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勇山来到皇太子孙的面前。
这过程中,整个现场鸦雀无声,即便是看热闹的也不再议论。
全都看着闫勇山到底如何处理皇太子孙。
所有人都知道宇文都的身份,但是却只有少数老生,和一些见过闫勇山的新生,知道闫勇山的身份。
在闫勇山面前,皇太子孙的身份,就低了一个等级。
皇太子孙向后退了数步。
“你别过来,你要是欺负我,我告诉我父亲。”皇太子孙此时也害怕了。
自己肯定不是闫勇山的对手。
此时还是看不出闫勇山的真是修为,但是却更加让人感觉诡异。
“啊。”闫勇山看着皇太子孙,然后突然吓唬道。
皇太子孙顿时跌倒在地上,屁股朝下。
闫勇山一跺脚,皇太子孙马上吓的向后倒爬了一段距离。
额头上,此时也冒出汗来。
就在这时,七大首席弟子不约而至。
“干什么那?为这么多人?看戏那?”老大刘叔金喝道。
他们七人带着凌峰扒开人群,走了进来。
他们刚刚在齐鸣天的召集下,聚到一起,得知了闫勇山将凌峰交给他们的任务。
其实只交给了齐鸣天。
但是齐鸣天觉得这事,七大首席弟子一个都不能落下。
众人交谈的时候,就有人来传消息,说门口打了起来。
具体情况那弟子也没说明白,七人好奇,便带着凌峰来了。
“见过师兄。”
“见过师兄。”
“见过师兄。”
让道的学生们一见是七大首席弟子,马上施礼。
很快,七人便走到了内圈。
一来到内圈,七人就傻眼了。
居然是冠军公。
这些小兔崽子居然敢对冠军公动手?这是找死啊。
而地上这些晕过去的少年,显然都是冠军公打到的。
这下手也太狠了。
众围攻闫勇山的少年见七大首席弟子全来了,也是有些傻眼了。
在书院内打架,而且还是打群架,被抓到个现行。
之前停下来的少年们,看着倒地的同伴,就已经有些后悔了。
此时众少年心里更加后悔了。
不知道等会,要受到什么样子的处罚。
众少年不禁纷纷低下了头。
“闫大哥?”凌峰一见是闫勇山被包围了,马上跑到闫勇山身边。
“你们胆子肥了?居然敢……”老大刘叔金喝道。
就在刘叔金喝声响到一半时。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们咋干什么?聚众闹事?”一个满是威严的声音传来。
众学生听了,神色为之一变。
“副院长居然也来了?”
“完了完了,这回事大了么。”
“副院长严的很,这些少年,有苦头吃咯。”
“副院长来了,咱们怎么办?”
“跑呗。”
“你能往哪跑?傻啊,还是乖乖认错吧。”
………………
…………
……
梁副院长很快就走近了内圈。
一见昏倒在地上的数十位学子,眉头一皱。
“你们居然敢打群架?不知道书院的规矩嘛?”梁副院长愤怒的喝道。
但是一抬头之间,却看到了不远处的闫勇山,和倒在地上的皇太子孙。
两副院长一愣。
难道,这事和冠军公有关?
“副院长,我们错了。”围攻闫勇山的数百少年,马上开口承认错误。
“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梁副院长看向金牛极。
他也不是故意要看金牛极的,只是赶巧,在他身上停顿了一番。
“我们七个可是刚到,跟我们没关系。”金牛极马上申辩道。
其余六个首席均不敢吱声。
梁副院长瞪了金牛极一眼。
便在此时,一个老生,第一批赶巧从开始看到现在的。
马上来到梁副院长身前,将此地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们胆子可是真大。”梁副院长听后,气笑了。
说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们知道眼前这位是谁么?”
众少年非常疑惑,这人是谁?这,还真不知道是谁。
“这是冠军公。”两副院长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喝道。
“啊?”
“冠军公?”
众少年听后,纷纷向后退了数步。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围攻的人居然是冠军公。
那个大宇第一妖孽,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你们,真是太丢人了。”两副院长气道。
心里暗想,幸好闫勇山手下留情啊,要不这些苗子,就废了。
“我不知道,都是他,都是皇太子孙指使的。”一个少年非常慌张,马上将皇太子孙推了出来。
紧跟着,又有几个少年附和道:“是皇太子孙让我们围攻冠军公的,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能怪我们。”
这几个少年害怕极了,生怕梁副院长和冠军公将过错罚到他们身上。
其余人却是莫不知声,甘愿等会发落。
“这几个,让他们退学吧。”闫勇山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些少年,确实没有多大过错,但是这几个推卸责任的,出卖了皇太子孙的,让他有些反感。
那个少年听后顿时脚下一软,摊到在地。
神情无比失落。
最开始反驳的那少年听到闫勇山的话后,更是浑身发抖,吼道:“我辛辛苦苦考进了书院,你凭什么就一句话将我赶出去?”
闫勇山没有理会这少年,而看着皇太子孙说道:“你怎么越来越蠢了?”
说完,也不理会他的反应,抱着还在熟睡的闫果果,离开了烈阳书院。
书院外,闫府的马车停留在这里,一直等待着闫勇山。
皇太子孙见闫勇山走了,一时也愣住了?
我蠢?说我蠢?我怎么蠢了?
他越想越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站起身来,冲着闫勇山的背影喊道:“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事还没完。”
“闭嘴。”两副院长喝道:“还嫌不够丢人?今天参与此事的,除了每日功课之外,其余时间充作劳役,惩罚一个月。”
所有少年不敢说话,都在想以后绝对不在盲目的跟着皇太子孙胡闹了。
“还不散啦?”两副院长喝道:“你们几个留下。”
众少年纷纷离开,顺便将昏迷的那些少年抬走。
被罚做劳役,是跑不了了。
想想刚才,幸好没有犟嘴,要不就完了,众人看向那几个少年,多少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但是也暗自庆幸,真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