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毁,可你要跟徐梅离婚,这就真是英明的决定,我支持!”
唐小龙点头说道,“毕竟,徐梅做出这种事,并不是被谁强迫的,而是她自愿的,她必须付出代价!”
在唐小龙看来,有些女人在婚后和别的男人有染,是可以原谅的。
比如,这女人被歹人用不法手段控制了,对方手上有她的照片啥的,敢说出去就杀她全家或者怎样怎样的,这种女人在万般无奈下,被对方欺凌,当然也是受害者,男人知道此事的真相后,是完全应该原谅自己的女人的。
因为,这样的女人,还是爱着自己的男人的。
但像徐梅这样的,就不用纠结什么了,这样的女人如果还不踢得远远的,只能说明做男人的太废物了。
“小龙,以你的医术,有几成把握治好我的病呢?说真的,我心里,还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念想,相信自己终有一天是能治好的!我不甘心一辈子都起不来……”
于振低声说道。
“放心吧,你的病,我不敢说百分百能治好,但九成以上的把握还是有的,我那位高人师父,研制了一种秘药,曾经成功地治愈过很多像你这样的患者!”
唐小龙说道,“这些人,曾经都很难过,但现在,他们都幸福快乐地生活着!”
“真的?那你什么时候能为我治疗呢?”于振很是激动地问道。
“今晚我回家后,按师父开的方子给你配制药液,明天一大早,我赶在去金野出差之前,到你家里把药液给你,你试服三天之后,有没有效果自己就有数了!”
唐小龙说道。
“好,太好了!小龙,我该怎么感谢你?对了,治疗费是多少?”于振问道。
“跟我提治疗费?你损我呢!”
唐小龙不轻不重地打了于振一拳,笑道,“要感谢我,好说,在不久的将来,你当了所长之后,多关照关照我农庄的治安啥的就行了!”
“所长?”于振不禁一怔,“小龙,我当什么所长?”
“当然是楼山派出所的所长了。”唐小龙说道,“实话跟你说,你们现任的李所长,我准备找个时机把他撸下去。”
“哦?李所长,他怎么得罪你了?”于振问道。
“他本人倒没得罪我,但他和冯家爷俩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得出来!”
唐小龙沉声说道,“上一次,冯家爷俩买通了谭家爷俩,想用农药毒死我,当时李所长看情况不妙,第一时间就和冯家爷俩撇清了关系,还装出一副偏向着我的样子,其实他心里对我的恨意,怕是不比冯家爷俩少多少,你说呢?”
“嗯,我想也是。”
于振点点头,道,“据我所知,李所长跟冯大款是拜把子兄弟,两人之间的利益往来很多,所以,事实就像你说的,你对冯家不利,李所长表面偏向着你,但心里其实是对你充满仇恨的。”
“嗯,所以啊,苍蝇老虎一起打,冯家我要扳倒,这和冯家一个鼻孔出气的李所长,我当然也不会留他。”
唐小龙低声说道,“于振,你想想,到时候李所长倒了,人家程蕾可能要往上发展的,所以这所长之位,我感觉你很合适啊!”
“小龙,别介,就算李所长倒了,这所长之位也轮不到我啊,论德论能,所里比我强的人多的是。”
于振一脸认真地说道。
这要是换作别的乡镇小警员,一听说将来自己会成为派出所所长,怕是立刻就会一脸狂喜地表示,自己一定能胜任这个职位,所以请让这一天赶紧到来吧啥的。
“于振啊,这事儿不用谦虚,陈家这次的事,其实也是对你职业道德的一种考验,你没有违背本心,对得起警察的职业道德,所以,楼山派出所的所长之职,非你莫属!”
唐小龙这番话,就像拍板决定了什么似的,而于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也就这样接受了。
“好了,都12点了,话说到这里,也该回去了!走吧。”
“嗯,明天一早,我就跟徐梅提离婚的事,估计她也就等着我这句话呢,离了婚,她也可以找到适合她的人,这对彼此都好。”
沿着堤坝,两人走在回村的路上。
“呵呵,我敢跟你打赌,你跟徐梅提离婚的事,她肯定不会像你想的这样,痛痛快快地答应离婚,不信咱就明天看起!”
唐小龙很有把握地说道。
“好,我跟你看法相反,我说她会愿意离婚,咱就看看!”
于振却坚持了自己的看法。
一边聊着,走到石楼村村口的时候,唐小龙便自己回了家,而于振继续往西,走向自己在十八坡子村的家。
不多会儿,唐小龙回到了家里。
刚进天井,就听到睡在阳台上的葛大海,发出一阵阵打雷般的鼾声。
很巧的是,这一回,仍然有一只苍蝇落在他的脸上。
看到葛大海睡得这么香甜,这只苍蝇也没有打搅葛大海的美梦,所以唐小龙也就慈悲了一回,不杀生了,任由这只苍蝇落在葛大海的脸上。
回到自己东屋的房间,唐小龙盘腿坐在了床上,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身心快速沉淀下来,继续修炼《摄气诀》。
按照《摄气诀》里记载的呼吸吐纳的法门,唐小龙每修炼一次,都感觉身体由内而外,受益多多。
此时,唐小龙一个悠长的深呼吸,胸腔深深的内陷下去。
顿时,唐小龙的整个肉身,就像遨游在高氧水域中的鱼儿一样,全身的细胞都处在十分兴奋的状态下。
就在唐小龙渐渐进入深度睡眠的这一刻。
月光下,沿着正在修的路,于振也回到了家。
家里静悄悄的,天井的灯是亮着的。
于振静静地走进卧室,床头的小夜灯散发着幽弱的灯光。
只见徐梅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红色小内内,侧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像剪刀一样叉开着。
就在她手边二十厘米外,那个像话筒一样的玫红色闺房神器,赫然就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