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就在李牧、罗宪、傅佥、杨怀四人,帅兵攻打高干所部时。波县城的典韦、傅肜、赵风三人,也率兵突袭了蒋义渠所部,傅肜阵斩蒋义渠,四千冀州军,亦是全军覆没。
高干所部覆灭之后,李牧留下杨怀,令其带兵打扫清理战场。随即,李牧、罗宪、傅佥三人,帅领着龙骧骑、朱雀骑,虎翼军团的步骑,继续北上。
是夜卯时,李牧所部与典韦所部,在波县城会师。随后,李牧同典韦、罗宪、傅肜一行人,也不耽搁时间,当即,带兵继续北进,朝着天井关进发。
待凉州军一路北进,来到天井关时,辛毗早已是带着两千兵士……撤出了天井关,已然是不知所踪。李牧留下一名校尉,令其率兵驻守天井关。随后,凉州军依旧是马不停蹄,继续朝着上党郡的腹地进发。
有了高干、蒋义渠的首级作为威胁,凉州军兵不血刃、不费吹灰之力,便是连克上党郡的高都、阳阿、泫氏、长平亭等地。
待凉州军翻越羊头山,来到上党郡的郡治长子时,长子城的冀州军守兵,亦是不知去向。
眼见着,凉州军兵士有些疲累,李牧遂停下北进的步伐,将大军驻扎在长子城。与此同时,李牧又是派出麾下所有的探马,前去探查冀州军的动向。
一个时辰后,待凉州军出榜安民完毕之时,凉州军的多批探马,陆续返回到了长子城。根据凉州军探马带来的情报,李牧一行人也知道了……眭元进放弃死守壶口关,同辛毗一道,带着七千兵士,撤出了上党郡,进入了太原郡,前去同颜良所部会合。
眼见着,上党郡境内的冀州军,已然是逃之夭夭,李牧派出数路使者,前去劝降……上党郡的其他县城。
迫于凉州军的锐不可当,仅仅是过了半天的时间,上党郡的氏、屯留、壶口关、潞县、谷远、襄垣、铜、沾县、涅县等地的官员,尽皆投降于凉州军。
至此,凉州军控制了整个上党郡!同时,上党郡的凉州军,对太原郡的冀州军,形成了半包围的局面。
……
却说,就在高干的上党郡冀州军……南下凉州军的野王、波县、沁水一线时。太原郡的守将颜良,带着朱灵、牵招、阴夔、逢纪,尽起三万五千冀州军,从太原郡晋阳城出发,沿着汾水南下,兵进凉州军的河东郡。
此时的河东郡襄陵城,屯驻着五万凉州军步骑。
河东郡,襄陵城,凉州军大营!
这天,赵云正同马超、姜维、庞德、张、马岱、方悦、华雄七人,正在军议之时。一名凉州军探马,在赵云亲卫兵的指引下,来到了中军大帐,施礼禀报道:“启禀赵将军!颜良亲率三万五千步骑,兵犯我军的河东郡。眼下,朱灵率领的冀州军先遣所部……距离襄陵城,尚不足四十里。”
“再探!”
赵云点了点头,朝着那名探马,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旋即,赵云一脸沉沉的看着众人,朗声说道:“无论付出何种的代价,此番,定要将颜良所部……尽皆剿灭!”
众人点头称是!
“以诸位所见……”
赵云环视众人一圈,面色沉沉的沉声询问道:“此番,要想击败颜良所部,当用何种计策?”
张思虑了一番,心下似乎是有了主意,当即,站起身来,施礼朗声道:“赵将军!末将以为……当先败朱灵所部,以挫动颜良大军的锐气。其后,我军再相机歼灭敌军。”
“哦……”
赵云心下一喜,抬了抬手,示意张落座,继而,朗声说道:“既有破敌之策,不妨说来听听!”
“末将深知朱灵其人!朱灵虽是有些能耐,却也是狂妄自大、立功心切之人!”
张也不卖关子,当即,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娓娓道来,“若是所料不差……朱灵必不会等到颜良的大军到来,便会前来试探我军。事不宜迟,末将以为……赵将军当即刻派兵出城,伏兵于城外十里之处,待朱灵所部前来袭扰之时,我军可将其一网打尽!”
“诸位以为如何?”
赵云思虑少倾,微微的点了点头,旋即,朗声征询道。
众人思虑一番,直觉得……张的计策可行,遂,附议了张的提议。
眼见着,众人没有异议,赵云自然是不便迟疑,当即,下达了出兵指令。
一刻钟后,马超、马岱、华雄三人,带着一万步骑,前去襄陵城北门外的西侧设伏;姜维、庞德、方悦三人,率领着一万步骑,前去襄陵城北门外的东侧设伏。赵云和张二人,则是留在襄陵城内,等待着朱灵所部的到来。
马超、姜维的两路人马出城后,约莫过了两刻钟的时间,果如张先前的预料,朱灵带着五千步骑,浩浩荡荡的来到襄陵城外。
赵云也不墨迹,当即,同张一道,带着苍龙军的一万精锐,杀出了襄陵城。
朱灵所部立足未稳之时,赵云、张率领的一万精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杀向冀州军的阵型。
眼见着,凉州军不由分说的杀来,朱灵心下大惊,不敢恋战,当即,勒转马头,朝着后阵狂奔而去。主将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冀州军兵士。仅仅是三五息的时间,冀州军已是不战自溃!
须臾之间,赵云、张率领的精锐,早已是突杀进混乱不堪的冀州军阵中。凉州军所到之处,冀州军死伤一片。
朱灵一路狂奔,行不得数里,突然,眼前出现了两彪人马。朱灵本就是吓破了胆,又见,凉州军早就是设伏于此,心下更是叫苦不迭。
朱灵想要夺路而逃,奈何……自己已是深陷于凉州军的包围之中。朱灵带着帐下的残兵败将,左突右冲,不见有一丝成效,相反,他的帐下兵士,越来越少。
眼见着,就要全军覆没于此,朱灵正犹豫着,要不要投降于凉州军时。突然,朱灵的头颅冲天而起,原来,他是被庞德的截头刀所杀。
主将一死,余下的冀州军兵士,不再做垂死挣扎,当即,跪伏于地,请降于凉州军,凉州军倒也没有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