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学子议论不止,也纷纷离开,不敢多做停留。
几息之间,只剩下梁副院长,七大首席弟子,凌峰,那几个面色沮丧的少年,皇太子孙。
“你们几个,收拾收拾,离开吧。”两副院长说道。
“副院长,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吧,我们也是不知情的。”众少年马上哭腔的求情道。
“你们难道不知道围攻公爵是什么罪名么?今天冠军公已经对你们格外开恩了。”梁副院长喝道,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只怪你们太不识时务。”
“副院长。”几个少年顿时感觉无比落寞。
是啊,围观公爵,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只要没有圣上旨意,都是死罪。
“将他们送回去。”梁副院长对七大首席弟子说道。
七大首席弟子走了六个,带着这几个少年离开。
只剩下齐鸣天和凌峰。
“副院长,这是冠军公留下的少年,叫凌峰,天赋我们已经测试过了,确实了得。”齐鸣天说道。
“你就是凌峰?”副院长打量起眼前的少年,确实一表人才。
“见过副院长,在下凌峰。”凌峰马上施礼道。
“嗯,院长已经交代我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梁副院长非常满意的说道。
一个人如何,到了他这个层次,已经一眼就能看个大概。
这个凌峰,确实是个可教之才。
“谢谢副院长。”凌峰高兴的说道。
“走吧。”副院长道。
“那。”齐鸣天看了一眼皇太子孙,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马上便看到梁副院长瞪了他一眼。
齐鸣天把想要说的话噎了回去。
空旷的场地,只剩下皇太子孙一个人。
秦淮河和犹昙溪之前聂于副院长的威慑,随着众人离开,躲了起来。
此时见梁副院长离开,马上跑到皇太子孙面前。
“大哥,此次失败也怪不了你,主要还是咱们没有摸清冠军公的实力,这一次咱知道了,下一次就还有机会。”秦淮河说道。
皇太子孙有些灰败的心立马动了起来,眼神一亮。
“大哥,咱们在找高手试探他几次,看看他到底什么实力,然后再找些高手一起出手,一定能教训教训他。”犹昙溪也马上说道。
“你们之前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如此丢人现眼。”皇太子孙马上听出了其中的关键,生气的道。
“之前,我俩也没想到,冠军公重修之后,居然这么厉害,王级境都不是他的对手。”两人马上委屈的说道。
“好了,这一次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哼哼,马上就要四院大比了,我一定要叫他好看。”皇太子孙捏了捏拳头,斗志再次高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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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勇山坐着马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
所有见到马车上的闫府旗号的人和马车,都纷纷让路。
闫勇山坐在马车上,想着,怎么整合大宇所有宗门,这一个挺大的难题。
想着,锻造寒冰箭矢的事情。
想着,天外天外碑族,虫族的事情。
想着,大宇内天然秘境的事情。
想着,如何让大宇人人如龙,制造庞大灵气源头的事情。
想着,如何获得大宇的世界之匙的事情。
他突然发现,事情还真是好多。
想着,如何利用烈阳界的事情。
而且很多都毫无头绪。
就在闫勇山思绪不知道飘出多远的时候。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你们这群流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一个孩童的声音响起。
“我们怎么了?既然你们卖身葬父,我们都已经出钱了,契约都签了,难道你们两个小鬼想反悔?”一个非常无赖的声音传进闫勇山耳内。
“你们是给了钱,但是却又被你们抢走了。”那个孩童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非常愤怒。
“你别无赖我们,那个抢了你们钱的,可不是我们的人。”那个无赖声音奸笑道。
“明明就是你们的人,我刚才都看到了。”那孩童辩解道。
“你有什么证据么?”那个无赖的声音再次响起。
引的他身边的同伴哈哈大笑。
闫勇山眉头微皱,神识散开。
只见马车前面围着很多看热闹的人,在那人群中央,一个中年人手中拿着一纸契约,身后跟到三四个家丁。
这中年人一看就是奸诈狡猾之人,周围围观的群众对此人也是非常畏惧。
在这中年人对面,正站着一个还不到一米的孩子,也就八九岁样子。
正气愤的看着那中年人。
这孩子身后,跪着一个少女,少女能有十五六左右。
此刻面容憔悴,泪流不止。
少女前,一个草席子铺地,上面躺着一个人,盖着白布,旁边有一个牌子。
上面写着,卖身葬父。
闫勇山看到场中景色,已经猜到了事情大致的经过。
冷笑了几声。
将熟睡闫果果放在马车上的羊绒座位上,然后对马车上的军官说道:“开路。”
闫府内全都是闫龙腾的私兵,即便是给闫勇山驾车的也都是这些私兵。
这些私兵很少,但是军衔品级却非常的高,任何一个放到军队上,都有指挥一队兵马的能力。
而这些私兵也并不是固定职务,就像充当马夫,也都是轮流来做的。
那孩童还在和那中年无赖分论着。
那中年人非常喜欢看这个小孩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舒坦无比。
“小鬼,如果你们姐俩在不跟我们走,那我们可就要报官了。”中年人恐吓道:“到时候,让你们尝尝牢饭的滋味,那里面,听说是老鼠的家,嘿嘿,应该会很有趣。”
“你,你,,你。”这孩童顿时脸就白了,他父亲曾经就是县令老爷。
却被人诬陷了,三人家破人亡,要来这帝都告御状。
结果那坏他家的人,在帝都内也有亲戚。
他父亲被害死了,他俩没钱葬父,就寻思卖身葬父,结果还被这仇家算计了。
此时一听要下那牢狱之苦,顿时脸色刷白。
这可如何是好?
环眼看向四周,这些看热闹的人居然没有一个敢为自己出头的。
之前他也求过这些人,但是显然这些围观的人对眼前这中年人非常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