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站起身来,走到米乐的面前,挡在她的身前,明知故问的,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要搬走吗?”
“让开。”
冷冰冰的语气,让我不寒而栗。更加的让我对刚才所做的事情后悔起来,可这回不是说后悔的时候,而是怎么能让她消消气,并让继续住在这里,虽然自她搬进来,我和她也没有说过几句和气的话,但心理就是莫名不想让她离开这里。
想通过了这点,我不但不让开道让米乐过去,并把手摁在了她的行李箱上。米乐怒视着我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控制人身自由吗?”
“随你怎么说。”我耍起无赖来,反正在米乐的心中我早已是一个无赖,只要可以阻止她离开这里,随她怎么做怎么说都可以。
“我在说一便,你给我让开。”米乐很生气的说道。
“不让。”
“无赖,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不想让你走。”
“我要是非走不可呢。”
“除非从我的身上踩过去。”我不加思索的说道。
“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
“是,我是无赖,那你小气不,不就是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信誓旦旦的离开吗?好似我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难道不是吗?”米乐反问道。
我回道:“就算是,你也用不着小题大做的就这么的离开吧。”
“你到现在还认为我小题大做,好,我就是小题大做,那你让开,让我走。”
“不让。”
“原以为你是个讲道理的人,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无耻的人。”
“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让。”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世界上怎么也会有你这样的人,不就是手搭在肩膀上一下吗?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有必要这么得理不饶人吗?在说了我的举动也是出于友好。”
“你那叫友好,呵呵,真是理全被你占了,我告诉你,那不是友好,那是耍流/氓。”
米乐说着就试图搬开我的手指把行李箱拉走。而我见她正在使劲的搬着我的手指,手更加的把行李箱攥的紧了。
米乐一个小女子怎么会有我的力气大,搬了一会,看没有结果。然后踱了下脚,对我说道:“你松不松开。”
我仪甄填膺的一点都不示弱的说道:“让我松开很简单,只要你答应不离开这里。”
“流/氓,无赖。对你无话可说了,你这是非法监禁限制人身自由。”米乐声音很大的对我说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顺手把门‘啪‘的一声给关住。
一个早上,被米乐两次关在门外,我有说不出的无奈与纠结。不知道这是因为我不懂得和女孩子交往还是因为米乐的脾气本来就不好。我站在门外手依然紧紧的拉着米乐的行李箱在想这个问题。
想了一会,然后看了看手里拉的行李箱,不自觉的感到很是失落,这种失落源于我不想让米乐离开这里的奈何,即使是她的小题大做无理取闹、、、、、、
我站在门外,忽然很是感慨人生,人生就如旅途,总有人不断的走来,也有人不断的离去。当新的名字变成老的名字,到老的名字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又是一个故事的结束和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在不断的相遇和错过中,我是否明白,身边的人只能陪自己走过或近或远的一程,而不能伴自己一生;陪伴一生的是自己的名字和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名字所带来的感动。
而我不愿意让这种事情再一次的发生在我的面前,因为那刻骨铭心的痛,我深深的体验过,明白那带给人的痛有多么的痛彻心扉。因此我一定要留住米乐,不让她的名字成为我生命中短暂的瞬间,就这么的消失在我的人生旅途中,想到此处,我对自己说: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留住米乐。
可人好似是双面性的,刚建立的自信与想法,又被另一种想法所打败,生命中有些人来了又去,有些人去了而复返,有些人近在咫尺,有些人远在天涯,有些人擦肩而过,有些人一路同行。或许在某两条路的尽头相遇,结伴同行了一段路程,又在下一个分岔路口道别。
无论如何,终免不了曲终人散的伤感。即使我今天留住了米乐,终有一天还是要分开的,那么我是否还要挽留米乐,我问我自己。
我感叹下了,对自己说道:等会在说吧!或许现在的想法都是多余的,米乐在房间停留一会后,依然会选择离开,那么我还想以后做什么。
但思绪好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你不让他做那件事情,他偏偏就去做那件事情。我的思绪现在就是这样,不想去想米乐一会就要走的样子,但大脑就是不听话的,一直想着米乐走的样子。
想到米乐一会就要走的样子,我的心好似就被针刺一样的痛,这种痛我无法去理解,因为我和米乐只是合租关系,并没有不干不净为人不知的秘密关系,更谈不不上分手时的离别之痛,那么我这种情绪如何来的呢,我一时之间难以自圆其说。
要是说我已经习惯了米乐这几日的陪伴,那我可以肯定的说,是的。但也不至于因为她的离开我就产生这种心碎的痛。我一直之间真的无法对我自己的心一个交代。
我开始想,我们交往的日子,这些的日子虽然有些不愉快,但是过的还是很充足的。想到这里,我对自己说,或许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寂寞了,所以才怕米乐离开。
想到这里,我把米乐的行李箱提到我的房间,然后再房间里取出香烟为自己点燃一根,在然后走出房门,把门锁好,走到沙发跟前坐下。
我这样做,是因为我怕我在房间里抽烟的时候,米乐不要行李箱就这么的走了。留下我一个孤独的人在这里徒感悲伤。
我坐在沙发上徒费的抽着香烟,眼睛空洞的盯着米乐的房门。生怕一个不注意米乐出来就走掉了。
时间在漫长的等待中过去,米乐的房门依然紧锁,没有打开的迹象。我想对她说声对不起,只要她不离开这里,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发毒誓以后房间里的卫生都是我打扫,我也无半点怨言,只要可以挽留住米乐。还有向她保证我以后在也不会对她做过分的举动。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委屈自己要自己这么做,或许是分离的痛苦在一次的就缠着我不放,让我被感亚历山大,也或许是因为自己太过寂寞了,无法忍受一个的寂寞。因此来挽留住米乐,让她陪我一起寂寞。或许这是自私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别无选择。
这种想法与做法或许正如米乐所说,我已经构成了犯罪,非法监禁和限制人身自由,但这一刻钟我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只希望米乐可以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