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啦!我们今天看的是脚气,又脏又臭的,不太符合我们安安高贵的气质。”朱一品刚刚安抚住陈安安回头一看,高天三人早就走了,他顿时急忙地喊道:“喂喂!你们等等我啊!”说完也不等陈安安,急忙的追了上去。
“你们等着,我要扣你们工钱……”陈安安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愤怒非常,大声地喊道。
四人来带王万金府外,朱一品跟柳若馨交了请柬,四人直接进入府中。
此时府中热闹非常,很有现代派对的味道,朱一品一进门就拿了块糕点我往嘴里塞,杨宇轩看不过去,伸手弹了下朱一品道:“喂,不是让你来蹭饭的。”
朱一品又拿了杯酒道:“开玩笑吧,我冒着生命危险陪你们来,还不让我吃点东西补偿我啊。我被你们在晚上拉来拉去,忙活了一夜,可是一直没有吃东西,差点没有饿死我。”
柳若馨一脸笑容的,咬牙切齿道:“你也知道是冒着生命危险啊,那还不赶紧看看谁是凶手,不然一会杀起来,你就变成饱死鬼了。”
朱一品根本不管几人,自顾自的吃着东西,杨宇轩看了眼周围道:“你们确定春三娘会来吗?”
柳若馨似笑非笑道:“我们西厂的情报从来都不会错,春三娘呢?一定是想利用陈慕禅这一支的线人,杀光所有知情人。”
杨宇轩道:“可是寿宴现场人那么多,成功率不高吧。”
柳若馨还是一脸笑容道:“有暗器就不一样了。”
杨宇轩疑惑道:“暗器?”
“你说这春三娘还这是变态啊,竟然拿簪子当飞镖杀人。”朱一品总算是填饱了肚子,精神一振道。
很快的,四人就来到了王万金的旁边。
“你们怎么才来啊,他们三个是......”王万金原本正在不耐的埋怨着,可是当他看到高天的身影的时候,他顿时满脸堆笑,对着高天殷勤地说道:“啊!这不是高大夫吗?您光临蔽府,实在是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当年王万金有一次命在旦夕的时候,就是高天救的他。为此,他一直铭记在心。要不是高天从来不看脚气这种病,他也恨不得让高天前来诊治。可就算如此,他也是让天和医馆的其他大夫前来为他诊治。
要知道像他这样的大客户,那可是有着诸多医馆争抢,并不是那么容易让天和医馆得利的。
“王老爷,久违了。”高天淡淡地说道。
“难得高大夫前来,快请坐。”王万金又是一番客套。
王万金还想说什么,突然这时司仪在众人面前喊道:“下面是我们万老爷最喜欢的集体社交活动——颠三倒四逍遥步,请各位老爷夫人自由组合,音乐开始。”
“亲爱的,快陪人家跳舞啊!”一名妖艳的女子走上前来,就要拉走王万金。
“你没看到我在陪客人吗!”王万金脸上泛起怒色道。
“没关系,今天是王老爷您的大寿,王老爷您随意。”高天说道。
“啊!那高大夫稍坐,我去去就来。”王万金也不是真的生气,向高天告罪一声后,就摇摇摆摆的拉着那名女子进入舞池。
“现在怎么办?”朱一品回头问道。
“不就是逍遥步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柳若馨一把抓住朱一品,将他扔了下去,随后自己也下去了。
高天并没有下去,而是坐在高台上看着他们那笨拙的动作,暗暗地发笑。
朱一品和柳若馨、杨宇轩看到高台上的高天喝茶看他们笑话,都恨的牙痒痒的,可是却无法拿高天怎么样。
这时陈安安因为不放心,经过千辛万苦地终于进来了。她正好看到朱一品和柳若馨、杨宇轩在跳舞,当即冲了上去,拿着一把小刀在朱一品脖子上比划着。
“好啊……”陈安安话还没有开始怎么说,就被朱一品给打断了。
“簪子……簪子……”朱一品突然大喊道。
陈安安当即怒道:“好啊!朱哥哥,我在你面前,你竟然还敢看其他女人。你说的看病难道就是在跳舞,病人就是杨宇轩和柳若馨吗?”
“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你看看别的女人,再看看你,你还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样子吗?给我回家好好反省反省。”朱一品满脸无语,见事情紧急,连忙的打断了陈安安的长篇大论,大声地呵斥道。
陈安安见朱一品骂他,当即就哭道:“朱哥哥你骂我……我爹娘都没骂过我。爹娘啊!你带我走吧!……”说着,陈安安边哭边擦眼泪的走了。
“你刚才喊什么簪子?难道你有什么发现?”这时,包括高天在内,三人都围了过来,柳若馨急忙地问道。
“刚才有个侍女,头上戴的簪子和春三娘的一模一样。”朱一品情绪紧张,声音急促地说道。这还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自然感到非常的紧张,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的兴奋。
“她在哪儿?”杨宇轩也连忙问道。
“不知道。”
“长什么样?”杨宇轩又问。
“不记得了。”
“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柳若馨气的直翻白眼,几个人被朱一品弄得非常无语。
“那她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东西?”高天想了想,提示道。
“对啊!不愧是当年享誉江湖的血修罗,脑子就是比我们转的快。”柳若馨一拍手,眼中闪着异彩,望着高天钦佩地说道。
杨宇轩没有说话,可是在别人没有看到的地方,也是暗暗地点头。
“红豆冰沙!她手里拿着红豆冰沙!”经过高天的提示,朱一品又闭上眼睛,好好的想了想,终于想到了当时的情景。
“好,有了这个明显的东西,那就好找了。”柳若馨微微一笑,脸上带着一丝醉人的笑容说道。
果然,不一会儿的工夫,杨宇轩率先找到了那个侍女,悄无声息的打晕了她,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将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小亭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