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娉连忙说道:“橘子帮我们备几个就可以了,我想让你帮的这个忙是你能不能让站岗的人去山下,到我车里拿我们想吃的东西?”
阿力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什么登天的难事呢?就这个?没问题!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将你车里的零食一并带过来。”
我们三人一听这样的回答,心中很是高兴,易娉车里的东西至少可以让我们三人足足吃喝三天都没有问题,真要是拿过来的话,不仅今晚不用饿肚子,明天上路的“干粮”问题也能得以解决。
阿力接过了易娉的车钥匙,问明了车子的具体方向,事不宜迟的叫了两个人就下山帮我们去取零食。
送走了阿力,莫晓兰率先“厚颜无耻”的抢占了“卫生间”,现行洗澡起来。我和易娉两人先行挑选房间,易娉选了一个居中的房间,我选了靠“卫生间”最远的那个房间,剩下的那个离“卫生间”最远的房间,理所当然的就留给了正在洗澡的莫晓兰。
“晓兰妹妹洗完后,你先去洗吧。我最后一个!”易娉躺在自己的床上,摆弄着自己的道具。
“你不紧张吗?”我倚在易娉的房间门口处,关心的询问道:
易娉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有什么紧张不紧张,对于我们而言,越危险的场面越能调动我们的主观能动性,明天的事情我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最担心的还是大家瞎忙一场,最后因为找不到那十九排十七座而前功尽弃。”
我淡淡地笑着说道:“想不到你也怕死?”
“我怕死?”易娉听到我这话,从床上“蹭”地坐了起来,然后一脸的不屑看着我说道:“人民警察要是怕死,怎么来保护你们这些善良的民众?”
“这个时候不是逞英雄的时候,生死关头,要说是不怕死,那是有违人的本性的,在心理工作者的面前。你不用这么还很强势的来掩饰自己的内心。”我很坦然地说道:
易娉听我这样说。低下了头,依旧看着她手中的那把砍刀,然后无奈地说道:“怕死的人是因为在人世间还有很多的牵挂。如果没有什么牵挂,那生死也就会看的很淡了。”我见易娉这么说,突然觉得她是一名很有故事的人。我跟易娉的认识是得益于莫晓兰,虽然大家已经很熟悉了,但我对易娉的了解只限于现在。对于过去的她,我的印象还是一片空白。现在看着她手中拿着刀的样子,我的职业经验告诉我,她的过去应该和这把砍刀有关,这个判断也引来了我想了解易娉的过去,于是我带着一点坏问道:“如果这把刀不在你的身边。你会彻底没有牵挂吗?”
对于这比较使坏的问题,易娉同样用警察所特有的警惕心来应对,只见易娉头也不抬,依旧看着砍刀说道:“你想了解我跟这把砍刀的关系吧?都是朋友,有什么问题直截了当的问好了,何必要拐着弯,设着陷来套我的话呢?”
见易娉这么直接,那我也不用在那边藏着掖着了。索性就直白地问道:“那你跟这把砍刀有何联系?”
“你能猜得出来吗?”易娉反问我道:
我按着我的经验来推测的说道:“这砍刀是你父亲留给你的?”易娉惨然一笑道:“按照你的说法。我的父亲应该是仙鹤西去了?”一听易娉这么说,我觉得我刚说话没有注意分寸。于是我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千万不要理解错误。我表达有问题”易娉见我紧张的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不免“扑哧”一笑道:“就你这水平也能做心理工作者?不要误人子弟了吧。我告诉你,我父母都好好的建在呢,只是不住在我的身边。”
“那你的父母住哪里?”我好奇的问道:
“这个就没有必要告诉你了,给我保留一点**吧?”我见易娉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再好奇,也不好意思再去询问。易娉见我倒也老实,一脸的好笑说道:“真想不到你这个心理工作者还是腼腆型的。”我被易娉“开涮”地实在不好意思了,于是赶忙“言归正传”地说道:“易娉,还是说说你跟这把砍刀的关系吧?”
