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难道要照他们说的去做?”程有良道。!
“老程,你别打岔,”老俞道:“你让朱师傅说。”
“既然是下棋,也没有刚走了两三步,算是占了个先手一定会赢的道理,”朱含章道:“棋理变化无穷,招招都可致命,不仅在于出招,还在于应招,这不是谁想控制能控制得了的,总会有一些意外。”
“你是说这份名单里没有成杰?”凌一天道。
“还是老凌想得细致,”朱含章道:“骆小山被抓,说明骆成杰也受到了袭击,但他却不在名单之,这里面还是有些‘门’道。”
“会不会是骆大侠遇到了什么不测?”沈绣娘有点担心。
“你别胡说!”严一峰制止道。
“不会,”朱含章道:“以原一拳骆成杰的能耐,是当今江湖超一流高手,他算不敌,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这只能有一个推测,那是在‘交’手过程骆小山被抓,而对方也放弃了对骆大侠攻击,因为这一人,他们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哪依骆大侠的能耐,难道不能救出小山?”沈绣娘道。
“这要看当时的情况了,”朱含章道:“对方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而骆大侠他们是仓促应战,如果对方力量强大,这照顾不周出点状况也是有可能的。”
“这是所说的意外?”凌一天道。
“对,”朱含章道:“骆大侠武功高强,心思缜密,如果‘交’过手,他一定会有所发现。”
“这么说如果成杰没出什么事,那他有可能知道是谁袭击了他?”凌一天道。
“我想是这样,”朱含章道:“也许这是我们可以搞清袭击过程的唯一线索。”
“那我们还等什么,”程有良道:“我们现在去八里沟找骆大侠,看看对方到底是谁,也好有个应对。”
“来不及了,”一直没说话的俞承泽道:“也许骆大侠在八里沟,也许在来我们这里的路,也许他自己也在找对方的下落,一时间恐怕难以‘弄’清出事情的整个过程,但对方给我们的时间只有十天,算现在走,要赶到东海边望月崖时间也不是很充裕。”
“对了,望月崖!望月崖!”朱含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朱师傅,这里面有什么不对?”邢‘玉’娘道。
“我忽然想起来一段传说,”朱含章道:“这望月崖似乎和一个神秘的‘门’派有些关联。”
“什么‘门’派?”这回严一峰程驼子还着急。
“水月‘洞’天。”朱含章道。
“为什么望月崖会和水月‘洞’天拉关系?”这回朱含章可挑起了程有良强烈的好心。
“海边温润‘潮’湿,气候变化很大,不是每天都能看见月亮的,”朱含章道:“但望月崖的这个地方很怪,不光‘阴’雨天其它地方少,算是白天下雨,到了晚可能也能雨过天晴,照样看得见月亮,所以有了望月崖的称号。”
“哪这与水月‘洞’天有什么关系呢?”程有良继续问道。
“水月‘洞’天据说在孤悬于海外的某个岛,”朱含章道:“但他们总要到陆地来采办衣食用度之物。传说有人看到在月夜有人从这里船出海,从不与人来往,极度神秘,但从来没见过有人从这里岸,久而久之,有人猜测这可能是水月‘洞’天的一个出海之口,但为什么要在月夜,没有人能讲得清了。”
“这么说那只是一个猜测了?”程有良显然有些失望。
“是个猜测,”朱含章道:“但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猜测。”
“或许这望月崖和水月‘洞’天的这个名字也有些关联。”严一峰道。
“这个猜测也有点意思,呵呵。”朱含章笑道。
“这以前我也听说过有这么个‘门’派,”凌一天道:“据说这个‘门’派孤悬海外,很少和原武林有什么瓜葛。”
“最近一年我们也听到一些有关水月‘洞’天的事,”邢‘玉’娘道:“他们似乎活动频繁,到处都有他们的影子,但却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他们在哪里,更不知道他们想做些什么,唯一能被确定的是一个叫郭蹇的,据说是水月‘洞’天的大总管。但此人以前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没听说他与谁‘交’过手,或者他与谁有过过节,但最近却在江湖频频出现,并且还跟很多江湖‘门’派来往密切。”
“这对了,”朱含章道:“传说的水月‘洞’天从来不在土发展势力,既然他们的手都伸到土武林来了,哪他们必有所图,我看这事和他们八成能搭关系。”
“怪不得这一年发生的很多怪事我们查来查去都没有着落,没想到还真与这么一个神秘‘门’派能扯关系,看来我们这么多年江湖白‘混’了。”老俞道。
“他们是有目的而来,”俞承泽道:“这与大家都没关系。”
“哪与谁有关系?”程有良道。
“与我有关系。”俞承泽道。
“你该不会真的要两个人赴约吧?!”程有良惊道。
“当然,”俞承泽坚定的说:“我想好了,我们两个人去。”
“这个不行!”
“太危险了!”
大家争相阻止。
“庄主,”凌一天道:“你觉得这可行?”
“凌老,”俞承泽道:“这事我们拖不起,但我们去,并不代表我们在这段时间不用作为,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可能与水月‘洞’天有关,那在这段时间好好查查这个水月‘洞’天。对了,我以前让太白山庄冯大庄主跟踪过郭蹇这个人,我想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那我们可以多去几个人,这样也好有个照应。”老俞道。
“我去。”间无极很木讷的道。
“我也去!”严一峰也道。
“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俞承泽道:“他们的目标既然在我们夫妻,算别人去了,恐怕连船都不了,更到不了水月‘洞’天,还谈得什么救人呢?”
“庄主讲得有道理,”朱含章道:“庄主他们去了,也算是一个应招,要是能见到真神,也许事情会有转机,何况在这段时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还有,”俞承泽道:“在所有的人未救出来之前,所有的调查都只能秘密进行,更不能有所行动,在被扣的人获释之后,才可见机行事,不必顾忌我们两个。”
“那怎么行?”沈绣娘第一个跳了起来。
“没事的,”邢‘玉’娘拉着她的手道:“我们俩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算是龙潭虎‘穴’,也挡不住我们的。”
“可是……”沈绣娘总觉得不行,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说实在的,所有在座的人可以说都承着俞承泽夫‘妇’的救命之恩,谁也不想他们有事,甚至他们谁都愿意替他们去死,但现在的情形,确是谁也代替不了他们,要不是他们去,这件事情像在这里打了个死结,还真没有能解开的办法。
“都不要争了,”俞承泽道:“我们走了之后,大家都听凌老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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