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初露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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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晨撇了撇嘴:“就连陆压那老头都在人界听说了,特意去打趣了老朽一番。老朽当时面子一时没挂住,就跟陆压老头吼了一通,气呼呼的搬着凳子走了。啧,但是回去越想越觉得生气,越觉得可惜,万一老朽再等上一日,再等一百年,兴许他就出门了呢。越想老朽当时越心里发赌,就去酒仙那里搬了几坛酒,去了天河边上。望着天河,鬼使神差的老朽居然想,与其这样见不着,还不如被他扔进天河呢。也巧了。”

  她笑道:“他正好去了天河,老朽楞了,他也愣了,老朽就傻乎乎的说了句‘额,喝酒不’?他还真喝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不知道,原来鹤的酒量那么差,几口下去就醉了。还显出了原型。”

  看到幽晨眼中浮现的羡慕和向往,炎君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了。但是,因为这是她的过往,他又按捺下心里的不悦,继续听下去。

  “可真漂亮。老朽心想,反正也被他讨厌了,左右就让他永远记得老朽,一狠心,我就把他头顶的三根仙羽给剪了。”

  满是感慨的叹气道:“后来老朽才知道,原来那仙羽不能随便乱剪的。老朽咔嚓那么一下,就让他损失了两千年的功力。老朽又不能再把他的仙羽给沾回去吧?就用捆仙绳把自己给捆了,又用那剪子把头发给剪了,他冲进来的时候,老朽正要蹦出他的灵鹫宫。他估计是看到老朽那样子太滑稽了,居然不生气了,还给老朽扎的头发。”

  幽晨激动的拉住炎君的袖子说道:“他还抱起老朽,你不知道,老朽都彻底的傻眼了。感觉自己心中的神明终于睁开眼睛,看了老朽一眼。他还送了老朽冰魄剑,还教老朽怎么用剑。用陆压老头的话说,就是老朽自从遇见了灵鹤开始,从骨头到头发丝儿都柔顺了。”

  炎君唇瓣紧抿,心中酸酸的感觉就像雪球越滚越大,忽然开始有些后悔听她的故事了。

  “嘻嘻嘻嘻嘻,反正,如果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神明的话,那,灵鹤就是老朽心里的神明。老朽以前总是喜欢胡闹,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超过一天,那样老朽就会烦躁。但是,每次一进灵鹫宫,老朽就不想离开。鹤看着书,老朽就看着他。一看就是一天,也不觉得烦躁。一离开灵鹫宫,老朽就想立马回头再去找他。后来,老朽就想直接搬去他那里住,死乞白赖,死打烂缠的闹了几百年,他就是不让。老朽一恼就再也不去找他了。”

  “再加上心情郁闷,喝了十几坛酒仙新酿的烈酒,老朽就醉了几百年。醒来穿好衣裳,本能的又走到了灵鹫宫外,这才想起来,老朽还跟他在赌气呢。正想走,鹤乘着仙鹤回来,我俩正巧撞上。他看了老朽一眼,老朽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跟着他走进灵鹫宫了……唔!”

  幽晨双眼顿时瞪大,灵动的大眼中瞬间被惊愕取代。

  下一刻,唇角传来一阵刺痛,惊得她伸手掌心按住炎君的胸膛,正欲把他推开,炎君已经不紧不慢的直起身子,凤眸凝视住她渐渐变得通红的脸颊,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抬起修长的手指,指腹抿去嘴角粘上的血,唇角上扬,噙着性感的笑容,哼声道:

  “果然,省事快捷。立马就安静了。”

  “你你你……”

  幽晨大脑一片空白,嘴角轻微的抽疼,早被心口的悸动给压下去了。

  她涨红着脸,双手捂住嘴巴,结结巴巴的“你”了半天,脸红心跳的猛地叫道:“你居然咬老朽!!”

  炎君噗嗤一声笑的异常邪魅,阳光下凤眸闪烁着不明的火光,在幽晨紧张的目光中,指腹抿去她唇瓣上的血渍,低哑磁性的声音蛊惑着幽晨的理智:

  “他这样过吗?”

  “啊……啊……?”

  “灵鹤有这么对你过吗?”

  “怎么可能!”幽晨又羞又怒的叫道:“鹤怎么会咬人!!”

  四目相对,幽晨“噌”的一下,脸变得涨红,大脑充血,眼睛一点点瞪大。

  好……帅……

  炎君唇角噙着性感的笑容,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俊俏脸庞慢慢往下,幽晨干渴的砸吧砸吧嘴,目光不自觉的聚焦到他薄如玉的唇瓣上,倏地伸手捂住嘴巴,惊慌的往后倒退一大步。

  炎君弯下的腰僵了一下。

  “你……你……”幽晨眼中的惊慌渐渐被疑惑取代:“你……不是在吃醋吧?”

  “哈!哈?吃醋?谁?”炎君直起身体,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道:“本皇会吃醋?就你?”

  不屑的朝她递去一个白眼,炎君鄙夷的哼道:“本皇会吃你的醋?”

  “额……”幽晨伸舌舔了舔被他咬出血的伤口,砸吧砸吧嘴,想了想,点头说道:“也是,你要吃醋,也是吃幽光的醋。”

  忽略掉心中怪怪的感觉,幽晨别扭的撇了撇嘴:“咳,刚才说到哪里了?”

  “他屋里的香是?”

  “哦,香料啊,那是鹤自己调制的,普天之下独一份。”

  “别的仙君没有?比如……”炎君若有所思的双眸微眯:“幽光那里。”

  “没有。”幽晨耸肩说道:“幽光和鹤从来都不说话的。虽然幽光那里也有鹤的香料,但是一大半都是老朽拿去的。刚才鹤屋里点的香料叫缚心。因为所用的配料难得,几百年也就做出来那么一小盒,所以,只有鹤那里有。”

  “缚心?这名字倒特别。”

  “恩。”

  说起香料,幽晨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忘记了刚才的那个吻,认真的解释起来:“因为这种香不浓,淡淡的,若不是经常点,就很难沾惹上它的香气。又因为它的香味不惊不扰,一旦喜欢上,又很难戒掉,所以,鹤就把它起名为缚心。”

  “缚,束也。他这是想束缚住谁的心?”

  “啊?”幽晨不解的看向炎君。

  “他经常点这种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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