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伦。↖↖,马特说出了阿若德心中所想,埃布尔公爵之所以可以再次提出要求阿若德效忠的要求,不过是因为阿若德比埃布尔公爵的阶级更低,也许是时候提升一下自己的阶层了,成为一位可以在东法兰克王国内拥有话语权的公爵了。
“你的意思是宣称新的公爵头衔?”阿若德对迪伦。马特说道。
“是的。”迪伦。马特肯定的点点头,没人会在乎一个乡下伯爵,可是没人可以忽视一位公爵。
“获得公爵的头衔就能得到威望和人们的崇敬吗?”阿若德有些好奇的问道,虽然他知道欧罗巴人对于头衔血统之类很迷信,但是他还是本能的问道。
“当然,一个高贵的头衔以及自认为了不起的姿态,就足以让人们对您充满崇敬了,即使是国王也不过是看上去高贵而已。”迪伦。马特微笑着对阿若德说道。
“呵呵。”迪伦。马特对于血统的嘲笑倒是让阿若德颇为赞同,他重新坐在了自己的宝座上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建立自己的公国,对此阿若德不得不又一次询问迪伦。马特。
“伯爵大人,您如果要按照法理来建立公国的话,首先西兰岛屿是不行的,因为它三分之二的土地还在丹麦人的手中,仅仅拥有西兰岛您无法宣称这个公爵头衔。”迪伦。马特向阿若德分析道。
“哦,该死,我目前可没打算同丹麦人打仗。”阿若德无奈的挠了挠自己的头,不过他很快想到了另一个头衔,当他抬起头目光与驼背的迪伦。马特对视上的时候,很明显迪伦。马特也想到了。
“您想到的没错,最接近目标的便是梅克伦堡大酋长国的土地。您可以宣称梅克伦堡公爵的头衔,可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因为威尔勒在马蒂女士的手中,而沃特加斯特在比利斯的手里,您只占有了全部土地的四分之二。”
“唔,难道要把土地全部握在手中才行吗?”
“那倒不是,至少应该占据梅克伦堡大酋长国的土地四分之三才行。”
“哈。那我明白了,这件事情到好办了。”阿若德自信满满的说道,马蒂女士阿若德是不会对她下手的,毕竟这是自己原本就不多的坚强盟友,而比利斯则不过是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
“原来伯爵大人您早就谋划好了。”迪伦。马特看着阿若德脸上的笑容,他知道阿若德肯定会对比利斯下手,这位已经如同傀儡般的领主,性命看来也到头了。
“一旦把沃特加斯特郡拿到手,我该如何宣称梅克伦堡公爵的头衔?”阿若德没有对迪伦。马特解释什么。作为君主他有权不对自己的臣子解释。
“请放心,一旦沃特加斯特成了您领地的一部分,剩下的事情就留给我去做吧。”迪伦。马特对阿若德说道。
“很好。”阿若德将迪伦。马特纳入自己的宫廷中,原本只是看中他机敏的头脑,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真是用对了人。
阿若德在与迪伦。马特密谈之后,立即写了一封信派出快马送到了沃特加斯特,此时驻守在沃特加斯特的是条顿骑士团,骑士团的掌旗官正是新的劳齐茨伯爵。也是阿若德的哥哥依夫伯爵大人。
“掌旗官大人,团长从梅克伦堡送来了使者。”依夫坐在塔楼的顶上。他将两条腿搭在了塔楼墙垛上,用自己的左手握着一杯酒。
微风从塔楼顶上掠过,依夫眺望着城堡外的荒原和森林,他一边喝着酒一边沉浸在利达堡那可怕的晚上,虽然自己的弟弟杀死了仇人为家族复仇,但是依夫心中的怒火依然没有消失。正在此时一名条顿骑士登上塔楼顶,向依夫禀报道。
“阿若德?出什么事情了?”依夫好奇的扭过头询问道,他已经知道阿若德打败了波美拉尼亚人的消息了,在不久前梅克伦堡的使者已经拜访过沃特加斯特了,可是为何现在却又派出使者?
“劳齐茨伯爵大人。我带来了伯爵大人的口信。”这时候梅克伦堡的使者登上塔楼顶,对依夫说道。
“说吧。”依夫没有当一回事,打败了波美拉尼亚人之后可以说阿若德目前已经没有什么敌人了,所以依夫才会毫不在意。
“伯爵大人的这个口信只能单独说。”使者尽职尽责的对依夫伯爵说道。
“哦?你下去吧。”依夫抬起手指,让条顿骑士离开塔楼顶上,这时候塔楼顶上只剩下了依夫与使者两个人。
“伯爵大人的口信是这样的,杀死沃特加斯特的领主比利斯。”使者对依夫如实的陈述了阿若德的口信,这个口信是阿若德单独极为隐秘的对使者说道。
“杀死比利斯,唔,明白了。”依夫听了将两条腿放下来,他用自己的手摸着下巴,胡子渣发出沙沙的声音,依夫也不是笨蛋他很快明白了阿若德的意思,只是为何如此的着急呢?
“您准备怎么动手?”梅克伦堡的使者询问道。
“把他从塔楼推下去如何?”依夫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对梅克伦堡的使者说道。
“不行,斯拉夫人都知道比利斯已经无法走动了,这实在是太明显了。”梅克伦堡的使者摇了摇头,阿若德的命令很清楚,那就是杀死比利斯但是不能让斯拉夫人起疑心。
“好吧,最近桃子成熟了,农民们把许多桃子堆满了整个仓库,也许尊敬的比利斯大人想要吃桃子了。”依夫想了想对梅克伦堡的使者说道。
“唔,没错,虽然桃子很是美味可口,但是如果不小心连桃胡也咽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噎死的。”梅克伦堡的使者脸上露出了笑容,对依夫的话补充着说道。
“是的,被噎死也是常有的事情啊,这可是上帝的意志。”依夫点头称是道。
夜幕降临的时候,领主比利斯坐在自己的大厅中在女仆的帮助下吃着晚餐,他颤巍巍的张着嘴巴汤汁流到了胸膛,看着这个情景谁能料到曾经以枭雄之姿统治的比利斯会落得如此境地,正在这时候走廊上响起了靴子踏地的杂乱声。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