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是崔耕的‘药’物为第一。。。
废话,崔耕拥有后世的记载,其他人能吗?现在才大唐年间,金创‘药’经过一千多年的发展,到了后世,能与现代医学的‘药’物肩,效果岂是现在的金创‘药’所能拟的?
无论对于止血、止痛,还是散淤消炎,崔耕所拿出的金创‘药’,都是遥遥领先。
冯仁智大喜过望,道:“想不到崔先生的金创‘药’如此好使,我……我……”
他倒是想说,以后的金疮我都从你那定。不过,他转念一想,不行啊,自己需要的金创‘药’数量太大,崔元一个二道贩子,可供应不过来。
冯仁智赶紧改口道:“我服了!您到底有多少金创‘药’,我全收了。”
“哦?这样的金创‘药’冯老爷子满足了?”崔耕道:“某还有更好的金创‘药’,不知您想不想要呢?”
“啊?你还有更好的?”
“那是自然,要不……咱们再试试?”
“没问题。”
当即,洗星又在自己胳膊划了一道口子,崔耕给他敷‘药’后,效果几乎立竿见影,宛如神迹。
其实这是后世的云南白‘药’。
虽然云南白‘药’号称秘方保密,但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都被人们研究了个**不离十,并且资料非常容易得到。崔耕拿出的这种配方,已经非常接云南白‘药’的效果了。
冯仁智都看傻了,道:“这……这莫不是什么仙‘药’吧?”
“当然不是了,您可以把此物称为白‘药’。”崔耕笑‘吟’‘吟’地道:“无论是刚才的金创‘药’,还是现在的白‘药’,所需原料,都是从冯家镇那采购的原料。”
“呃……”
听了这个消息,那些‘药’商不喜反忧。
原来崔耕拿出来的‘药’物如此厉害,他们纷纷心暗想,今天算是来着了,纵然做不成冯家的生意,得个秘方也不错。这家伙是从我们手里买的原料,调配成的金创‘药’。此事过后,大家凑在一起,把他买了什么‘药’物买了多少,互通有无,这秘方不出来了吗?
现在可好,崔元不仅拿出来了金创‘药’还拿出来了白‘药’。到底是哪种‘药’物是用在金创‘药’的,哪种‘药’物是用在白‘药’的。甚至哪种‘药’物是既用在金创‘药’的,又用在白‘药’的……根本无从得知啊!自己刚才岂不是白高兴了?
冯仁智更是为难,他太了解一种好的金创‘药’,对战争意味着什么了。不仅是能让有经验的伤兵重返战场,更有巨大的鼓舞士气的作用。
但是,若有些人能用好的白‘药’,有人却只能用非常一般的金创‘药’。人不患寡而患不均,那到底是鼓舞士气的作用,还是降低士气的作用,可不好说了。
不行!这种状况绝对不能发生。
想到这里,冯仁智眉‘毛’一挑,道:“崔先生既有如此诗才,想必是很读过几年书吧?”
“那却不假。”
“您买卖‘药’材为生,想必是为生计所迫,不得不弃从商?”
“呃……您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妥了,经营‘药’材多累人啊。进货要仔细挑拣,唯恐有人以次充好‘蒙’骗自己。卖货要小心谨慎,唯恐得罪了老主顾。对内还要防备伙计偷‘奸’耍滑,甚至诈取钱财。不如……”
“怎样?”
“老朽给你一千贯钱,买下你金创‘药’和白‘药’的配方。有了这笔钱,你愿意重新读书科举也好,是安度晚年也好,不经商强的多吗?”
“不卖。”崔耕摇头。
“两千贯?”
“也不卖。”
“老夫出五千贯!”
“还是不卖!”
“那一万贯钱呢?为人可要知足哦。”
一万贯钱,已经相当不少了,相当于后世几百万的人民币。其实平日里金创‘药’的用量并不大,受‘交’通条件的限制,崔耕手里的金创‘药’再好,也赚不了这么多钱。
然而,崔耕依旧摇头,道:“这么说吧。莫说一万贯了,是十万贯钱我都不卖!”
“你……”冯仁智咬者牙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姓崔的,你莫太过分了。”
崔耕依旧笑的那么云淡风轻,道:“恐怕过分的并不是崔某人,而是您……冯老爷子哩。”
“什么意思?”
崔耕往四下里看了一圈儿,道:“此处并非讲话之所,冯老爷子,咱们能否借一步说话?”
“也好。”
原来的那些‘药’材商人,尽管心里有意见,也不敢多嘴。在冯仁智的引领下,崔耕下了五楼,来到三楼内的一间静室内。
刚一落座,冯仁智迫不及待地道:“崔先生到底想说什么?你可得差不多点儿,老夫当冤大头,那也是有限度的。”
“哼,冤大头?恐怕冯老爷子是把崔某人当成冤大头了吧!”崔耕针锋相对道:“你到底怎么算计的,自己心里清楚!”
“哦?崔先生以为,老夫是如何算计的呢?”
“我是做金创‘药’生意的,当然明白,僚人虽然需要金创‘药’,但并不需要那么多,聘礼之说实属荒谬。您一万贯钱的金创‘药’都够用十来年了,再需要的话,继续买不行了?又何必只买配方呢?”
顿了顿,崔耕盯着冯仁智的眼睛,道:“答案只有一个,有一件大事发生,您所需要的金创‘药’,一万贯钱的量,远远不够。换言之,岭南冯氏……终于要造反了!这时候,您出一万贯钱买我的秘方,那不是拿我当冤大头吗?”
“好一个崔元!”
冯仁智轻拍着几案道:“见微知著到如此程度,真堪称当世人杰了!不过……”
“怎么了?”
“造反这么大的事儿,稍一泄‘露’,难逃抄家灭族之难。你不怕老夫为了保住秘密,杀人灭口吗?”
崔耕耸了耸肩,道:“怕,我当然怕。所以,崔某人在临来之前,已经那排一个心腹,离了冯家镇。若是三日后,崔某人不和他联系,他要报官了。”
其实这个心腹并不存在,但事关重大,冯仁智并不敢赌。
他努力地笑了一声,道:“原来崔先生在临来之前,开始怀疑老夫了。那行吧,崔先生既有非常之智,值得老夫尊重。你说说,老夫到底出什么价钱,你才肯将这秘方拱手相让呢?二十万贯如何?”
“不要二十万贯。”崔耕眉‘毛’一挑,道:“只要冯老爷子愿意答应崔某人一个条件,这金创‘药’的秘方,我愿意……拱手相送!”
“嗯?到底是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