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娇-娘的地方总能吸引不长眼的纨绔,要不都说红颜祸水,司徒坚强见多了为了棵白菜兄弟间反目成仇的龌龊事,当然这种所谓的兄弟是被赵甲第赵大仙批判的狐朋狗友,说个话放个屁都装腔作势,而眼下,就有一群人模狗样的高三学长出现在司徒坚强视野,五票人,分工明确,四个人堵住前后两个教室门口,其中那个表面上挺阳光灿烂其实骨子里最阴阳怪气的家伙径直走到马尾辫校花身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小花儿没理睬,不过司徒坚强敏锐察觉她身体微微一僵,只想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他轻轻皱眉,没打算插手,倒不是说忌惮那家伙的阵势和背景,只是不愿意多管闲事,天晓得他们是不是早就暗度陈仓了,到时候司徒坚强还不得自己挖地洞钻下去顺便把自己埋了。
“袁树,我手上有两张演唱会的票,是中移动上海一副总送的,有没有时间?”那男生微笑道,将两张贵宾票放在桌上,似乎在很努力保持礼貌,掩饰他寻常面对老师也不曾弱化丝毫的倨傲气焰。
马尾辫校花没有动静。
男生凝视着那张让人垂涎的侧脸,等了半分钟,这张俏脸的主人还是没有反应,他也不生气,笑了笑,手指继续敲着桌面,很绅士道:“我有门路能让你保送去清华,复旦当然也可以,还有国防科大的计算机专业,你可以挑,我知道你自己也能考上,但如果保送,就意味着你剩下的高三一年时间都能做你想做的事情,我知道你的家庭有一点点难题。”
她不理不睬,轻轻咬着嘴唇,她的骄傲从不像身旁这些纨绔子弟那样放在脸上,但不意味着她没有她的原则和底线。
男生之所以抛开身边的环肥燕瘦不去临幸,而选择她,恰巧就是喜欢她的这种态度,他长得很耐看,成绩不错,阴沉沉的性子也让一大批花瓶觉得是成熟的表现,当然他很有钱,因为他有一个更有钱的上市公司总裁的母亲和一个有权的父亲,强大到篮球技术不错的他在球场上没谁敢盖他的帽,所以更显得鹤立鸡群,这样一抬脚就能碾死无数普通马夫的白马王子,走在高中校园,总是焦点,所以他喜欢挑战,否则他会觉得在这所私立学校太高手寂寞了,他眯起眼睛轻笑道:“我家在天马高尔夫有栋房子,你可能不知道我妈脾气不太好,眼光也挑剔,有点苛刻,刚来的新保姆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水晶杯,值点钱,最头疼的是那只杯子是我送给我妈的生日礼物,然后我妈就发火了,那位阿姨差点就要跪下去,我当然不忍心,就挡下这件事,让阿姨安心做事,有空我还会给阿姨帮帮忙,你说巧不巧,她跟我拉家常的时候说她是杭州淳安县人,然后她说她有个很聪明的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儿在西南位育读书,更巧了,说姓袁。”
袁树骇然转头,瞪着身边位置上一脸无辜表情的富家子弟。
他喜欢她这种脆弱的模样,楚楚动人,就像他喜欢她一丝不挂后一定醉人的美妙身体一样。
他是真喜欢她,否则也不会花那么多功夫和力气把这位小娘子的妈招聘成他家的保姆,这朵花儿是他唯一能够确定占有身体后长时间都不会厌倦的美女。耳濡目染了母亲在商场上的阴诡狠辣,见识了父亲在政界的口是心非,他觉得自己反正不愁前途,找点时间来玩一点小手腕,就当作为以后的接班做准备工作,事业美人一举两得。
“不要怕,我又不是什么坏人,你看我从小到大连一次处分甚至是警告都没有,档案里评语都是优秀得不能再优秀了。”他顿了一下,斜瞥了一下即便不说话也觉得碍眼的司徒坚强,微笑道:“由此可见,我跟戚皓知了这群二世祖是不一样的,就更别说司徒坚强了。”
司徒坚强耳朵不差,何况这王八蛋阴险小人最后一句话嗓音不低,让他抬起头,冷冷盯着这个说风凉话的家伙,初中部即使有人比较跳,在司徒坚强眼里还是些毛没长齐的屁孩,高中部能算根葱的大概也就一只手人数,眼前这个调戏校花袁树的算一个,也是他最反感的一个,尽躲在后面玩阴的,鬼鬼祟祟,不像个带把的爷们。
