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方百计的省钱，搞了半天，他这么有钱。韩小野有种亏大发了的感觉，她去国外一趟，丫的连化妆品都没有舍得买一套，老惦记着这次出来玩这么久，路上的路费都贵了，吃个饭恨不得都一粒米分成两粒吃，他竟然能忍住不说，还陪着她奔波在特价机票上。
韩小野忍不住磨牙霍霍。
“咳咳。”女人的话题他插不进去，andy尴尬的说，“我去让人准备办公桌。”
“谢谢andy。”
“别。”andy赶紧摆手不让她谢，别开玩笑了，他们在这里说话说的大声了，总裁办公室听的到。总裁要是听到总裁夫人谢他，他这个月的奖金还想不想要了，“我先下去了。”
“好。”
他一走，韩小野赶紧拉住樊胜南问，“樊姐，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樊胜南也想到了总裁办公室听得到她们说话这一茬。给韩小野使了个眼色，韩小野秒懂的跟着她出去了。
等走到超大的玻璃茶水间，樊胜南一边帮傅止言泡咖啡，一边说，“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傅总没跟你说？”
“没……”
韩小野顿了顿，哼哼唧唧。
“他只是暗示了我他没有破产的太惨。”
“……”樊胜南更是一脸古怪了，傅总这叫没破产的太惨？傅总根本就没破产，还狠摆了对手一套！
奇怪了，傅总为什么没有跟小野说呢？
“你想啊，他说没有破产的太惨，我想的就是一般破产啊。反正不至于穷到捡垃圾，但也只剩一点余钱的那种。我怎么会想到他会在C市有这么大的公司？太坑爹了，害得我刚刚跟土包子一样，丢脸丢大发了。”
韩小野跟樊胜南关系好，有什么她就说什么。她指着自己的鞋子，衣服裤子说。
“你看我现在穿的，一套才200块，还是加了鞋子的一套价钱。我像是知道的吗？”
樊胜南嘴角抽了抽，“的确不像。”
“这里究竟是什么公司啊？”韩小野也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榨果机，挑出自己最喜欢的西瓜，丢进去。
“中南集团听过吗？”
韩小野正在尝果汁味道，闻言一口西瓜汁喷了出去，“中，中南集团？”
“你说这里是中南集团？”
她当然听过中南集团，这两年不管是娱乐版面还是金融版面全是说的这个公司。
无非是说这个公司有多么牛逼，三年多前忽然崛起，一夜之间跃升成黑马，这三年更是以势不可挡的姿势，成为了最牛逼的企业之一。
中南集团涉及的领域范围很广，从服装到电子再到娱乐圈，每一个领域都是做到最好最强。
就韩小野知道的，中南集团这几年在娱乐圈投资了不少。在娱乐圈，中南集团就等同于大佬一般的存在。
怪不得以前七七曾神叨叨的跟她说，司南擎搞不好和中南集团的谁有关系。当时她还以为是司南擎的哪个朋友，反正他们那个圈子里牛掰的人物多了去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傅止言的头上去。
靠，她太笨了！
司南擎的朋友就他们大院那几个，她怎么就把傅止言给漏了！
“这里是中南集团啊。”樊胜南无语的帮她擦干净柜子，说。
“……”
艾玛。
她老公是中南集团的老总，太特么有钱了吧？
“所以总裁夫人，你现在还想当小秘书吗？”樊胜南知道韩小野已经和傅止言结婚了。她还去参加过婚礼，怎么说，虽然不是最豪华的，但一定是最温馨的。小到香槟玫瑰，大到结婚戒指和宴席全是傅总一手包办的。
老实说，以傅总的地位，完全可以吩咐给他们做。但傅总没有，全部亲力亲为。以前她就在网上看到过别人说，如果判断一个男人爱不爱你。
其中它把男人划分成了两种，有钱男人和没钱男人。上面说的，看没钱男人爱不爱你，就看他愿意为你花多少钱。看有钱男人爱不爱你，就看这个男人愿意为你花多少时间。
傅总花在小野身上的时间，真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多。
像傅总这么忙的男人，愿意抽出半年多的时间，甚至更多她不知道的时间来陪小野，一定是爱惨了小野吧。
樊胜南羡慕的同时，又为韩小野感到高兴。
当初舆论一边倒的时候，她特别怕傅止言因为舆论和YG集团破产而迁怒韩小野。幸好，一切都没有发生。傅总对小野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甚至更好。
只可惜，这样的男人只有一个，如果她年轻时能遇见一个，那该多好啊。她一定也会像小野一样，牢牢抓住不松手。
韩小野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眼珠转的飞快，掷地有声，“当！当然当！”
“噗，你好好的总裁夫人不当，跑来当什么秘书。你又不缺钱花。”
“当然不缺啊，但花自己的钱和花男人的钱那感觉完全不一样。老师从小教育我们，女人最好要经济独立，只有经济独立的女人才能赢得家庭地位，说话才硬气。”
“哪个老师？生理课老师吗？”樊胜南嗔了她一眼，取笑她。
韩小野脸皮比城墙还厚，完全不在乎自己被取笑了，笑眯眯说，“bingo，樊姐聪明，就是生理学老师。”
“拉倒，说吧，真实原因是什么？”
韩小野就知道瞒不过她，咳嗽了下说，“咳咳，真实原因肯定有很大一部分是我刚刚说的原因。当然咯，还有一小丢丢是我的私心。我觉得吧……”
“恩？”
“男人不能太有钱，太有钱的男人容易变坏。因为有钱就有资本，我当然不是说我老公要变坏，我肯定是相信他的。但有句话说得好，家花太香要招狼。我怕现在的小女生经不住资本主义的诱惑想采采花。一次两次三次，我家老公当然能抗住，万一次数多了呢？我当然相信爱情和婚姻，但咋说来着，有备无患嘛。”
她说的言辞凿凿，其实就一个中心思想，她要当小秘防着狂蜂浪蝶。
樊胜南在职场混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琢磨了下，觉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