“收缴过来的!”易娉简单的说道:
“收缴?收缴就是没收,没收就是收归国有,那怎么会到了你的身边?”我好奇地问道:
“特殊的收缴,因为这把刀出现的不是时候,但却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对它情有独钟。”易娉神秘地说道:
这易娉要么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让我更加云里雾里了。这云里雾里还算好,关键是这云里雾里的挠着我的心,让我不仅好奇,还又一种莫名的关心。现在的我回想起来,那种莫名的关心,是一种爱,一种最质朴的爱。
但显然,受过良好纪律约束的易娉,不愿意再向我透露更多,我问其原由,易娉一脸的不屑说道:“我和你之间的友谊,还不至于过到这个份上呢?注重朋友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莫晓兰洗完了澡,易娉催我先去洗,我借故要擦拭我的烂银枪而让易娉先去洗,易娉拗不过我,先行去洗了。莫晓兰看着我们挑剩给她的房间,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说道:“确定这个房间是我的吗?”我点了点头,莫晓兰似乎对我刚刚在武器库的一番让其不要参与的言论还在生着气,没有过多的理我,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我见状,连忙来到莫晓兰的房间门口,问道:“能和你聊两句吗?”莫晓兰一脸的不悦道:“真没礼貌,我要休息了,明天有恶战呢,有话放明天说吧。”
“小莫妹妹,明天那恶战,可以用生死来形容,我想我还是跟你留点遗言吧,要是我很不幸,没有走出那c区,希望你能把我的遗言带给相关的人。”
莫晓兰一听这话,觉得甚是悲壮,想到明天大家生死未卜,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带着隐隐的恐惧生上了心头。莫晓兰收回了不悦的面容,换而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神情问我道:“小蒋哥哥,你先跟我说你的遗言吧,接着我跟你说我的遗言!”
我想了想,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这遗言的事情我们还是用书写的形式来表达吧!”莫晓兰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准备出门。我连忙问道:“这么晚,你去哪?”莫晓兰说道:“我去问尸族的人要纸笔写遗言呀?”我连忙阻止道:“这事先不急,过会等阿力他们把零食搬过来的时候,我们再说。”莫晓兰依言,回到了房间,呆呆的看着我。我被莫晓兰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一直看着我干嘛?”莫晓兰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想我男朋友了!”
“李志明应该要明天中午的时候才能到达锡庆市吧?”我说道:
莫晓兰“哎”了一声后,感叹道:“你们这些男人呀,永远不知道我们女孩子的心思。”我刚要辩驳,莫晓兰似乎知道我要放怎样的屁,连忙抢答道:“不要说你是心理专家,也不要说你是情感专家,在我面前看来,你就是一不知风情的狗屁‘砖家’。”
对于莫晓兰这样地“无情”辩驳,我也只能“羞于启齿”了,莫晓兰冷笑了两下后,突然话锋一转,对着我说道:“留遗言的人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喜欢的是谁?”
对于莫晓兰突如其来的询问,我倒一时有点错愕,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莫晓兰见我扭扭捏捏的样子,一脸不屑地说道:“小蒋哥哥,你什么都好,就是扭扭捏捏,在关键时刻总是比女孩子还要女孩子。明天都不知道生死的人,连表白都不敢,真是够面的。”对于莫晓兰这样的冷嘲热讽,我倒没有去一味的抵触,而是细细想了一下,确实如此,现在不表白,到了明天,或许还真没有机会表白了!
莫晓兰在旁因势利导的询问道:“难道你还喜欢洪霁雯呢?”我一时愣在那,不知如何回答,说心里话,当时在单位里,我是很有机会跟洪霁雯走到一起的,只是自己的扭捏造成最终两人遥望相隔。现在的洪霁雯远在越南,不要说两人再续情缘,就是见上一面,都是难上加难。但你要说我心里真没有洪霁雯,那也是不切实际的话。莫晓兰见我犹豫不决,很是生气地说道:“小蒋哥哥,你还在对洪霁雯念念不忘呢?人家现在在越南吃香的喝辣的,有给你一个问候电话吗?有给你写封电子邮件吗?”我只能摇了摇头说道:“我又没有说我喜欢洪霁雯。”莫晓兰见我这么回答,会心的一笑,“那你喜欢谁?”她紧追不舍的继续问道:
莫晓兰是急性子,见我还在“考虑”,急着她继续猜测道:“难道是黎可秀不成?”
ps:爱情这个东西,在生死面前,会体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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