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灵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徐嘉麟跑的比兔子还快,早就没影了,别让我抓住,否则我定让他好看。”
“好了,就算你找到他,也于事无补,牵扯到《金灵冥经》,那这件事就绝不会是徐嘉麟一个人的主意。”
我一边说一边撩起上衣。
“我去,一言不合就脱衣服啊!”
“方小美,我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给你们看样东西。”
“小冶哥哥。”
姬月低低的喊了我一声,我指了指胸口处的红叉,“看这个,就是之前他们给我留下的。”
“打个红叉,鬼冶,他什么意思啊!”方小美认真的盯着我的胸口看。
姬月立刻把方小美拉开,挡在我身前。
“呦,小丫头吃醋了。”
姬月尴尬的轻咳两声,我不想让她太为难,便把衣服拉下来。
“这是我在医务室第一次召唤血腥玛丽,胸口被人打了个红叉,他们这是在警告我,不要继续深究,否则就不是在我胸口画叉,而是刀子直接插进去了。”
“哥,到底是谁做的?这么狂妄。”
安晨冷哼一声,“这种暗地里的事情能是谁做的,肯定是徐嘉麟。”
“来了这么多家族的人,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徐嘉麟做的。”方小美疑问的看着安晨。
“鬼冶之前有没对我们说这件事,就说明他并不能确认,我们刚见过徐嘉麟,鬼冶把这件事告诉我们,那就一定是他做的。”
几个人都用求证的目光看着我。
“安晨说的对,我之前买蜡烛的时候,在楼下见到过徐嘉麟的背影,这下见到真人了,很多事也就确定了。”
“没看出来,你俩还挺默契的,不愧是好基友。”
我无语的看着鬼灵,这丫头,该不会连我的醋也吃吧!
“好了,很晚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至于其他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哥,你难道不管我们的......”
我连忙开口打断鬼灵接下来的话,“生死有命。”
鬼灵还想继续说,我连忙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她立刻住嘴。
“好了好了,昨天折腾一晚上也没睡,我回去一定要睡个美容觉。”
方小美说完转身就走,背对着我们摆了摆手。
姬月上前挎住鬼灵胳膊,“灵儿,我们走。”
我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毕竟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更何况那边还有人鬼鬼祟祟的偷听。
我和安晨把两个小丫头送回宿舍才往回走。
刚走到楼下,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住我的去路。
“鬼冶,我们家老爷有请。”
“他有请,鬼冶就必须去吗?”安晨毫不犹豫的挡在我前面,将我与那个男人隔开。
“安晨,我去去就回。”
“鬼冶,都这么晚了,对方肯定没安好心,还是和我上去吧!”安晨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就不要跟着去了,若我两个小时后还没回来,你就去找北辰院长。”
安晨拗不过我,只好点头答应。
令我满意的是眼前男人的态度,他始终没有说一句催促我的话。
“走吧!”
听到我的话后,男人对我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然后快步上前,为我引路。
一路走着,最后停留在一间公寓前,这个地方是方小美说的各大家族暂住的地方。
我跟着男人上了楼梯,在一间房门门前停下,房门口还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是老爷要见的人。”说完,把手中的证件一类的东西递给门口的两人。
那两人各自检查一遍,然后帮我打开门。
“就他一个人进去吧!”说完,那男人企图搜我的身。
我立刻后退一步。
“是鬼冶到了吗?”
“回老爷的话,是鬼冶到了。我们正在......”
“不用那么麻烦了,让他进来吧!”
“老爷让你进去,说话注意点。”
看着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敌视我,之前仅存的一点好感也被消耗光了。
“既然这里不欢迎我,我离开便是。”
男人明显的一愣,“我们老爷见你,是你的荣幸。”
“他是你们的老爷,可不是我的老爷。”
说完,我在他惊愕的目光下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
“啪。”
“啪。”
清脆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响亮,尤其是走廊里除了我们再无其他人。
我停住脚步,忍不住回头看。
一个看起来年近八十的老头坐在轮椅上,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
他身后推着轮椅的男人同样穿着黑色西装,只是他身上的西装看起来要高端许多。
之前两个为难我的人,纷纷低着头,他们脸颊微微泛红,想想也知道刚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我也只是停顿一下,然后转身继续朝前走。
“鬼冶,请留步。”
既然人家指名道姓地喊我,我总得给面子,毕竟我也没想真的走,若是我表现得过于低微或主动,对方肯定不会把我当回事。
那样一来,我就失去了谈判的先机。
“什么事?”我只是停住脚步,并没有转过身。
紧接着一阵脚声,老爷子身后的男人,走到我身边。
“我是欧阳驰的父亲,欧阳少恭,我很感激你救了我的儿子,想请你里面详谈。”
看来欧阳驰是把我们之前的达成的协议跟他们说了。
我早就会料到他们会找我,却没想到这么快。
“好。”
我简单回了一个字,便跟着男人往前走。
那两个守门的自始自终都没有抬起头来。
跟着他们走进去,大厅大概有五十平左右,欧阳少恭推着老人。
“请坐。”
我也没跟他们客气,直接坐到沙发上。
等欧阳少恭落座,我才开口问道:“不知今天你们找我来是什么事?”
原本精神萎靡的老者,突然抬头,静静地盯着我看了大约一分钟。
“很感谢你救了我们家驰儿一命,不过驰儿年纪尚轻,有些话说出去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更没有与我们商量。”
欧阳少恭在一旁恭敬地伺候老爷子,能看得欧阳家真正的掌权者便是他。
他说的这一番话,无非就是想告诉我,我与欧阳驰之前的协议,没经过他们允许,不能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