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看着嘟着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清河公主，一脸的纠结，几次张口，却又说不出什么来。秦羽算是看出来了，程怀亮这货，这是在腼腆，不好意思呢，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上前见礼，“秦某见过公主。”。“你姓秦？那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叫秦云飞的登徒子啊？”清河公主听到秦羽的话后，眼前一亮，连忙开口问道。秦羽听到这里，脸上顿时一僵，暗暗想道，“登徒子。。。我好像没得罪你吧。”这时，清河公主接着说道，“那姓秦的登徒子，竟然能把质姐姐抢走，表哥为了这个好伤心的，天天喝闷酒，我见到那登徒子，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清河公主说完，很是气氛的攥了攥小拳头，秦羽听到这，哪里还不明白缘由，暗道一声，“靠，这是我抢的吗？明明是你姐姐给我下的套，好不好，怎么能叫我抢的呢。”。秦羽深呼一口气，长长的吐出，脸上一笑，开口说道，“秦云飞啊，秦某不认识，你找到他的话，到时候告诉我，哥哥帮你教训教训他，给你出出气。”。“嗯，我一定会找到他的。”清河公主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程怀亮黑着脸看了一眼秦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这时清河公主又看向程怀亮，开口问道，“二郎，你认识那登徒子吗？”。程怀亮闻言，沉默片刻，随即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认识。”。秦羽听到程怀亮的话后，暗暗松了口气，开口说道，“公主，你们聊，秦某先回去了。”。程怀亮，连忙拉住秦羽，一脸的威胁，看程怀亮的表情，大有“你不帮我，我就把你出卖”的意思。秦羽暗暗一叹，“妹的，你都无师自通萝莉养成了，这么扭捏害羞做什么。”。秦羽无奈的摇了摇头，假意咳嗽了几声，“咳咳。”接着说道“公主，这清风居有水池，来自地下，水质极好，其内有花有鱼，公主如若不嫌弃的话，不妨到寒舍和你的二郎戏水游玩，秦某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到你们两人。”。秦羽说完就是灿烂的一笑，清河公主高兴的直拍小手，欢快的喊道，“好啊，好啊，二郎，我们就去那里玩吧。”。程怀亮瞪了一眼秦羽，随即一脸微笑的看向清河公主，开口说道，“好。”。清河公主听到程怀亮的话后，二话不说，拉着程怀亮就朝清风居行去，仿佛这里就是她自己家一样，清风居的仆人们都不带阻拦的。话说也不敢啊，之前那些兵将可是给公主行礼，还喊出了公主的称呼，清风居的仆人怎么敢阻拦呢。秦羽一脸微笑的跟着回家，随即吩咐仆人丫鬟们，谁也不能去后院，还找到程怀默，叫那些守卫甘薯土豆的人暂时退避，偌大的一个后宅，就剩下了程怀亮还有清河公主两人。秦羽看着一脸笑意的程怀默，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终于没能忍住，开口问道，“大舅子，二舅子和清河公主是怎么认识的？”。程怀默微微一愣，随即嘿嘿一笑，开口说道，“说来话长啊。”。“一年前，老二去皇宫的时候，正好碰到清河公主和高阳公主吵架，你是没看到，那场面那叫一个热闹，对了，这话，可不能说出去啊。”程怀默说着说着，连忙开口嘱咐道。秦羽微微一愣，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放心吧，大舅子，这话我怎么会乱说呢，就是不太明白，这清河公主这么小。。。”。程怀默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其实刚开始我也不理解，不过后来问了问老二，老二这才如实相告。”。“清河公主和高阳公主因为什么吵架，老二没说，当时两人吵着吵着就拉扯了起来，结果两人都落到了池塘里，那水很深，两个公主都不会游泳，当时也没宫女在。”。“老二听到落水声，这才发现两个公主都掉到池塘里了，连忙跑过去，跳水去救，不过因为离的远，两个公主都呛了不少水，好在老二将两个公主都救了上来。”。“正因如此，清河公主对老二上了心，或许是因为害怕所致，总之，清河公主从那以后就喜欢黏着老二，就算老二后来教会清河公主游泳，清河公主依旧喜欢和老二待在一起。”秦羽听完程怀默的讲述，终于明白了清河公主和程怀亮的过往，不过这时却想起当初来长安的时候，房遗爱为了高阳公主和程怀亮互殴的事，连忙开口问道，“那高阳公主呢？”