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倒影上来看,那三个长形的人影手中还应该拿着武器,靠我左手边的那个长形人影手中拿着一看刀,对着那跪在最左边的人手起刀落,一个人头就砍落了下来,当中的长形人影手中拿着一把短枪,对着当中跪着人影的太阳穴处“啪”的就是一枪,那跪着的人形向顿时向左侧摔了下去,而最右边那最长形的人影,端着一把长枪,站在那跪着人影的身后,用长枪顶着跪着人影的后脑勺,随后长形人影往后退了两步,瞄准那跪着人形的后脑勺就是一枪,那跪着的人形往前一倒,趴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一动不动的死了。
不难看出,我眼前看到的这三幅画面,应该是中国历史上不同时期处决死刑犯的场面。难道这三座荒坟就是这三个死刑犯的归宿?
正当我还处在惊诧的情绪中,那被砍掉脑袋的影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对应的荒坟上,伸出了一只手,慢慢的攀爬出荒坟,紧接着,露出了脖子、上身以及躯干,没多长时间,一个无头的尸体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这具无头尸体正好和先前的无头影子相吻合。
同样的这一幕也发生在另外两个坟上,从坟头上爬出一具尸体,跟先前的影子吻合后,朝我靠近,请大家理解我用“靠近”这个词,是因为他们三人有向我走进的,有朝我爬来的,反正姿态不一。
那提拎这自己脑袋的无头尸,步履虽然走的缓慢,但远比另外两人的爬要相对快的多,他到了我的跟前,手中的脑袋不断的打量着我,我浑身冒着冷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见那无头尸一身的泥土味,看其这身装扮,怎么说也有点年头的,但我实在不清楚为何埋于土中这么多年,不仅全身没有腐烂,而且,那颈部的血管还在兹兹的冒着鲜血,貌似是刚刚死的一样。
紧接着,那爬过来的两名“同仁”也靠近了我的身边。他们的脑袋虽然还在脖子之上,但被枪击过后的惨烈模样还是让人看罢作呕,特别是太阳穴上中了一颗子弹的那位,太阳穴打烂了不说,那溢出来的除了血液还有脑浆。得亏是光线较暗,看的不是很清楚。否则。他一路爬过来的地方,肯定会留下一路的脑浆。
他们三人似乎是在统一的行动,来到我的面前,同一时间里朝我伸出了手,看着那指甲长的已经弯曲,而且已经被泥土化的手。比起适才那些拾荒者伸手问我要10元的样子都要来得百倍的恶心。
我不知道我面前的这三具尸体到底问我要什么,我想绕道而走,但这三具尸体分三个方向将我半包围的堵住,让我根本就脱离不了。
被他们这么一围。一股股尸臭味道让我苦不堪言。
“你们到底要什么?”我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朝着他们吼道:
“蛆虫”突然有一个非常空洞而又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细细看了我身旁的这三具尸体,似乎并没有哪具尸体在开口说话,但这个时候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很淡定的问道:“蛆虫?你们要那玩意干嘛?”
那三具尸体没有回答我,只是伸着手问我要。我想尽快摆脱这三具尸体的缠扰,于是我说道:“刚这么多蛆虫你们没看到吗?现在问我要,我哪里来?”
“火柴盒里的”那沙哑的声音又出现了出来。糟糕,搞了半天,这三具尸体是要我那火柴盒里的蛆虫呀?奇怪了,他们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这种东西的?
转念一想,我能理解了,从当下的情况来判断,应该是刚刚的那些食人苍蝇和蛆虫因为我身上的蛆虫而没有让我“一命呜呼”,却被这些尸体给发现了,所以前来问我索要。我不知道他们要我的蛆虫干嘛,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常年在此“居住”,少不了蛆虫和苍蝇的“叨扰”,有了我的蛆虫,他们应该可以幸免于难了吧?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推测。
但我身边的这些蛆虫当然不会轻易送人,更不会送给这些尸体。不管我身边的蛆虫给我带来什么,至少它们救过我一次,且不论吃了这蛆虫,会不会给我带来其他的特异功能,单就这一点,我就绝对不可能轻易舍弃掉。
那三具尸体见我不愿意给,那就有了抢夺之心,千万不要以为一具无头尸和两个只能靠爬才能缓慢前进的尸体,它们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力道,绝对不是常人所能想象,那两具攀爬的尸体,分别拉住了我的左右脚,而那无头尸,用一只手前来抢夺我身上的东西。由于我两只脚被牢牢的抓住,动弹不得,因此,我基本上只能靠双手去阻挡那无头尸对我的抢夺,那无头尸力道奇大,我压根就阻止不了,好在它只能用一只手来抢夺,而另一只手要拿着它的命根子:头颅。
我原本手里就准备了一块石头,见无头尸来抢夺,一石头就朝那无头尸的脖子上砸了过去,但这一砸,砸的我虎口隐隐生疼,但那无头尸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想想也是,人家这脖子上都挨了一刀了,怎么还会怕你的石头来砸。眼看我要坚持不止,那无头尸的手已经强制伸进了我的裤兜,那火柴盒就要被它抢夺到了。我一时着急,想拔腿就跑,但忘了我的双脚还被地上的两具尸体给死死的抓着呢,我重心不稳,摔倒了在地。
倒地后的我,第一时间就是想我应该尽快解放我的双脚,这样至少我能逃脱。于是我又用石头砸向了抓着我右脚的一具尸体,但同砸向那无头尸一样,砸上去,对那尸体没有任何反应,而这个时候,那无头尸朝我扑来,发着狠劲想把我先弄死,然后才定定心心的拿走他们所要的火柴盒!
ps:和恶鬼战斗,所有的物理力量都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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