“我能帮你很多事情,你可以不接受,但我也能做很多不太舒服的事情,到时候你就不得不接受了。”男生终于露出些许獠牙,笑容也有点阴森,伸出两根手指将演唱会票推到袁树桌上,“明天是周末,演唱会就在今天晚上,去不去你自己决定,我不勉强。”
他起身后不忘朝司徒坚强露出一个很欠抽的笑脸,然后带着小喽啰离开教室。
司徒坚强发现马尾辫校花望着窗外天空怔怔出神,并没有去碰那演唱会门票。
“你真的要去,袁树?”司徒坚强皱眉道。
“你要帮我?怎么帮,还是说替你的死党知了帮我?帮了后我不去看演唱会,是不是就要去看电影了,其实不过是换个男主角而已。”她轻笑道,依然背对着司徒坚强,笑声中有点冷意。
司徒坚强愣了一下,这是他和袁树的第一次对话,气氛谈不上温馨,相反,很有火药味。
她的话听上去很刺耳,但差不多算是一语中的了,有点不舒服的司徒坚强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前虎后狼,刚走的这个,还有知了这帮,其实都他妈不是个东西。
“放心吧,我不会去的。”袁树似乎在自言自语,有点自嘲,“只要我妥协一次,哪怕只有一次,恐怕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了。”
“周末你住校还是回家?”司徒坚强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打工。”袁树突然放下笔,孩子气地将演唱会票折成纸飞机,丢出窗外。
阳光中,她的精致侧脸竟有些神圣光辉。
那一刻,司徒坚强觉得当年的蔡姨,说不定也不过如此吧。
“袁树。”司徒坚强情不自禁喊了一声。
“嗯?”她转过头,有点不解。
“没啥,就是突然觉得郑坤知了这群二世祖特不是个玩意儿,我也差不多。”司徒坚强尴尬笑道。
“你怎么不打架了?”袁树笑道,她有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内涵,对谁都有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司徒坚强顿了一下,犹豫片刻,破天荒赧颜了,笑道:“因为我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对我说了一句话,一个裤裆里有鸟不管大小的家伙,读书的时候连几本破书都玩不过,以后进了社会,十有**也是被别人玩残玩死的命。哈哈,不好意思,这是原话,不是我故意说这么糙的。”
“世外高人?”
袁树眨了眨眼睛,“刚才跟你打电话的那个?”
“聪明,不愧是拿了第二就要轰动西南位育的袁树。”司徒坚强笑道,一提到自己的师傅,他就欢乐,人也阳光许多,他的阳光,当然要比那个矫情作呕的郑坤要来得让人顺眼。
袁树欲言又止。
“他其实是我家教老师,你要不觉得我是居心叵测,我倒是可以跟你说下他,因为他跟你是一类人,有一点点像。”司徒坚强内心那点恶趣味又开始作祟了,有牵线搭桥拉皮-条嫌疑啊。
“你说,估计教导处主任的发言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袁树微笑道,瞥了眼窗外,她当然不是对司徒坚强有好感,只不过两权相害取其轻,比起郑坤戚皓知了这帮准衙内和二世祖们,从西南位育初中部一直打架斗殴挨处分到高二的司徒坚强显然要好相处许多,起码这位打不死的小强从没传出欺负女生的传闻。
“你相信吗,他是货真价实的考试帝。”司徒坚强更欢乐了,心想神仙哥啊神仙哥,这次我算是豁出去帮你埋伏笔了。
“嗯?”袁树疑惑的时候,眸子特别璀璨,微微歪着脑袋,充满了灵气。
“呃,所谓考试帝,就是把考试当玩的猛人,举个例子吧,上次模拟考的理综和数学你考了多少?”司徒坚强笑问道。
“143,272。”袁树毫不扭捏,那次模拟考还是有点难度的。