。“唉，高阳公主是老二第二个救上来的，老二不小心摸了她的屁股，就是因为这个，高阳公主恨上了老二，有事没事就找老二的麻烦，要不是清河公主处处袒护，老二还不知道被整成什么样。”程怀默长长一叹，开口说道。“咱程家老小都爱喝酒，有一次，老二喝醉了，高阳公主又来找老二的麻烦，老二酒劲上头，抓住高阳公主，就狠狠的打了一顿屁股。”程怀默说着说着古怪的笑了笑。“陛下知道了这事，却没治老二的罪，不过老爷子将老二打了八十大板，不然这事说不过去，老二被打的不轻，在床上趴了足足一个月，清河公主天天都会来看老二，能有一个公主倾心，老二也算有福气了。”。秦羽听完程怀默的讲述，恍然大悟，暗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房二要堵程怀亮呢，不过，话说回来，这房二是真看上了那十岁的高阳公主，还是为了那驸马之位？”。摇了摇头，秦羽不去想这个问题了，这跟秦羽又没关系，随即为之一笑，开口说道，“二舅子确实有福气啊。”。“谁说不是呢。”程怀默也跟着笑道，这时，后院传来清河公主欢快的笑声，一阵接一阵，显然，清河公主和程怀亮玩耍的很开心。清河公主玩的累了，休息了一会，这才依依不舍的和程怀亮告别，自从长乐公主夜宿清风居之后，李世民对他的女儿们的要求严格了许多，夜宿宫外的事是一百个不同意。皇宫，立政殿，李世民正在练字，而临摹的赫然是秦羽为长孙皇后所写的方子，当李世民最后一笔落下，一个宫女上前禀报，“启禀陛下，清河公主回宫了。”。“嗯，退下吧。”李世民说完，拿起自己写的字，然后和秦羽所写的字一一对比，满意的点了点头。“陛下，此子的书法颇为不凡，字迹端庄雄伟，气势开张，臣妾感觉这书法十有八九是其自创。”长孙皇后在一边看了看李世民写的字，又看了看秦羽写的字，随即微笑着说道。李世民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能写的一手好字的人，才学一定匪浅，不然也写不出三字经，千字文，更别说独具一格的思想品德，还有那数学一书，更何况，此子竟然还懂医术，所学甚多。”。“是啊，陛下，臣妾也没想到此子的方子竟然如此管用，拖此子的福，臣妾也能多陪陪陛下。”长孙皇后很是感叹的说道。李世民揽过长孙皇后，轻轻的抱住，甚是感动的说道，“朕要和观音婢白头偕老，答应朕，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朕不能没有你。”。“是，陛下，臣妾答应陛下。”长孙皇后眼角含泪，有些哽咽的说道。“莫哭，莫哭，云飞的方子上可是千叮万嘱不要大喜大悲，都是朕的错。”李世民发现长孙皇后的情绪有些激动，虽然他一样激动，可想起了秦羽的方子，连忙轻拍长孙皇后的后背，自责的说道。“是，陛下，臣妾不哭，不哭。”长孙皇后轻轻的应道，很是努力的控制住情绪，渐渐的平静下来。说到底，皇后也是女人，一样会喜会悲，秦羽自然知道这些，要不然也不会写上不要大喜大悲。李世民抱着长孙皇后，坐到床上，然后令长孙皇后躺到他的怀里，笑了笑，随即拿起炕桌上的奏折，观看了起来，而长孙皇后则静静的躺在李世民的怀里，一脸的幸福。当最后一本奏折被李世民拿起来后，李世民看了一会，顿时愣住了，突然一笑，“观音婢，没想到啊，秦云飞又为大唐做了一件好事，你看。”。李世民说完就将奏折展示给长孙皇后观看，片刻后，长孙皇后为之一愣，点了点头说道，“这曲辕犁还有那水车有利于百姓耕地灌溉，确实不凡。”。长孙皇后顿了顿，接着说道，“陛下，臣妾之前还对这秦云飞有些恼怒，不过现在看来，质儿嫁于他到也不错，这样此子定然会为大唐尽心尽力，就是不知此子还有什么才学。”。李世民微微一笑，开口说道，“观音婢，你有所不知，朕当日和此子谈了一会，朕总是感觉此子脑袋里有许多东西，可恨的是，此子就是不说，朕甚至有种剖开他的脑袋，看看他脑袋里到底有什么的想法。”。李世民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所以，此子才学绝对不会仅仅如此，质儿嫁于他，到也不错，如果此子说的甘薯，土豆真能达到亩产十石，就算他没有才学，质儿嫁于他也没什么，谁叫质儿，唉。。”。长孙皇后跟着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长乐公主竟然那么大胆，想问罪秦羽也没理由啊，只能出了那么一个下下之策，好在事情还算顺利，不过这顺利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甘薯土豆必须得和秦羽说的一样，亩产十石。
第四十四章 清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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