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韵清玉手一松,鸽子蛋陨石以自由落体之势落入盛满浓硫酸的铁罐的刹那,博尔德和泰克二人几乎同时的想逃离陨石。
尽管他们明白,离开陨石,他们暴露在地球的空气中,用不了两个时辰,就会化为一缕空气消散。但是,出于本能,他们必须要逃逸出来。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整个陨石被一种神秘的能量包裹着,他们根本没法挣脱而出。
“啊——”随着二人凄厉的嚎叫,陨石落入浓硫酸中,瞬间熔化的无影无踪。
月韵清已经知道这两个家伙必定要逃离,知道他们哪怕是能够在地球上多存活一刻钟,也要逃出来。
虽然他们逃逸出来能够存活的概率几乎为零,月韵清也担心节外生枝,真要是机缘巧合,让他们再逃进其他优神星陨石内,岂不是要再惹事端。
因此,月韵清施展超能量,将陨石包裹的密不透风,直至熔化在浓硫酸之中。
眼见陨石彻底熔化消失,远处观望的郑光面如死灰,随后,他被司马如兰拉着,带着一伙人黯然撤离。
他们上了几辆停放在码头广场边密林处的汽车,急速驶去。
月韵清仔细的将铁罐子移到林中处理掉,然后驾车驶向码头广场通向外面的马路。
蓝色大众高尔夫正飞速的疾驶,却见对面远处车灯晃动,一辆白色路虎飞驰而至。
是孟忠实的车子,月韵清看着来车,停下了自己的车子。
白色路虎在距离她不远处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孟忠实跳了下来。
“清清,你没事吧?”孟忠实急切的冲着车子喊道。<>
他将父母、孩子和智秀容带到了天悦宾馆安身,因为在月韵清与郑光交涉结果不明的形势下,贸然回到家中并不稳妥。
他留下白玉峰和洪彤彤守护家人,自己准备再度折返回曲阳码头广场,他要马上赶回去,因为这种时候,作为一个男人,他应该站在月韵清的身旁,共同面对那帮凶神恶煞般疯狂的家伙。
几天来的折腾,智秀容早已是一脸的疲倦,见孟忠实急着离去,她心中明白,也极为担心,却又无法阻拦,只得拉住他,轻轻叮嘱了一句:“你一定要小心,该舍得就要舍得,因为陨石再珍贵,也抵不上你的性命,我等着你安全归来。”
她虽然被司马如兰在茶水中下了迷药,昏迷过去,才落入魔掌,但是,司马如兰在她药力散去醒来后,客客气气对她说,只是要借用她来要挟孟忠实,不会将她怎么样。
司马如兰说,因为孟忠实有一块外星陨石十分稀有珍贵,而郑光恰好是一个宝石收藏家,对这块陨石极为喜欢,势在必得。可是无论郑光开出多么高的天价,孟忠实就是执意不卖。万般无奈之下,对宝石痴迷得近乎癫狂的郑光才铤而走险,做出绑架要挟之举,希望智秀容能够理解他们夫妻二人的如此疯狂举动。
智秀容对司马如兰的这个说法则是半信半疑,总觉得这个事情十分怪异,不符合逻辑。但她心中很清楚,眼下在司马如兰这种女人的口中,是休想了解到真实的内幕,看来只有等见到了孟忠实,再问个明白。
孟忠实知道智秀容对自己再度返回码头广场的担心和牵挂,同时,也看出了她眼神中的迷惑和猜疑。
孟忠实觉得,以智秀容的聪明才智,加上她对自己也真的是一往情深,此事不可以再对她隐瞒下去,等事情完结后,自己必须要对她说明真实情况了。
“容容,为了我,你受苦了。放心,我会安全归来的,到那时,我给你详细讲一讲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孟忠实对智秀容柔声说罢,转身走出宾馆。
他驾驶着路虎,以最高速度赶往曲阳码头广场。
到了广场的外围,刚刚要驶入那条通向码头广场的唯一道路,只见一个车队,大约有六七辆汽车急匆匆从码头广场方向开了出来,迅即消失在市区内的夜幕之中。
是郑光一伙人的车子?
孟忠实猜测着,心中更加焦急,脚底下猛踩油门,白色路虎风驰电掣般驶向码头广场。
快到码头广场时,他看到了月韵清的蓝色大众高尔夫迎面驶来。
他急忙刹车,下车奔向韵清的车子。
只见车门开打,月韵清缓缓下了车子。
“清清。”孟忠实呼喊着,奔到月韵清的身前,双手抓住她双臂,浑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
月韵清噗嗤一下笑了:“傻瓜,看什么呢?我一切都好好的,一根汗毛都没有损失。”
孟忠实闻言,这才将心放到肚子里。
他双臂略一用力,将月韵清揽在怀中,紧紧拥抱。
“一切都结束了,你安心当好你的主教练吧。”在孟忠实的怀抱中,月韵清俏脸贴着他的胸膛,甜甜的微笑着柔声说道。
……
智秀容在房间中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才慢慢醒来。
她睁开双眼,渐渐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形。
一双眼睛正俯视着她。<>
是孟忠实,神情专注的望着自己。
“我睡了多久了?”智秀容开口问道。
“整整十六个小时。”孟忠实回答。
“我的天,还从来没有睡过这样久的。”智秀容对自己也是略感惊讶。
她掀开被子,然后扬起手臂,姿态优美的伸了一个懒腰,顿时饱满的娇躯曲线毕露。
孟忠实看得一阵心跳,不由得将视线移开,望向窗外。
“难为你了,作为豪门千金,估计从小到大也没有受到过这种委屈和惊吓。这个事情都是怪我。”
智秀容略一思索,淡淡一笑:“哈,惊吓谈不上,委屈却是真的,这是我三十年人生当中,失去宝贵的人身自由的第一遭。”
“遇到这帮疯狂的家伙,仅仅失去人身自由还不算什么,只要没有失去其他,比如清白之类的……”孟忠实语气中有些调侃的味道。
“切,你想什么呢?就凭郑光和司马如兰的胆量,别说敢动本姑娘一根汗毛,就连对我说话都一直客客气气的。”智秀容瞪大了美丽的双眼。
“这么说来,你一点委屈都没有受,那我的心里就好受多了。”孟忠实冲她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智秀容眼珠转了转:“你可不能这样想,虽说他们对我一直客客气气的,但是,毕竟对我下了迷药,还将我的双手捆绑了起来。这可是我自小到大从来没有受到的苦楚,可以算的上是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
孟忠实挠了挠头:“容容,这是我亏欠你的一个大大的人情,我慢慢报答吧。”
“你亏欠我的多了,只不过这一次比较凶险罢了。你说,这些人情该怎么还吧?”智秀容骄傲的扬起了下巴,眯着眼睛看着他。
“是啊,看来这辈子我是亏欠定你了,所以,我一定努力成为一名最优秀的主教练,将来到你的俱乐部免费执教。”孟忠实诚恳的说道。
智秀容摇了摇头,小嘴一撇:“你只说对了一半。未来要到我的俱乐部执教,这是必须的。不过,我还是要发给你薪水的。另一半么,你不要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承诺,就是要心甘情愿的做我的男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