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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哈维等人消灭了桥头的敌人后,他们急匆匆的通过木桥来到双桥镇,深恐阿若德发生什么意外,不过当哈维等人来到小镇中的时候,看见这座原本恬静的小镇变得如同屠宰场一般,挂在围着菜地的木栅栏上的尸体,被剑钉在木门上的士兵,还有内脏和血流淌一地踩上去滑腻腻的,一副尸横遍野的情景。∷∷,
“阿若德。”哈维看见阿若德身穿锁甲和被血染红的罩衫,他那件华丽的披风的边缘破破烂,此时的阿若德正坐在小镇教堂的门口,他的屁股底下是两具躺着的劳齐茨伯爵的士兵尸体,阿若德双手握着利剑终结者,他的剑插在地上,看上去一副疲惫不堪的摸样。
“你们来了。”阿若德抬起粘着血污和灰尘的面孔,看着走向自己的哈维等人,嘴角露出了微笑,终于自己赢得了这一场胜利。
“阿若德。”哈维看着平安无事的阿若德,不知道从那里涌出了勇气,她几步跨上前去双臂搂住了阿若德,丰满而温暖的身躯贴着阿若德的脸颊。
“唔。”埃尔维特修士和安德鲁睁大眼睛,虽然听说了阿若德的风流韵事,但是看着哈维如此明目张胆的拥抱阿若德他们也不由的左顾右盼起来。
“哈维。”阿若德浑身酸痛几乎抬不起手臂,在战场上血腥的味道早已经充满了鼻腔,现在被哈维拥抱在怀中,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松弛的感觉,眼前那一幕幕杀戮的场景仿佛已经不存在一般,只留下了女人肌肤的柔软和香味。
梅克伦堡的士兵们迅速占据了双桥镇。他们将敌人的尸体和自已一方的尸体搬走,将受了轻伤的敌人俘虏,受了重伤的便一剑刺死,这场战斗虽然赢得了胜利,但是阿若德率领的重骑兵和骑士部队也损失不少,其中重骑兵损失十六人。骑士死伤七名,标枪骑兵损失十人,这还是多亏了梅克伦堡冶炼基地锻造的精良锁子甲的保护,以及对方那低劣的武器太钝。
“安息吧我的朋友,我们打了一场大胜仗,愿主使你的灵魂升上天堂,你是一个好战士,荣誉从未有过污点,我以自己的名义证明这一点。”骑士们聚集在一起。用他们特有的方式纪念着那些在战斗中死去的朋友们,蘑菇爵士维克多。耶鲁拔出自己的剑对死去的战友说道。
“我们同证明。”其他的骑士们也拔出了自己的剑,他们的剑围成一个圆圈,围绕着死去的平躺着的骑士们的尸体,那些骑士安详的平躺在地上,身上穿着自己的锁子甲和罩衫,骑士最亲密的伙伴佩剑被双手握着平放在身上。
“噼噼啪啪~~~。”夜幕降临,双桥镇中士兵们燃起了篝火。阿若德坐在教堂中身边围绕着自己的廷臣和将军们,一名德意志佣兵正站在他们的面前。
“伯爵大人。我们抓到了一个自称劳齐茨伯爵的人。”
“劳齐茨伯爵?”听到这个名字,阿若德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愕然,他以为自己可能要花费一番周折才能够抓住这个杀害他家人的罪魁祸首,可是现在竟然听见劳齐茨伯爵被抓住了。
“太好了。”阿若德的廷臣和将军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抓住了这次反叛的头目和杀害温德尔家族的最大仇人,这可以说此次战役他们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阿若德。杀了他吗?”哈维握住腰间的剑,对阿若德说道。
“不,现在杀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了他,让士兵严加看管。绝不能让他逃走了。”阿若德站起身搓着自己的双手,眯着眼睛对士兵们说道。
“阿若德你要做什么?”哈维好奇的看着阿若德,她不相信阿若德会轻易放过这个杀害了温德尔男爵的人,不过阿若德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的。
“对了伯爵大人,我们在攻克劳齐茨伯爵的营地的时候,找到了温德尔男爵大人的首级以及关押着的依夫爵士。”埃尔维特修士对阿若德说道。
“依夫他还活着吗?”阿若德听到这个消息惊讶无比,他以为依夫肯定是会被杀害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他不相信的睁大眼睛抓住了埃尔维特修士的双臂,狠狠的摇晃了一下说道。
“呜,是的伯爵大人,只是依夫爵士受伤很严重,他,他丢失了自己的右臂。”埃尔维特修士忍着疼痛,对阿若德说道。
“带我去见他。”阿若德的脸色变了变,作为一名战士和爵士,丢失了持剑的右臂,对于依夫来说肯定是巨大的打击。
依夫觉得自己仿佛已经不在这人世间一般,利达堡的被攻陷的情景不断的在深夜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几名背叛他的骑士的面孔总是浮现在他的眼前,复仇的怒火在依夫的胸中熊熊燃烧,可是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那断掉的残肢,便如同是被一盆凉水浇透了般冰冷,一个废物般的男人该如何报仇呢。
