”
春柳回道:“丫头哪里敢和少爷反驳?二爷既这么讲,丫头也不敢辩,求您责罚好了。”
徐妙锦生气了,说道:“瞧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你站着理呢?你是我的丫头,看来人人礼让三分,就把你惯的没了教养,什么也别说了,赶紧叫你家里人,领出去吧。”
说着问管事妇人,“她母亲是谁?”
妇人回道:“她娘是沈元家的。”
“叫进来领她出去,不准她家再顶名进来。”徐妙锦又冲着一屋子的人,“今后谁再敢仗着我的势不规矩,一律撵出去。”
“姑姑消消气。”沐凝雪劝了一句,此乃徐妙锦这边的人事,她也不好说什么。,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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