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好笑,堂堂的欧洲杀手之王,居然允许那帮疯狂的科学家将自己改造成人造人,真是讽刺!”长岛建司淡淡说道。
罗圣撇了撇嘴:“我倒是觉得范加雷德或许会感谢这帮科学家,最起码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如果换成组长,你会允许别人将你改造吗?”长岛建司忽然盯着罗圣问道。
罗圣一怔,随即摇了摇头,自信的说道:“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处境!”
长岛建司愣了愣,忽然大笑起来:“这才是我们青狼组的组长,果然够自信!”
就在长岛建司话音刚落,便有一群人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齐齐的围在了他们的桌子一周。
罗圣粗略的看了一下,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加起来大约有三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是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你朋友?”长岛建司面色不变的问了一声。
罗圣苦笑一声:“你觉得像么?”
“那就来找茬的吧?”长岛建司忽然卸下了腰间的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淡淡说道。
长岛建司在出门的时候已经将那把锋利的钢刀寄存在了云航那里,而换上了两把木刀,毕竟在东浦市,管制刀具还是很严厉的!
这时,从这群人的外围缓缓走进来一个推着轮椅的人。
罗圣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轮椅上的那个,他却有些印象!
这个人正是他之前在拳馆里打伤的那个岛国人!树下一夫!
“一夫,是这个人打伤你的吗?”推着轮椅的人蹲下了身子,对着轮椅上满身都打着石膏的树下一夫问到。
树下一夫看到罗圣的时候,眼中先是闪过恐惧,接着便是一阵怨恨,听到那人问自己之后,努力的点了一下头!
那人看到树下一夫的反应之后,缓缓的站起了身,眯着眼睛,面色阴冷的说到:“阁下便是罗圣先生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中佐亮介,是被你打伤的这位树下一夫先生的朋友!”
要是罗圣到现在还想不明白这群人是干什么的,那真的就是白活了,只见他随手拿起了一根肉串咬了一块,就这么当着一群人的面前吃了起来。
中佐亮介见罗圣根本不拿自己当回事,脸色也愈发的难看,向前探出一步继续说道:“罗圣先生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能悠闲的吃下去东西!”
罗圣这时忽然将嘴里的烤肉吐了出来,大叫了一声:“老板!这羊肉串没烤熟!你再帮我烤烤!”
这家小店的老板看到这么多人的阵仗,哪还敢出来应声,罗圣等了一会儿之后见没人理自己,不禁自言自语道:“不但肉没烤熟,服务态度还这么差,差评!”
还没等中佐亮介说话,罗圣身后的一个男子便看不下去了,只见他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口中大骂道:“夏国猪!中佐先生在跟你说话!难道你是聋的吗?”
说着,这人就要用手去按罗圣的肩膀,可手还在半空中的手,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握住了他的手臂,紧接着整个人忽然飞翔了空中,对着前面的人群砸了过去。
这一手过肩摔突然的让所有人都没看清,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罗圣已经怕了拍手,继续坐下来喝酒了。
“你!”中佐亮介的此时的面色大变,他早就听树下一夫说过这个男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可却没想到会强大成这个样子!今天本来是带人来报仇的,可却被对方占了先机!
“中佐亮介先生是吗?”就在这时,长岛建司侧头看向中佐亮介,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淡然说道:“我跟我的朋友已经很久没见了,所以不希望别人打扰,可否请先生行个方便,给个面子?”
“你算什么东西?中佐先生凭什么给你面子?!”
罗圣已经表现出了自己的实力,暂时还没人敢对他动手,但是长岛建司看起来却又矮又瘦弱,一副好欺负的样子,所以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然又有一个不长眼的家伙忽然站出来说道。
长岛建司笑了笑,先是看了一眼罗圣,试探的问道:“交给我如何?”
“别把动静弄的太大。”罗圣淡淡说着,接着点起了一根烟悠闲的抽了起来。
长岛建司点了点头,接着拿起桌子上那把较长的木刀走了出去。
这种长刀叫做打刀,而短的那种则叫做肋差。
“这位先生,您是岛国人?”中佐亮介看到了长岛建司手中的打刀之后有些惊讶的问道。
“算是吧!”长岛建司淡淡回答一句,接着毫无征兆的在原地小跳了两下,身子忽然弯下,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瞬间就飘了出去!
随时是飘,但是却没有人可以看清长岛建司的身影,只见他一部之间便瞬间出现在了刚刚出言不逊的那个人面前,手中的打刀由上至下的劈了下来!
打刀并没有碰到那个人,不过当它落下之后,那人肩膀忽然迸发出一团血雾,紧接着,一条由肩膀到腰间的伤口便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长岛建司只是用打刀挂出来的劲风,就将面前的这个人砍伤!
众人眼看见血,眼睛也都红了,毕竟自己这一方有这么多人壮胆,并且也都是学过功夫的,所以在信心方面并没有受到什么打击!
“你敢伤人!?”距离受伤那人比较近的几个男子忽然像发了疯一样的冲向了长岛建司。
只见长岛建司的脸上闪过了残忍的微笑,微微向后一跳,小碎步快速的挪动,接着整个身形在人群中飘忽不定,手中的打刀如灵蛇一般从不同的角度分别击向冲过来那群人的胸口!
一瞬之间,冲过来的留个人便齐齐脚下不稳,身子后仰,同时摔在了地上。
“太弱太弱!”长岛建司将打刀扛在了肩膀上,忽然看向了一脸惊讶的中佐亮介,笑眯眯的问道:“你应该有点实力吧?”
中佐亮介已经被长岛建司表现出来的实力所震住了,只见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情绪紧张的问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