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雾罩云绕,连日大雨纷飞,地面道路泥泞,给东北亚厮杀的三国两方几百万大军带来的极大困难。网﹤
作为东北战区的总指挥,梁坤日的压力尤为巨大。
他已经连续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还在指挥室的地图前来回踱着步,与在南洋征战不同的是,他已经无法到前线和战士们一起冲杀了,但这种在指挥室里思考更加折磨人,梁坤日现自己的头上多了好几根白了。
“总指挥,我们还是先按皇上的意思,集中全力,将黑龙江左右支队灭了再说吧!”彭星汉看着梁坤日不眠不休,心里也很是着急。
“这黑龙江左右支队本来就是要被歼灭的,好,今天就干掉他们,好让我们北边抽出一点机动兵力来!”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建议今天的黎明后的六点钟就开始动总攻吧!”
“好,你马上安排布命令,通知前线各部队,六点开始对黑龙江左右支队动进攻!”
在东北战区的指挥室内三言两语之间,鄂军远东方面军第一集团军黑龙江左右支队几万人马的命运就被决定了。
在东北亚高纬度地区,虽然连日来是大雨连绵,但早上六点钟都已经是天大亮了。
华夏军先集中三百多门重炮,猛轰鄂军黑龙江右支队的阵地半个小时。
无数的炮弹携带着惊人的呼啸声,落在鄂军的阵地上,轰隆隆的爆炸,将鄂军临时构筑的野战阵地炸得稀巴烂。
此时的鄂军黑龙江右支队,炮兵早已经被华夏军消灭,就算还残存有几门火炮,那也是没有炮弹补给的废铁了,根本没有力量对华夏军的密集炮击进行一丁点的反击。
残余的鄂军都龟缩在阵地中泥泞的壕沟里趴着一动不敢动,一些受不了刺激的鄂军疯般冲出壕沟,大叫大喊几句,被华夏军的炮弹撕成血肉碎片,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
集团军副司令、黑龙江右支队司令格里布斯基已经没了任何办法,他也只能在警卫的簇拥下,趴伏在满是污水的壕沟中全身簌簌抖。
这种只能挨打等死、却不能还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个别鄂军士兵还在不知死活地等着华夏军步兵出动的一刻,好使用步枪、刺刀、马刀与华夏军拼杀。
但是,半个小时后,华夏军的炮击停止,出动的步兵部队却是乘坐着五百多辆履带式装甲汽车碾压过来。
装甲汽车虽不及坦克、全装甲车厉害,但鄂军的步枪子弹却对其装备的防子弹装甲薄钢片无可奈何。
而华夏军的装甲汽车是能以时二三十公里进行移动的,鄂军的步枪子弹更是难于击中车上的战士。
但装甲汽车上的华夏军战士操纵着轻机枪、重机枪、无后坐力炮等大杀器,一些汽车还托带着迫击炮、步兵炮等火炮,对鄂军形成巨大的火力优势。
还有一些鄂军基层军官不甘于就此白白等死,指挥着哥萨克骑兵冲出阵地,向装甲汽车起冲锋。
但鄂军一出动便被多辆装甲汽车形成的交叉火力打得无法靠近,就算靠经了装甲汽车,上面的狙击手对鄂军骑兵开始精准狙杀,以骑兵人高马大的目标,那只能是当靶子的份。
战斗仅仅进行了三个小时,鄂军的最后一丝战斗意志,在哗哗的大雨中全部化为乌有,哥萨克骑兵纷纷扔下手中的步枪、马刀,向华夏军跪下表示投降。
已经在远东趾高气扬了二十多年的格里布斯基,他的警卫全部被重机枪打死,他一个人埋在尸体堆中,计划喘不过气来,最后还是一些哥萨克俘虏,被华夏军战士押着前来搬开尸体的时候,现了他。
格里布斯基被俘的消息迅传到华夏帝国京城去,胡震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即传来了一道旨意:“对于这个在远东屠杀华夏居民的刽子手,绝不能饶恕,要组成法庭,召开公审大会,历数此人的罪行和证据,向全世界公布之后,以******罪予以凌迟处死!”
“凌迟处死?”这让梁坤日、彭星汉都惊呆了,还以为是胡震下错了命令,自从南洋华夏公会以来,华夏军已经没搞过了这种残酷的刑罚了。
但最后的确认却是,胡震回复说自己没有下错命令,一定要将这个屠杀了成千上万黄种人的刽子手凌迟处死。
凌迟处死确实是一个非常恶劣的手段,但胡震决心在华夏帝国法律体系尚未完整建立起来之际,用一用这中酷刑,来震慑那些屠杀华夏人的刽子手,至于这个骂名,就由自己这个皇帝来承担算了,反正自己在全世界已经是被人描绘成青面獠牙的恶魔了,也不差这一条了。
梁坤日对此没有过多关注,反正这是按照皇帝的旨意杀一个侵略者官员罢了,他有专心投入对鄂军黑龙江左支队的进攻中去了。
鄂军黑龙江左支队是步兵居多,被包围之后没有惊惶地左冲右突,保存的实力比右支队要多一些,在华夏军猛攻其右支队的时候,左支队在扎苏利奇将军的指挥下,竟然向华夏军的包围圈动了进攻,企图趁此机会冲出去。
华夏军的包围圈如同铁桶一般,此时想冲出去,那只能是徒增伤亡罢了。
梁坤日接到前线报告,干脆命令在西面放开一个缺口,采用围三阙一的方法来消灭鄂军左支队。
扎苏利奇虽然没有读过,不知道华夏人在两千多年前就有了围三阙一的战法,但他知道这条放开的道路绝对不是什么好路,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左支队此时没了任何选择了,既然有道路,鄂军士兵就绝对不会错过了,
结果,在鄂军离开野战阵地后,遭遇了猛烈的打击:先是密集炮火猛轰,然后是装甲汽车的狂飙突击,最后是步兵拉开人肉大网围捕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鄂军士兵。
扎苏利奇是个很刚烈的军人,他眼见局势已经无可挽回了,便让身边的警卫人员去通知残余的鄂军,说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放下武器投降,以保住自己的性命,等战后回到鄂罗斯家乡去。
扎苏利奇派出身边的警卫人员之后,他使用一支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
扎苏利奇自杀身亡之后,左支队的抵抗就此全部瓦解。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