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些不信,拿起手机打给了张师傅,但手机的那端依旧是关机。我不知道这事和王桂芬有没有关系我想不管你王桂芬多么的可怕,我也要追问清楚。
我辞别了门卫协警,连办公室也没去,就一个人走进阴阴的尸检房。这次,我张了记性,烧了三支香,这一次倒是“送风”,比较适合尸检。
我踩着单时走进了尸检房,打开灯,发现手术床上竟然躺着王桂芬的尸体。我明明记得我走的时候,已将王桂芬的尸体送进了冰柜,怎么会在手术床上出现呢
难道有人进来过刚门卫辅警跟我提过,似乎有看到尸检房里有点动静,可会是谁呢门禁卡只有我有,以前黄师傅也有,但那张门禁卡在黄师傅去世后已经注销掉了。怎么还会有人进来呢难道是做门禁卡权限的朱警官不成
为了证明一下是否如此,我拨通了朱警官的电话,电话接通后,还没等我先发问,她就在电话那端抢先跟我说道:“易娉呀,我正好要给你电话,开我们运尸车的张师傅在今天下午突然意外去世了,我在做善后工作呢。你别忘了,明天一起出殡。”
“张师傅真的去世了”我兀自有些不信的问道:
“是的,下午运尸车突然自燃,张师傅被活活的烧死在车内。”朱警官说道:
“那也不用急着明天出殡呀”我说道:
“没办法,张师傅的尸体烧的实在不像样了,根据张师傅家里人的要求,要尽快出殡火葬,否则我也不会这个时候在跟张师傅的家人协商赔偿事宜。”朱警官说道:
“那我知道了,张师傅的葬礼我明天早上就去,具体是几点”我问道:
“这具体时间还没定下来呢,你今天就在单位值班吧。明天出殡时,快到火葬场的时候,我给你电话。”朱警官说道:
我单位离火葬场就一墙之隔,所以朱警官会有这样的建议。
我在电话中同意了,反正我今晚准备要开夜工,全面尸检王桂芬。
“哎说了半天,你打我电话是什么事情”朱警官这时才察觉我应该有事才会打他电话。我连忙问道:“朱警官,今天下了班后,你有来尸检房吗”。
朱警官见我这么问,忙回答道:“我这里都忙不开呢,我去尸检房干嘛怎么,尸检房有外人进入”
我听朱警官都这么说了,也不想节外生枝,连忙找了一个借口说道:“没什么,就问问,感觉自己的工具箱没有了哦,哦,我找到了,这工具箱就在桌底,朱警官不好意思呀。”
“你呀自打黄正荣师傅去世后,你那尸检房就搞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那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挂了我这里还忙着呢”朱警官带着一丝抱怨说道:
我连忙打着招呼关掉电话后,细细地看着躺在手术床上的王桂芬,口中喃喃说道:“这次我不管你尸变也好,还是从体内爬出不明物体也罢,我肯定是不怕的,我倒要好好寻找真相,问问清楚,张师傅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这个喃喃自语的话刚说完,躺在手术床的的王桂芬尸体立即坐了起来,对着我淡淡地说道:“那个司机就是得死”
我对于眼前的一幕,也并没有感到可怕,而是从工具箱中拿出手术刀,指向了王桂芬的尸体问道:“张师傅哪里对不起你,要让你活活的烧死他”
“是他把我拖到这里来的,我不找他找谁”王桂芬的尸体坐在手术台上对着我说道:
“这是他的职责。这个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真的受虐而死,我们也能帮你伸张正义”我气愤的说道:
“我受虐即便是儿子和儿媳受虐我,我也认了。你们不让我善终,却将我拖到这里来。你们不死,天理难容。”王桂芬的尸体一说完,从手术床上跳了下来,步步朝我进逼。我连连挥动手中的手术刀,除了能在王桂芬的尸体上多出几道刀口以外,似乎对王桂芬没有任何震慑的作用。
王桂芬的尸体很顺利的卡住了我的脖子,然后一扬手,尸检房里的所有照明工具统统爆碎,尸检室内一片漆黑,然后在电流的作用下,冒出刺眼的火星,不一会儿,一叙星溅到了易燃物品之上,火星成为火苗,然后火势越来越大,似乎要吞噬掉整个尸检室。
“你也准备把我烧死吗”。我的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死亡的恐惧,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跟正掐着我脖子的王桂芬尸体说道:
“面目全非”王桂芬的尸体只用了这四个字,就让我这一女孩胆战心惊。美貌对于女孩而言,比生命还重要,联想到自己死后,会变成黑乎乎的一具烤尸体,心中说不出来的恐惧。
而王桂芬尸体似乎能察觉到我的恐惧,很是志得意满。对她而言,她算是报仇了。
“如果我死了,就没人证明你的儿子和儿媳的清白了”我真被吓怕了,在这关头,说出了这种算是讨饶的话来。
但也正是这讨饶的话,似乎起到了作用,刚刚还掐着我脖子的王桂芬尸体,缓缓的放下了手,而角落里腾出的火焰,也慢慢的熄灭。
“你能证明我儿子和儿媳的清白”王桂芬尸体向我确认道:
我为了保命,连忙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下午写的验尸报告,对着王桂芬尸体说道:“这份报告已经足以证明你的儿子和儿媳是无辜的。”
王桂芬尸体看了看我手中的验尸报告,再看了看言之凿凿的我,缓缓的退回到手术台上,然后自言自语道:“这就好,这就好”
我见我刚说的话起了效果,顿时好了伤疤忘了疼,追问王桂芬尸体道:“你烧死了张师傅,这事怎么说”
王桂芬尸体噌得抬起了头,看着我,这情况又把我吓了一跳,连连后悔自己说了那一句话,这话要是得罪了她,那我还能有生还的机会吗
但王桂芬尸体看着我,似乎并没有报复的打算,而是缓缓的躺在了手术床上,最终一动也不动。
我愣在那大概有十来分钟,都不敢动一动,后来确定王桂芬的尸体不再动唤,我才敢慢慢的走近手术床,细细地看着王桂芬的尸体,然后,在工具箱中,拿出缝针,将王桂芬身上的刀口一针针的缝好。
在缝针的过程中,我看到了王桂芬的眼角留下了泪水。
翌日,我去参加了张师傅的葬礼。在火葬场,碰到了莫晓兰,莫晓兰一再追问我的身体好点了吗我没有把当晚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给莫晓兰听,只是一味的点着头说道:“好多了”
在张师傅的追悼会上,由于葬礼仓促,略显得简单,但看到张师傅的遗体面目全非,家属悲痛欲绝,我们参与的每个人都心如刀绞,和张师傅的家人一样,伤感万分可以说:张师傅的平日良好为人和他的下场,根本就是不对称的。
参加完张师傅的葬礼后,我将尸检报告递交给了负责该虐待案的公安分局,公安分局最终以证据不足释放了王桂芬的儿子和儿媳。
王桂芬的儿子和儿媳在给母亲出殡的那天,竭力的邀请我参
我问其何故王桂芬的儿子潸然泪下道:“我母亲这两天不断托梦给我和我的妻子,说给她火葬的那天,无论如何要让你参加,因为她说会给你一个交代。”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