“用了多长时间,我是说除去检查时间。”司徒坚强这一刻充满骄傲和自豪,这种东西,他爸重剑无锋的权势和连他都不知底细的财富没有带给他多少,和小青虫李朝新他们的称兄道弟也没有,但赵甲第硬生生做到了,司徒坚强觉得这就是真正的人格魅力吧。踹过他,给过他烟抽,庖丁解牛般倒着做试卷,让蔡姨都上心,甚至让蔡姨屈尊去ktv把一群狐朋狗友给震慑得无以复加。
“这个,我一般不检查,都是力求在要求时间内刚好做完所有题目。”袁树笑道。
草。
也是个变态。
司徒坚强有点苦闷,不过很快精神一振,胸有成竹道,“数学卷50分钟,满分。理综1个钟头20分钟,296。跟你一样,他也从不检查。”
袁树微微张大嘴巴。
“你要不信,随便找一道难题,报一遍题目,要是2分钟内他不给出正确答案,我不姓司徒。接着。”司徒坚强笑着把手机轻轻抛给袁树,“我存了神仙哥,就是他。”
“不用。”袁树慌张接住手机,却不好意思丢回来,起身走到司徒坚强身旁放在桌上。
“你猜猜看他上什么大学,给一点提示,国内的。”司徒坚强坏笑道。
“肯定不是清华北大,要么是中科大少年班出身,或者去了浙大竺可桢学院?”袁树凭借直觉说道。
“再给提示,在上海。”司徒坚强大笑道。
“猜不出。”袁树诚实道,显然既然司徒坚强这么自信满满的模样,一定不是复旦这类。
“这家伙英语高考交了白卷。确切说也不算白卷,因为作文一栏他还是做了的,不过是用德语。”司徒坚强也不卖关子,知道袁树不是那种他可以玩吊胃口的女生。
袁树也不禁呆住了,不过继而微微皱眉。
灵犀如她,其实光凭这些信息,就大概猜出一些真相,例如这家伙肯定衣食无忧,也许还是个愤青,当然是很有脑子的那种,而这种挥霍,却不是她能理解和接受的奢侈品。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钱,但起码我知道他来回都是坐公交车,脚上穿的也是同一双旅游鞋,要不是家教的缘故,也不去看他的成绩,放在我们学校,看上去就是连跟你说话勇气都没有家伙,跟知了这些渣滓不一样。”司徒坚强不笨,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弄巧成拙。
“手机你拿着好了,算我借你的,你有想不通解不开的题目就直接问他,我每次看到那帮怪蜀黍老师瞧你的眼神就不对头,估计你心里也不喜欢。”司徒坚强拿起手机,想重新抛给袁树。
“不用。”袁树摇头道,很坚决。
司徒坚强就此作罢,因为怕画蛇添足。
他问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袁树,其实喜欢你的追求者当中还是有好孩子的,为什么不接受?”
“我知道他们喜欢我什么,但我不想做花瓶,被谁摆在家里当摆设,更不想又做恋人又做妈妈,教一个小男孩怎么成熟怎样长大。”袁树半开玩笑道。
“后面一句话有点最毒妇人心啊。”司徒坚强苦笑道。
袁树笑了笑不再说话,继续做题。
神仙哥,着实是这敌人太强大,不是我这急先锋太弱小不帮你给力啊。
沐红鲤一直觉得江苏到上海的路程很长,即便她曾坐过跨越半个地球的飞机,和时间跨度长达将近一个星期的长途邮轮。以前觉得长路漫漫,是因为从上海返回那个江苏公认的书香门第,归心似箭,就显得时间过得格外缓慢,而这一次从江苏乘坐舅舅的公车返沪,更是近乎难以忍受,从小到大,沐红鲤给长辈们的形象和印象都是乖巧,温婉,贤淑,南京与他们家相近的大家族性质阿姨叔叔伯伯婶婶们,都希望自己兔崽子能把沐家闺女带回家做儿媳妇,沐红鲤也一直觉得自己很有耐心,小时候学琴练字是如此,大起来待人处事也一样,但这次秦家老爷子也就是沐红鲤的外公过八十大寿,很多有心人都发现这妮子在独处的时候总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现在这辆苏州市政府第16号车行驶在沪宁高速上,坐在副驾驶席上的沐红鲤舅妈是一位察言观色不俗的体制内女性,在教育局工作,清水衙门,级别不突出,正科级,做学问更多于做人脉,也符合秦沐两家的风格,她姿色中上,胜在成熟风韵身子丰腴,转过头,忽视坐在后排打瞌睡的沐青鱼,见沐红鲤拿着手机嘀嘀咕咕,有点娇憨小娘子姿态,忍俊不禁,笑问道:“红鲤,恋爱了?”