“依夫。”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边,依夫努力的睁开了自己被眼屎粘住的眼睛,他看见自己的弟弟阿若德正站在帐篷中,用关切的目光看着他,此时他已经不在劳齐茨伯爵那关押战俘的肮脏马厩中了,作为一名爵士他没有享受到贵族应该得到的俘虏待遇,可见劳齐茨伯爵有多么的痛恨温德尔家族的人,而留下依夫的性命不过是为了更大的羞辱温德尔家族。
“唔。”依夫只是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呻吟,原本壮硕的身体布满了伤痕,此时的依夫已经丧失了往日的豪迈,他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或者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我找到了约瑟芬妮。”阿若德单膝跪在躺在毛毯上的依夫,握住他冰凉的左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约瑟~~~芬妮~~~。”听到了自己妻子的消息,依夫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一丝生机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埃尔维特修士立即派人将他送到龙首战船那里,送我的兄弟回梅克伦堡治疗。”阿若德看着头发纠葛蓬乱,胡须中肮脏不堪,身体散发着腐臭味道的依夫,阿若德的内心被仇恨的怒火煎熬着,他转过头对埃尔维特修士等人说道。
“是伯爵大人。”埃尔维特修士连忙答应下来,在阿若德的指导下几名士兵用桦木制作了一副担架,将依夫用毯子包裹起来,将依夫送往停靠维京战船的地方。
“温德尔男爵大人的首级我们也会送往利达堡,同他的尸身埋葬在一起的。”回到了教堂中,在原本是教堂执事休息的卧室,哈维此时对阿若德安慰道。
“我的妹妹呢,在清理利达堡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需要立即派人去寻找她的下落,温德尔家的人不能够再损失了,现在父亲已经不再了,我要保护他们。”阿若德握住哈维伸过来的手,对这个默默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说道。
“当然,我已经吩咐血滴子兄弟会的成员去寻找了,她一定是跟着利达堡中的人逃出去了。”哈维将自己的下巴靠在阿若德的肩膀上,心疼的看着这个痛苦不堪的男人,家族的变故使得意气奋发的阿若德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只有与他内心最亲近的女人才可以发现。
“这是你们的神对我的惩罚吗?”阿若德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上描绘的圣经故事,心中有着一股极大的怨气,这股怨气就像是烧开的水壶,急切的想要寻找到发泄口,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阿若德,看着我。”哈维怔怔的看着阿若德的背影,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将阿若德搬过身来。
“哈维?”阿若德迷惑不解的看着哈维,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嘶~~~。”忽然哈维伸出手自己的双手,将皮革甲的束带拉掉,她是身躯如蛇一般的扭动着,顿时那坚韧的皮革甲顺着细滑的肌肤滑落下来,而她里面松松垮垮的内衬一对丰满的玉兔跳了出来,俏生生的微微颤动着的甜蜜樱桃。
“哈维,这里,这里是教堂。”阿若德吃惊的看着哈维,他不是没有与哈维欢爱过,事实上与哈维在一起完全是一种野性的放纵,阿若德甚至在内心深处乐此不疲,可是在神圣的教堂中干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吗?
“来吧阿若德,进入我的身体,就算是地狱我也会陪你在一起的。”哈维火热的身躯贴在阿若德的身上,一边亲吻着阿若德的脖子和脸颊,被哈维的热情所感染,阿若德也变得狂热起来,他飞快的脱掉自己的盔甲和衣衫,心中经不住有一阵亵渎的快感,去特马的神,老子是天朝来的,真是神挡杀神,谁要是敢伤害自己所爱的人,就算是天使来了也不放过。
在神圣的教堂中,男女激情的喘息声响起,他们忘记了外面世界的残酷和血腥,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身份和血统,眼中只有彼此绯红的肉/体,他们触碰着攀登着,深入着对方,一次接着一次登上灵性的高峰。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