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大已经这样说,我也便不再坚持,老大联系李局长,派了一辆车过来,接我们回到了平凉市。
回到旅馆后,大家又一起在老大房间聊了聊天。
期间老大还问猫大财要不要跟我和艾唐唐去重庆避一避。
猫大财却说懒得折腾。
猫大财不愿意走也算好事,老大过阴去地府,不知道要多久,老大也担心光靠妙法,压不住龙隐寺的其他人,有猫大财最起码有一个帮手。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一起吃了个早餐,我和艾唐唐便整理好东西,往重庆飞了回去。
“终于回来了。”
我站在中药铺的门口,伸展了一下胳膊。
“赶紧赶紧进去。”艾唐唐推了我一下,我和艾唐唐进去后。
看到燕北寻正端坐在沙发上,跟一个二十九岁,一个挺漂亮的女人聊天呢。
俩人有说有笑的,看到我俩进来后,这个女人才对燕北寻问:“燕哥,这是你朋友吗?”
“这是我师弟,这是我师弟朋友。”燕北寻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她站起来。
燕北寻赶忙说:“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我明天再过来坐吧。”
“好好。”燕北寻赶忙点头,这个女人冲我笑了一下,这才走出了中药铺。
我看燕北寻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这个女人的背影,走到燕北寻身边,捅了捅的他的胳膊:“喂,这个个妞是谁啊?”
“什么妞啊,以后看到要叫大嫂。”燕北寻瞪了我一眼。
“什么大嫂?”艾唐唐在我旁边问。
“来来,你俩坐,我给你俩慢慢说。”燕北寻一脸激动,等我俩坐下后,才说:“她啊,叫胡晓萍,你俩走的这几天我认识的。”
“最开始是她来给自己父亲抓药,我随便抓了点给她,结果她老爹病更重了,几乎是要一命呜呼,她跑过来求我,我跟过去一看,背着她爸到了医院,才救活过来。”燕北寻一脸得意的说。
我问:“是你抓错药了?”
“咳咳,别在意这个,重要的是啊,晓萍对我很有好感,你说师兄我这一大把年纪了,成天这样晃着也不是个事,就想找个人结婚,刚好,晓萍二十九岁,家里父母也在催着结婚,但她没对象啊。”
燕北寻说到这,用手扫了扫自己额头的流海:“怎么着,我也算是一表人才,阿秀,你看她跟我,是不是很有夫妻相?”
“哎呦,转性了?想找人结婚咯?”我忍不住问。
按以前燕北寻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肯定不会相信,可此时燕北寻这一副骚包的模样,好像还真的想和那个女人结婚。
“那是不是马上就会生小孩了?那我要做小孩干妈。”艾唐唐喜悦的说。
“行,放心,到时候你俩做伴郎伴娘,哎呦我去,结婚还要花一大笔钱才对,我得使劲挣钱。”燕北寻说。
我问:“晓萍知道你是做这一行的吗?”
我问到这,燕北寻忽然就没刚才那样高兴了,而是说:“不知道,我指告诉她,我开了一家中药铺,懂医术。”
做我们这一行的,除非真的是感情特别深,不然是不会嫁的,试问又有几个人愿意嫁给一个,成天跟鬼,妖怪打交道的人?
我拍了拍燕北寻的肩膀:“我感觉吧,如果真的和她谈恋爱,还是要告诉她,你的身份。”
“这个我有分寸,放心,对了,我帮你打听了下,晓萍还有个小表妹,今年二十二岁,刚从大学毕业,据说身材啊,样貌都是挺不错的,要不要介绍给你。”燕北寻一副媒婆样。
“免了,我可想多玩几年。”我摇头。
随后,我和艾唐唐一致认为,燕北寻变化有点大啊。
以前在中药铺里,燕北寻成天出去寻花问柳,在中药铺的时间少得很,并且从来不做什么家务活,出去买盒饭都嫌麻烦。
今天却一个人把整个屋子打整了一遍,并且还出去买菜做饭。
这哥们不会是病了吧?而且看样子还病得不轻。
到了晚上,燕北寻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不知道打了多少蜡,油亮油亮的,以前从来不洗脸,今天却用艾唐唐的洗面奶洗了不知道多少次。还喷了一身的香水。
“晓萍约我出去吃串,你俩在家随便凑合吃点吧。”燕北寻说。
我忍不住吐槽道:“喂,大哥,你这身行头,不是去参加什么宴会,就是去吃西餐,你穿这身去撸串?”
“怎么着?不服啊?”说到这,燕北寻小声的问我:“对了,平时像去西餐厅给服务员小费,给多少来着?”
“咋滴?你出去撸个串,你还要给服务员消费呢?你消停点吧,就跟平时一样得了。”我道。
“那可不行,晓萍第一次约我出去吃饭,必须得土豪一点,不说了,我还得出去租个跑车呢。”说完,燕北寻就跑了出去。
“这家伙不是傻了吧?”我看着燕北寻的背影忍不住道。
艾唐唐摸了摸下巴,说:“书上说,人在恋爱中是很傻的。”
“你第一天发现他傻吗?难道他天天都恋爱。”我无语的说。
“这总是好事嘛,总不能让燕大哥一直单身,对吧?”艾唐唐道。
这倒也是,我点头,然后出去买了点盒饭,跟艾唐唐在店里凑合着吃了一顿,然后我俩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到了晚上十点钟左右,燕北寻才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
“咋了?”我看着燕北寻问。
“特么的,我让人给削了。”燕北寻说:“还好我及时的护住了脸蛋,这才没有破相。”
“咋了?在重庆你还能让人给揍了?你不知道给我打电话?”我问。
“是这样的。”燕北寻说:“晓萍是一个学校的老师,就喜欢文化人,打我的几个人是她学校的一个男老师叫来的,想追她,看我和她约会就来揍我,要不是为了保证晓萍心中的形象,我一个人收拾他们三个,不跟玩一样啊?”
“活该。”我呸了一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