沐红鲤一惊,却没有否认,她并不擅长跟亲人撒谎,但她尴尬的地方在于秦沐两家这一代青黄不接,越来越多长辈都寄希望于她能够接班,所以早前还相当开明的父母直接表态他们对她的大学恋爱持有不会坚决反对但肯定不支持的态度,所幸秦沐两家因为身份特殊,都是见过大世面的成员,但终归算不上省市一级的一线家庭,没太大家业,否则估计对沐红鲤的爱情指手画脚就要更多一些。
“不否认那就是默认了。放心,舅妈不是长舌妇,肯定不去你父母那里添加油醋,不过这次去上海,能不能抽空让舅妈见一见那个小伙子,我和舅舅都好奇谁能把我们万里挑一的宝贝红鲤给拐骗了。”舅妈朱珍笑道,和颜悦色,沐红鲤这样的孩子,与世无争的脾气,又善解人意,没谁会不喜欢,再者十有**接下来20年内秦沐两家都会花大心血栽培这株好苗子,感情生活,说大不大,但真出了疙瘩,说小就肯定不小了,这闺女当年那段谈不上初恋的青涩情感刚好就是前车之鉴。
沐红鲤有些犹豫,感觉这种事情还是要先征询一下赵甲第。
“不急,我和你舅舅这次得在上海呆一段时间,你们小两口先统一口径,省得被舅妈瞧出什么端倪。”朱珍笑嘻嘻道,别看长得熟-女,还真是怀有一颗红果果的童心啊。
沐红鲤哭笑不得,她告诉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但很快想到那次唱完歌酒吧酗酒后醉醺醺跟赵甲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最后初吻也被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拿走,如果不是赵甲第禽兽不如了一回,恐怕当时他真要趁势做点出轨的事情,沐红鲤不敢保证会抗拒,恐怕最多就是象征性挣扎一番,然后一个女孩成为女人过程中该做的还是得做,事后冷静下来,沐红鲤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胆大包天而赵甲第也实在是太正人君子了,正是如此,她才愈发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恋爱。
“姐,是哪头畜生,我去打残他狗腿!”一直打瞌睡的沐青鱼几乎是跳起来,他这次回江苏算是好好跟一些死党解放了一次,心情舒畅,就是**上有点吃不消,有一天破纪录地串了7家酒吧,差不多把南京有点档次的夜场都玩了一遍,从晚上7点到凌晨5点,最后当然是带着俩老相好的盘膝去双飞燕了,因为纵欲过度,沐青鱼现在的黑眼圈有点严重,走路都是轻飘飘的,这身子骨才四五天功夫就彻底被娘们掏空了。
“闭嘴。”沐红鲤生气道。
“不说就不说,我自己查。”沐青鱼撇了撇嘴道,对于一个有轻度恋姐癖的无良纨绔来说,完美无瑕的亲爱姐姐竟然成了某一头牲口嘴下的白菜,这简直比自己滚大床的时候不举还要来得难以接受。
“你敢?!”沐红鲤怒道,颇有气势威严。
沐青鱼脖子缩了缩,继续睡觉,至于有没有死心就不得而知。
舅舅舅妈相视一笑,似乎是对此感到有趣。
其实沐红鲤早上出门就给赵甲第发过一条短信,出于某种心思,特地说成是晚上**点才返校,其实大概傍晚5点就可以回到上海外国语,一路上她都在天人交战,要不要让他知道真相然后在学校门口等她,她就这么犹豫而纠结着,却很甜蜜,没过十几分钟就去看一下手表,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最后她还是把手机放好,悄悄做了个俏皮鬼脸,暗暗告诉自己,沐红鲤同学,你要矜持,要矜持。
