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完这个故事,我陷入了沉思,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又一次开始纠缠着我不放,因为我又想起了张倩这个令我两年难以释怀的女人。
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我这个曾经对她来说很重要很重的男人。想起她我忽然很是想抽根烟,我从口袋里掏出烟,为自己点上。然后又递给在席面上讲这个故事的老头。老头接过烟,看了看,然后帮自己点着,在然后对我道了声谢,便吧唧吧唧的抽起来。
我说了句别客气,便又开始了自己的沉思。因为我的心好似被这个故事带回了两年前。想起了曾经张倩对我所说的山誓海盟,海枯石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永不变心,至死不渝的诺言。现在想想是多么的可笑与悲哀。自己就如一个傻子般的在这两年中徒费,只是为了等待那个永远都无法再回到我身边的人。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会想起她,或许是因为她是我的初恋,也或许是她在分手对我的打击太重了,所以让我久久难以忘怀。可这段可笑的爱,就如绳子一般死死的困着我,让我无法从中逃脱出来,然后释放自己的心。让心再一次飞翔起来,遨游于天空之中,遨游于都市的繁华中,让自己活的自由点。可这视乎是我的一种无法用言语去诉述的奢求,就如高不可攀的贵族生活,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农民所生的苦命孩子,没有像那些王宫贵族的孩子好似从金灌灌里出来的,出来后也带着金子的灿烂,散发着无限的光芒。
我想到这里,忽然感到自己很是可悲,为自己的出身在这里纠结个不停,为自己的一事无成在这里找理由,而去痛恨自己的出身贫寒而怨天尤人。
但他/妈的,我真的就,时常在想,时常在羡慕那些一出生便衣食无忧,腰缠满贯的人。为何他们是那么的幸运,生在有钱人的家里,不用去奋斗,便可以坐享其成。而我就如屎灌灌里出来的,是那么的一文不值,要经历苦苦的磨难才能破茧化蝶。
也或许从我的一出生便注定了我的一生命运,即使破茧,也是在哪屎灌灌里,变为一只恶心的苍蝇,然后在屎灌灌的周围飞来飞去,总离不开那恶臭的环境中。因为我本就是一只恶臭的苍蝇。即使在努力,也是一另令人讨厌的苍蝇。
我不知为何我自己会把自己去比喻成一只恶心的苍蝇,或许人的思绪本就是荒谬的,在伤心难过时,总是想些让人无法去理解的事情。
难道我在怨恨我的父母。想到这里我感到我很是无耻。自己没有能力,却在这里怨天怨地,怨恨自己的父母,出身与当初的没有努力,而造成今天无钱无权的我。
那么在若干年后,是否我的孩子也会这样的去怨恨我,想到此处,我感到很是后怕与担忧。
我在后怕与担忧中又抽了口烟,然后空洞的看了看坐在我旁边的米乐。此时米乐正在注视着我,她美丽的容颜好似一朵盛开的茉莉花,是那么的清新与秀丽,让我不由得从那自怜自卑中穿越回来,来欣赏她身上独有的魅力。
我有点出神,不明所以,为何她不吃桌上的东东,来注视我。好似还注视了好一会。
忽然她问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难么的难看,是生病了吗?”
她悦耳的声音,如电磁波一般传入我的耳膜在到我的心理。我感觉轻松了好多,然后对她说:“谢谢,我没事,只是起了曾经的一些对于现在来说无所谓事情。”
米乐若有所思是懂非懂的说了句,哦。然后又说:“快吃吧!”
我把没有吸完的香烟丢在桌子底下,用脚踩灭。然后对米乐说:“你也快吃。”
直到这桌人散去,我也没有和米乐说一句话。
最后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米乐然后打破这种让人炯吸的沉默,说道:“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考虑如何回去的问题了。”
她突然的话,打断了我的一再沉默。然后看着她,说:“现在吗?”
米乐点了点头,说:“是的。”
我说:“只要有钱,还怕回不去。”
米乐说:“可是这里好像没有公交站和出租车。”
我说:“怕什么,有我在保证你可以顺利并且安全的回去。”
我说完后,又想起了早上米乐说要搬走的事情来,然后注视着她此时的目光,并又说道:“你要回哪里去,还要搬走吗?"
米乐陷入了沉思,但很快的又说道:“你真的愿意我搬走吗?”
她的这句话,很是耐人寻味,让我一时之间不明白她所说的意思。并说道:“不是你早上要说搬走吗?我可没有要你搬走,并且我早上还是强行的让你留下,可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一直要说搬走。”
米乐嘻嘻的笑了下,然后说:“那不是被你气的吗?”
我说:“那现在不生气了吧!”
米乐说:“还有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说:“什么问题。”
米乐说:“笨死了,就是你愿意我搬走吗?”
我说:“不知道。”
米乐沮丧的说了句,哦。然后又说:“那你现在考虑下。”
米乐这么说,其实我心理早已明白,她此时是希望我留下她的,已并不想搬走了,只是此时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而我此时真的已没有了早上的冲动,非要阻止她的离开,让她留下来,来缓解我心中的空虚寂寞。
但又想想此时她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想让我说句软话,好继续留在我哪里和我继续合租。我便顺水推舟的说道:“我希望你留下来,不要搬走。”
米乐听到这话,喜出望外,但还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然后对我说:“这可是你让我留下来的。”
我说:“是的,就是我让你留下来的。”
说完后,我不知道怎么的YY了起来。只因为一个字,‘留’与‘流’。细细品味了下,我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米乐不明所以的说:“你忽然傻笑什么。”
我当然不敢把我所YY出来的意思告诉她,便,随便的敷衍道:“别管我笑了什么了,现在你都留下来了。也该考虑下面的事情了。”
我说完后,忽然感到不好意思,在一个女人跟前,说她都‘留’下来了。是多么的不该与龌龊。哎!要怪只能怪,鬼子的片子了,让我有这种YY的遐想。
幸好米乐不知道我心中所想,所以当她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才没有做出让我后怕的事情来,并对我微微的笑道:“你是男人,这个问题,需要你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