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满足了你的物质要求,就不会满足你的精神要求,正如程天赐。是这么的有钱,上帝却在感情方面难为他。让他现在倍感焦虑。虽然我很是同情现在的他,但我又不知道是否对他说,我只是一个临时的扮演者,并不是米乐的男朋友。
过了半响,程天赐睁开眼睛望着我,问我,说:“你是做什么的?”
对于他突然问起我的工作,我感到很是意外,不清楚他为何要问我的工作,但我还是很快的,回答他:“我目前没有工作,至于以前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程天赐对我的回答,感到很是意外,他回眸看了看,米乐。想从她的眼神中得到准确的答案,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像他这么有实力的人都追不上米乐,为何我这个普通的上班族就能得到米乐的青睐。我为他的疑虑,感到好笑。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米乐的男朋友。但此刻我并不想告知他真相,因为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轻蔑。
虽然他帅的不可一世,和米乐的长相并且很是般配,但我不知道为何看到他那轻蔑的眼神,我就开始讨厌起这个男人来,并且很想揍他一顿,让他知道藐视我的后果。即使我本身就一个普通的打工仔,但是打工仔就没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吗?难道说只有有钱人才可以去追求漂亮女孩子的权利。去他/妈的狗屁逻辑,我就偏不信这个理。
程天赐在看米乐的时候,我把目光也转移到了米乐的眼睛上,希望她此时不要掉链子,说我并不是她喜欢的对象,要是她此刻说我不是她的男朋友,那么他/妈的我就真把人丢尽了。想想她此刻是不会说真话的,我心理稍稍的放松了些,总之是比程天赐此时的心情好很多。
半响后,米乐也没有说一个字,程天赐又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忽然笑着,说:“你认为你可以给她幸福吗?”
因为米乐并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这个问题我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考虑过,以至于程天赐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忽然呆住了,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神,心在使劲的搜索着该如何回答他这个看起来简单实际却很是刁难的问题。终于在思索中我想起了曾经想给张倩的幸福,于是我,说:“或许你认为我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是不能给米乐幸福的,但是有没有想过,在中国像我这样的人,遍地都是。难道说他们中在一起的人都是不幸福的吗?这个回答或许来说,有点大了。那么我就对你细说一下吧!我可以给米乐幸福。”
我说着看了看米乐,然后又对程天赐,又说:“幸福是什么,幸福是在她生病的时候有一个人陪在她身边,并且帮她喂药。幸福是什么,幸福是在她无聊的时候,陪在她身边逗她开心,为她讲笑话。幸福是什么,幸福是在下班的时候有一个人去接她,给她安全的感觉。幸福是什么,幸福是每天当她起来的时候,为她做好早点,并且等着她,和她一起吃。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她不高兴的时候,你就是她的出气筒,随便她怎么收拾你,你都是笑脸相迎。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你无论在什么地方,心理都挂念着她,不论白天黑夜。幸福是什么,幸福是用你的双手,为她搭建出一个美丽的未来,并且是和她一起奋斗得来的。或许这些在你的眼里根本什么都不算,并且还有点飘渺,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米乐喜欢的就是这么简单,这么的单纯,这么的纯粹。可你并不知道这些,从你今天让我们走进这个屋子就可以看出来,你以为用金子修建出来的宫殿就可以俘获米乐的芳心,你错了,错的离谱,错的无药可救,因为米乐想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一个平凡并且有安全感的男人,而你却用这种腐朽的思绪,去拿捏米乐的思想与纯洁的灵魂,你太可笑了,可笑的让我无话可说,因为你把米乐想的太肮脏了,以为她是那种为了金钱就可以出卖自己灵魂的女人。这是你错的最为离谱的地方,也是最为严重的地方。”
我开机关枪的一顿炮轰,说的程天赐底下了高贵不可一世的头,好似在反思自己所做的一切。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然后对程天赐,说:“在你这个黄金似的屋子,我可否抽一根烟。”
程天赐抬起头来,说:“可以。”
我又征求了下,米乐,米乐点了点头。然后我点燃香烟,抽了口。在然后我问道:“你要不要抽一根试试。”
程天赐,说:“好的。”
我又从口袋里掏出我的5块钱一包的白沙烟,为他取出一支,递了过去。他接过烟,没有看烟的牌子,然后给我要了打火机,在然后自己帮自己点燃。使劲的抽了口,然后说道:“我终于明白米乐为何不选择我,而选择你了。但是我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我,说:“拭目以待。”
陈天赐,说:“好。”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是我从他的口气中看到了无可奈何和不服输的感觉来。这或许就是他的悲哀所在,也是他自己给自己增添的烦恼的来源。但这一切他好似都不明白。或许着就是作为商人的品格。永远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心理。
又过一会,程天赐抽完香烟。对米乐,说:“你还没有吃饭吧!”
米乐,说:“吃过了。”
陈天赐,说:“吃过了,也得在吃点吧!”
米乐,说:“不必了,现在什么事情都说清楚了,我们也该走了。”
米乐说着就站了起来,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很快的站起身来。程天赐看到我们要走,然后,对米乐,说:“有必要这样吗?”
米乐,说:“什么意思。”
程天赐,说:“你应该明白。”
米乐,说:“我不明白。”
陈天赐,说:“我们这么久都没有见面了,你有必要这么绝情的婉拒我的要请吗?”
这个时候,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我感到米乐确实做的有点过了,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今天我看到了陈天赐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于是我插嘴,对米乐,说:“要不我们留下,吃后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