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李建强被我打的那半边脸,忽然大笑起来。李建强看到我笑,不知所以然,问道:“你笑什么笑,还不快回去浮点消炎药,要不明天就肿起来了。”
“不笑,还让我哭啊!”我直接回答道。
“那你就继续笑吧!我真该回去写小说了。”李建强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
我看着他说道:”你就这么着急回去写你的小说吗?”
李建强点了点头。我看着他问道:“是为了高慧?”
李建强直截了当的回答道:“明知故问,好了不说了,高慧每晚都会坐在电脑前等我更新小说的。不和你多说了,至于你今天不开心的事情,等改天有空在说,好了拜拜!”
李建强说完这句话,就转身朝回去的方向走去,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有说不出的心情,至少他还有目标,还有方向,知道为了什么而坚持,而我呢!我为了什么而坚持。我到底在坚持什么?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又开始莫名的伤感起来,我习惯性的把手塞进口袋里摸索着香烟,摸索了一会,连烟盒都没有摸到,才想起烟早已被自己吸光。
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成为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伙伴,每当心情烦躁的时候都会想起它。现在没有了烟,我觉得自己连心中的烦躁都无法释放。我开始坐立不安。
于是站了起来,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走了一会看到一个小店铺。我走进去,买了一包白沙牌烟,然后很快的打开,取出一支点燃,深深的吸了口。
这种久违的感觉瞬间就弥漫了我的身体。我觉得好似轻松了很多,于是又吸了一口,感觉很爽。
就在这时一男一女牵着手,从我身边经过,我看着他们甜蜜的表情,忽然感到自己又被那孤独寂寞给吞噬了。我的心感觉很凉很凉,想起两年前,自己何尝不是那么的甜蜜,和张倩牵着手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散着步。可是如今,只能用回忆来填补我内心深处的空虚。我对自己说:“时过境迁,往事不复存在,别再想那些让自己更加悲伤的往事了。
可是即使我对自己说了,但那些往事还是如破堤的江浪一波又一波的在我的大脑里重现。
我突然感到自己好似很傻,也很悲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变的如此小心眼,连情侣间简简单单的牵手都会嫉妒起来。
可是谁又知道孤单太久的人都会这样、、、、、、
我迈着散乱的步伐,走在无人理睬的街上,无神的望着大街小巷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人,我在想: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又为了什么在这所城市里忙碌。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好似很傻,傻的无法用文字去描述。他们肯定是为了那美好的未来而奋斗的。而我呢!我又为了什么?是爱情,还是事业,还是那高不可攀的权利。
或许每一样都不是,因为爱情离我太遥远,用奢侈来说,一点都不过分,它若即若离的在身边虑过,却从不了解我内心深处的痛与伤。
那么是事业,多么可笑的问题,来苏州两年,碌碌无为,周而复始的过着
重复的每一天,都不知道为了什么在给那些剥削者打着工。
那么是权利,这也太可笑了点吧!我自己想到这里,都会觉得无地自容,想刨地7尺把自己被埋了。
爱情,事业,权利都不是,那么我是为了什么还坚持留在苏州呢?我在问自己。
然后对自己说:或许是为了逃避。逃避那甜蜜的往事,逃避那苍白的记忆,逃避那永远抹不掉的张倩。
“张倩,你还好吗?告诉我好吗?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回来好吗?我可以原谅你的一切,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让我可以看见你就可以。”我在心理呐喊。
我真的好想回到从前在校园里和张倩每日无忧无虑的日子。如若张倩当初没有和我分手,那么现在的我还会如此的痛苦吗?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不会。
可是现在的我呢?自从张倩和我分手后,痛苦就纠缠着我不放,稍稍的一点伤,我便会觉得无限的放大,使自己迷失了判断的方向。
就如今天和韩馨雨的事情,本该和平的解释清楚,可我选择了沉默,把痛苦无限的放大,来逃避目前摆在身边的问题。
假如我在当时换位思考的话,在那时多说些弥补的话,来哄哄张馨雨,还会是现在这种状况吗?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对感情的的觉悟很是幼稚,事后才想明白这些。那么现在是不是应该给张馨雨打个电话呢!我在心理问自己,经过一阵的思考,得到的答案是:算了,别去祸害人家了,自己连张倩还没有真正的忘记呢。怎么可以带着这种心态去和人家谈感情的问题。或许放弃是对的,或许放弃也是一种解脱。或许这只是上天安排的一次磨难,让一切好的事情都要磨砺下。或许上天就是喜欢捉弄世间的万灵,例如猫喜欢吃鱼,却不会游泳,鱼喜欢吃蚯蚓,却不能上岸。想来,他/妈的就让人闹心。
我对着天空恐道:“操/你/妈逼。让暴风雨来的更猛些!老子,不怕。”
此声一出,和在甪直古镇一样,引来无数非议的目光,看怪物的看着我,这次我没有停留,很快的逃掉这群不知所以然的路人甲路人乙、、、、、
逃掉非议的目光后,我放慢脚步,走到一个出租车跟前,然后和的哥谈了下价钱,便坐上车。
时间就如流水似的过去,不一会便到了家门口,付了车费,跳下车,然后一步一个脚印的到了家,进门看到米乐正在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一看到我,便笑着问道:“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随口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公,你管不着。”
此话一出,米乐本来和气的脸就拉了下来,说道:“你这人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