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原来也痛过,过两天就好了。”
薄宵没说话,直接拉起薄恩恩的手就朝门口走。
薄恩恩:“……”
从来不知道薄宵也会这样“武力”。
不过想着明天戚少勋的上任酒会,她这个“女伴”的确也不益带病上阵,便跟了薄宵去附近一家医院挂了一个急诊。
的确是扁桃体发炎,要想好得快,就只有输液。平身就没输过什么液,薄恩恩看着那尖尖的针头就怕,但是没有办法,只好同意输液。
薄宵扶着她在病床上躺下,护士小姐在一旁挂药瓶,薄恩恩有点紧张。
“没想像中那么痛。”薄宵低说。
“那么细的针扎进血管里,不疼吗?”薄恩恩将信将疑。
薄宵淡淡的勾了一丝笑,没说话,在一旁坐下。
护士小姐撕开了胶袋,取出针头,开始给薄恩恩的左手背消毒。薄恩恩把脸偏向一边,眉头紧紧的皱起,眼睛也死死的闭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当护士小姐的针头要扎进她血管里时,薄宵忽然握起她的右手,温暖传来,薄恩恩一下子睁开眼睛看着薄宵,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干嘛拉她她?难道……
薄宵却表情淡然:“好了。”
“嗯?”
薄宵目光落在她左手背上,薄恩恩偏头一看,眼睛微睁,怎么没有一丁点感觉,针头就扎进去了?
忽然间明白,薄宵刚才握她的手,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而不是其它意思。
好笑,她竟然误会薄宵是不是在占她便宜,自己那点小心思,好窘。
薄恩恩就呵呵的笑了笑:“真的不痛。”
薄宵站起身来,看到墙角的杂志栏说:“我去找本书。”
薄恩恩看着他清朗的背影,小扬声:“小堂叔,你回去吧,这里有护士小姐,没事的。”
薄宵没作声,走到杂志栏旁,找了一本财经方面的书,拿回来,坐在床边看。
“回家也没事。”这么久,他才应答薄恩恩的话。
薄恩恩瞅了一眼他看的书,小叹:“小堂叔,你还真是努力。这个时候,多看一点杂志,轻松一下。”
“这是杂志。”薄宵指指封面上的“杂志”两个字。
薄恩恩:“……”
忽然失笑,这算是薄宵式冷幽默吗?
“其实,你也没有那么闷。”
薄宵淡淡的弯了弯唇角,漫漫然的翻着杂志:“还好。”
他低垂的轮廓线,虽然依旧有些冰冷,但真的很帅。这样一个美好的男人……薄恩恩想到了戚欢怡,想到了薄茜。
本来不想那么八卦的打探别人的隐私,可是实再是无聊,薄恩恩忍了又忍,终还是问了:“小堂叔,你打算怎么办?”
薄宵抬眸看她。
“那天我碰到戚欢怡了。”薄恩恩说得小声,怕让薄宵心情不快。
但薄宵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把书合上:“她不同意。”
“然后呢?”
“我继续独居。”薄宵声音淡淡,他看着薄恩恩,眼底闪过一抹深遂,“希望半年之内能够解决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