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卡比内在软铺内醒来,他眯着双眼,给出像慢镜头一样的动作,在软铺中伸了伸全身,然後竟是感觉全身的筋骨是出奇的酸痛,又顿然发现本来被拉上的窗帘,不知为何的被拉开了。『≤『≤,
双眼还一时不能够适应外面射进来的金光,使得卡比内直觉自己的双眼难受无比,他揉了揉眼角之後,发现两边眼角的附近都各有一条泪痕,这现象难以解释,但令到他最为难以解释的,就是昨晚发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境里头所发生的一切,都跟今天的比赛有直接的关系,且说格拉纳达队最近士气如虹,在西甲联赛中疯狂抢夺积分,连不可一世的豪门队伍皇家马德里队都被他们所击败,试问在短时间内,还有哪支队伍可以阻止他们的狂势呢?
但偏偏的,卡比内所发的梦又是那样的真实,梦境里头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能复述出来,而即使已经醒来,他也觉得整个事情就像一分钟前才发生过一样,接着再摸了摸自己的背脊,又发现背部都是乾汗迹。
都说梦境内容的产生,跟之前或者以後的一些事情发生有着一定的关系,然而卡比内很是想不透,他不明白为何那样的梦境会突然间冒了出来,更是不明白为何在梦境之中,球队遭遇了惨败,直接让马拉加队取得了胜利。
“难道是昨天在酒店门口被马拉加队的球迷们堵截,而产生了一些潜在的心理作用,从而又在睡觉的时候产生出那解释不清的梦境?”卡比内转念之间。认为这种理解虽然勉强,但也只能朝这方面去分析。
经过一整夜的睡眠。人的身体会出现缺水的现象,於是。卡比内直觉喉咙里乾涸得很,一开始面朝窗户的他,就一个翻身,想离开软铺找饮品补充适量的水分,但当他翻身过去後,又突然使得心脏很是震动了一下,因为他看见同房的班姆早已醒来,坐在软铺边沿上,面容很沉静的在看着平板电脑里的影片。
经过昨晚的交谈。卡比内与班姆算是有了一次很深层的沟通,虽然交流的时间很短,比用游戏机玩一场足球比赛的时间都还短,但二人之间愿意作出交流总会是好事,而班姆也在说完关於父亲葬礼的一些事情後,就突然封口,背脊对着卡比内,一倒而睡了。
不过,卡比内认为这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次很好的开始,也渐渐的开始对班姆作出改观,他心说班姆的孤傲不一定是先天性的,甚至是。关於他父亲的一些事情,班姆也肯定没有全部说出来,不幸。这些往事却成为了班姆的阴影。
而这些阴影也直接支配着班姆在生活中的表现,例如他不喜欢在个人生活中参与集体活动。说话很少,表情单一。而卡比内与麻鼠几人到现在都不清楚他在格拉纳达市居住何处,究竟在不需要比赛的日子里,他是怎麽生活的。。。?
班姆需要放下过往,然後从不想面对的事情里走出来,但要一时之间彻底的走出来,这明显是有点难度的,还好他选择了以足球运动作为自己的职业,使得他身边很多时都有队友在左右徘徊,随着时间的增长,班姆或许会在队友们的帮助下,一点点的正常起来,这样的想法,也是昨晚卡比内在入睡前的猜想。。。
这见头发淩乱得过分的卡比内也有样学样,坐在了软铺的边沿上,他定神过後,就问着班姆:“早上好!你又再研究马拉加队的防守漏洞吗?这。。。未免过於担心了吧?”
班姆的脑袋偏也不偏,双眼直直的盯着平板电脑的屏幕,嘴里却是说道:“嗯!千万别奇怪我有这样的举动,因为。。。昨晚我发了一个很诡异的梦,梦境里的一切都非常真实,好像是刚刚发生的一样,那是一种很不好的预兆,所以我。。。有些担心!”
听来,卡比内瞬间伸直了腰板,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班姆的给话是那样的令人抖震,停顿了好半天後,他才搓了搓掌心的汗水,说道:“你的梦境里,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关於今天跟马拉加队的比赛?而且。。。我们输了,是输得很惨的那种?”
假使遇见别人能够叙述出自己的梦境内容,必会大吃一惊,只是这时候的班姆,其面容没有半点抽动,甚至那眼神也照样没有离开过电脑的屏幕,他只是很镇静的说道:“大脑的电波会产生共鸣,这种说法我是彻底的相信了,虽然担心是有的,不过我不相信梦境里的一切会成为真实,因为那毕竟还是梦境,在没有成真的情况下,它只能是梦境。”
卡比内却没有班姆那般镇静,也听说过梦境在不同人的身上一次性出现,那不会是个好预兆,他甚至是很滑稽的捏着自己面上的肉,心说会不会自己仍在梦境之中,根本是没有醒过来,当他低头沉思梦境一切的时候,班姆却关闭了电脑,立起身来。
“现在,我要去酒店的健身房加紧练习,那样会使我比赛前的状态更加集中一些。”说话时,班姆仍是没有看过卡比内一眼,他好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样。
卡比内心绪较乱,等他还没回神过来,班姆就离开了房间,然後他的心里所想都不能得到解释,同房的二人都发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梦,虽然梦境的细节多少有些不同,但班姆的交代就说明了一个事实,在梦境中,气势如虹的格拉纳达队很惨烈的输给了马拉加队。
已经很清楚知道自己不是置身於梦境中的卡比内立起身来,他想到了一个很简单透顶的办法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就是走进浴室,冲个冰凉的澡,使得已在发热的脑袋感受一下刺激,从而也让自己清醒一会儿。
当卡比内还没有走进浴室,就听见了门铃声,他心说班姆持有门匙卡,自然不会那麽愚蠢的将门匙留在房间内,便心想着前来按门铃的一定是麻鼠那白痴。
房间门被卡比内滑开,他见着麻鼠立在门前,对方平时调皮玩弄的态度一时不见,那样子好像刚刚从地底深洞里爬出来一样,面容略显疲态,头发极乱,还在用一种解释不清的眼神盯着卡比内。
“怎麽?约我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卡比内说道。
麻鼠的面容是突然的抽动了一下,说道:“跟我同房的费斯克,还有我自己,在昨晚发了一个很相似的梦,这事情奇怪极了,我过来就是要问问你,你在昨晚有发梦吗?”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