赵甲第继续他每天不肯落下的长跑,19岁的年轻人,惨绝人寰的还是处男一枚,最要命的则是有事没事就参与寝室集体活动看几部男女文艺片和床战史诗片,不找点事情出点汗,非要憋出毛病来,赵甲第虽然可以划分到广义的宅男范畴之内,但宅男废纸这条定律在他身上是不适用的,所以就只好跑步了,想女人了,跑步去,10圈后还想白菜们的大胸脯大屁股,那就再跑10圈,今天得知沐红鲤返沪的赵甲第就很悲壮地卖力跑了20圈,虽然都快踩到秋天的尾巴上,赵同学还是一件T恤一条运动裤一双廉价鞋,等他终于觉得不用见到个屁股稍微翘点胸部稍微挺点的学姐就代入成沐红鲤了,这才停下脚步抹把汗,沿着看台下的跑道走向操场大门,突然听到头顶一个天籁的声音说了一个美妙的词汇,“帅锅。”
赵甲第被震惊了。
慧眼如炬啊。
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独具慧眼的白菜?
除了刚被他坑蒙拐骗上贼船的漂亮清纯美丽动人娇艳的媳妇,还能有谁?!
心花怒放的赵同学猛抬头,果然是那张熟悉的笑脸。
“美女,你是叫我吗?”赵甲第恬着脸厚着皮傻笑道,不再抹汗水了,忙着擦口水,差不多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媳妇是越来越水灵了,因为她的姿势是趴在栏杆上,那胸脯那美腿,一下子就把这破学校的小白菜和自视清高的孔雀女们都给瞬杀了,她们要是有100的水灵值,那眼前这位,可是破千的凶悍存在啊。
“你是帅锅吗,没看出来。”沐红鲤撇过头皱着精致的小鼻子哼哼道,故意不看赵甲第,眼角余光却充满了小女人的相思。
眉梢眼角,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风情。
要不是墙有点高,赵甲第早窜上去了,他屁颠屁颠猴急猴急地绕了一大圈,冲杀到坐在一个位置上故作冷静的美女面前,赵甲第一屁股坐在她身边,脸不红气不喘,一本正经道:“这位美女,说句谦虚的话,我已经是这所学校最玉树临风的帅锅,不能再帅下去了,唉,也不知道以后哪个闺女有福气,做我的媳妇。”
“那我怎么看你跑了20圈,都没有美女搭讪呢。”沐红鲤强忍笑意道,撇过头,就是不看那张狠狠思念了一个多星期的笑脸。
“美女,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这段时而匀速时而加速时而减速的长跑中,我一直在用眼神和气势辛苦提醒操场上所有女生,我是有家属的帅锅,是有节操的痴情男子,我不得不时刻无声地奉劝她们要把爱意深埋于心啊。”赵甲第臭屁道,果然,他只有对媳妇和未来将要成为媳妇的准媳妇,才会爆发出超出平均值的油腔滑调。
“那我怎么发现你眼睛至少瞄了6位以上的美女,其中还有两个停留时间超过5秒钟。”沐红鲤转头瞪了一眼赵甲第。
“那是因为有一个胸部像你,有一个屁股有点像,不过都只是形似,不是神似,其实差远了。”赵甲第憨厚诚实道。
“臭流氓,不要脸。”沐红鲤羞红了脸庞,几乎能滴出水来。
不给沐红鲤继续发难的机会和空间,赵甲第一把抱住她,微微用力,就把她放到他大腿上,这模样这姿态,称得上放浪形骸。
沐红鲤似乎想要阻止,又像是欲拒还迎,秋水眸子脉脉含情,娇柔妩媚,再说不出话,因为赵甲第已经堵住了她的小嘴。
很快,她就像一块羊脂玉,悄然融化了。
就在这样**的紧要时刻,赵甲第手机响了,是该死小强的一条短信,打开后一愣,“速来西南位育救援,要不然就可以让蔡姨帮你徒弟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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