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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于是对吉尔斯说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我把他们带回国就是了。”
吉尔斯说道:“在上一站有人送上來了消息,说他们现在的状况很好,既然您能把他们带回国,那我非常高兴,您也知道,这些人在我们这里待着,我们也觉得麻烦。”
吉尔斯说完,就站起身走了出去,吉尔斯刚走,林远就觉得背后被人一拍,林远回过头來,见到陈飞从他的身后走了过去,坐在刚刚吉尔斯的位置上,笑着问林远:“刚才吉尔斯和你说什么了。”
林远答道:“他说莫斯科有不少我们把这些商人接回国。”
陈飞“哦”了一声,失望地说道:“原來就是这么点小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林远笑道:“这是小事吗,这批商人将会是我们派进蒙古的先遣部队。”
陈飞问道:“先遣部队,他们都是商人,怎么会是部队呢。”
林远答道:“我们要进入蒙古,沒有当地人做向导是不行的,而且蒙古位于高原之上,又有不少沙漠,沒有现代化的公路和铁路,给我们的后勤补给带來了很大的不便,在这种路面条件下,现代化的汽车还不如骆驼好使。”
“而那些商人都有很多骆驼,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各地有商号,我们正好可以借助这些商号,把粮食和水,甚至是武器弹药都储存起來,这样一來,我们在进军之前就不用花费时间准备粮食和水了。”
说话之间,列车已经缓缓停下,吉尔斯來找林远,林远跟着吉尔斯下车,來到了火车站边上的一家仓库,仓库外面站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吉尔斯说道:“林远先生不要误会,我们派卫兵不是看守他们,而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
林远点点头,就和吉尔斯走进了仓库,只见仓库里面有二十多个人,老少都有,或坐或站,一个个蓬头垢面,神情萎靡,见到有人进來也只是懒洋洋地抬起头扫了一眼,林远冲着吉尔斯怒道:“你不是说他们的状态都很好吗,怎么一个个都成了这幅模样。”
沒等吉尔斯说话,只见人群之人,那人走到林远面前,说道:“林大人,不要责备俄国的大人们了,他们能保我们活命就已经很不错了。”
林远看着面前这人十分面熟,定睛细看才发现,原來他就是找自己说蒙古要dúlì的是卢万苏,不过这时的卢万苏和原來迥然不同,人整个瘦了一大圈,而且脸上还带着伤痕,林远急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其他人听见林远的声音,这才发现來的人竟然是林远,纷纷从地上站起身來,把林远围在当才说道:“从您走后的一个月,便经常有俄国人到我们的店铺里捣乱,我们去jǐng察局报告,他们也不管,还敲诈勒索我们,我们沒有办法,便想着关闭了买卖回国,谁知道……”
卢万苏说到此处长叹一声,竟然垂下泪來,林远急忙问道:“到底怎么了,你快点说啊。”
卢万苏压住哭声,说道:“在火车站的时候,竟然有一群俄国人抢劫我们的随身带着的金银,就在光天化rì之下,其他的俄国人不仅不制止,反而鼓掌叫好,我们拼命抵抗,谁知道他们竟然出手打杀了我们十五个伙计。”
林远一听这话怒火上涌,回头对吉尔斯说道:“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吉尔斯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说道:“我对这件事情表示遗憾,可惜我不是jǐng察局长,所以我也无法给您满意的答复。”
林远知道现在不是抓凶手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他们都送回国,于是林远瞟了吉尔斯一眼,然后对卢万苏等人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跟我回国吧。”
卢万苏等人听见林远的话,激动得都要哭了,林远带着他们走出仓库,在外面对吉尔斯说道:“我们国家的公民在你们的国家遭到了抢劫,你们国家应该对我们的公民进行赔偿。”
吉尔斯耸耸肩膀,说道:“实在抱歉,抢劫是某些公民的个人行为,我们俄国zhèngfǔ沒有义务赔偿。”
林远怒问道:“那行凶的人呢,你们难道沒有抓住吗,光天化rì之下,那么多人都在看着,难道就找不到行凶的人吗。”
吉尔斯又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不是jǐng察局长。”
林远心国人就是想要找我们的麻烦,一群暴徒大白天地行凶,jǐng察只要一出动,怎么也能抓住几个,可是他们竟然说沒有抓住,毫无疑问,他们jǐng匪勾结,甚至那些抢劫的人本身就是jǐng察假扮的。
林远知道现在和他们理论这些也沒有用,这个仇只能rì后战场上再报了,于是林远也不多说什么,带着众人往火车上走,正在这时,吉尔斯突然说道:“林远先生,请先别走。”
林远心个吉尔斯又要耍什么花招吗。”于是他回头问道:“你又要怎样。”
吉尔斯笑道:“我要怎么样,你们的人在我们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吃饭喝水都是我们花钱的,这个钱难道不应该你们国家出吗。”
林远冷笑道:“你说个数吧,要多少钱。”
吉尔斯笑道:“五十万,你们就直接给英镑吧,要是让你们给兑换成卢布也挺麻烦的。”
吉尔斯刚说完,一个年轻人就冲了出來,指着吉尔斯的鼻子怒道:“你们老毛子也太欺负人了,五十万,还英镑,你们给我们吃的是山珍海味吗,竟然要这么多钱,你们每天就给我们吃发霉的黑面包,有的时候连黑面包都沒有,就这样你们还要我们五十万英镑。”
边上的一个士兵见到这个年轻人指着吉尔斯的鼻子痛骂,从肩膀上摘下步枪,抡起枪托,朝着年轻人的脸狠狠打來,年轻人沒有防备,眼看这一下就要打上了,林远知道俄国人的步枪很沉,那枪托更是用上等榆木制造而成,异常坚硬,真要是一枪托砸在面门上,这个年轻人的鼻梁骨非被打断不可。
林远心念电转,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年轻人后背的衣服,手上一用力想拉着他躲过枪托的一击,林远只听见“刺啦”一声,年轻人后背上的衣服竟被扯下去一大块,人却沒有拉回來。
林远见到沒有把年轻人拉回來,只得再次出手,沒等碰到年轻人,只听见“砰”的一声,年轻人已经被士兵的枪托重重地砸在了脸上,他惨叫一声向后跌倒,满脸是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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