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想着应对之策的时候,姜舯那边似乎已经有“抗”不住的趋势了,只见晓晓和小玲猛烈的在劝着姜舯喝酒,而小艾径直坐到了姜舯的腿上,提拉着姜舯的右手,一副媚态的说道:“哥哥真是海量,看的妹妹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你快来摸一下呀,妹妹可没有骗你。”这个时候的姜舯已经是云里雾里了,完全暴露了男人的本性,再也经不住美女们的诱惑,一头扎进了小艾的胸膛。
看到这一幕,我蹙着眉头站了起来,高声喊道:“姜舯,洪霁雯,莫晓兰,我们还有正事要干,这里的聚会就到此结束了吧。”
我这话刚一落音,洪霁雯也随着站了起来,准备和我离开,而莫晓兰和那两位帅哥似乎还在纠缠,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而姜舯那边更是丑态毕露,对我的响应完全不予理会。
华总看这阵势,势必有闹僵的可能,于是连忙咳嗽了两声,刚还风情万种的场面,顿时“严肃”了起来,三位美女和两位帅哥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只有姜舯一脸醉眼朦胧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我见场面有所收敛,向站起来的洪霁雯使了一个眼神,洪霁雯心领神会,和我也一起坐到了座位上。
“蒋科,怎么?对我的安排不是很满意吗?”华总试探的问我道:
“没有,这么香艳的场面岂会不满意?只是我们要做的工作实在很多,耽误不得。这样的场面只能是无福消受了。”我冷冷的答道:
“你们此次去越南,还有哪些事情没有准备好?”华总忽然问道:
华总这个问题一抛出,我、洪霁雯和莫晓兰顿时感到十分意外,连还在醉眼朦胧的姜舯,也酒醒了七八分。
好在我还是比较冷静,装着一副很无知的模样答道:“华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越南?不太理解。”
我这话一说话,华总“哈哈”的大笑起来,随后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蒋科,你们这帮年轻人怎么比我这个中年人还婆婆妈妈?你们不觉得去越南还少些什么吗?”华总一边说,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信封放在了桌上。姜舯瞪着眼睛傻傻的说道:“又是一包钱吧?”我们没有搭理姜舯的“小农思想”,华总倒是很爽朗的说道:“你们要钱也不是问题,但就目前而言,这信封里的东西,比钱要重要一点,没它,你们去不了越南。”
莫晓兰耐不住性子的问道:“是什么?是签了证的护照吗?这个不是裘局......”
“咳......咳......”我见莫晓兰要把我们的底子说了出来,连忙假装咳嗽,转移视线。华总是明白人,连忙笑着说道:“你们的签证裘副局长帮你们办了,我插不上手,但这个东西也很重要啦。”
洪霁雯冷冷的说道:“华总,不用卖关子了。”洪霁雯的话似乎很有效,这么一说,华总连忙答道:“是去越南胡志明市的机票。”
“机票?”我们这时才想起,去越南的交通问题真还没解决。
华总见我们一阵困顿,索性将话抖落了明白说道:“这机票就是二天后下午上海直飞胡志明市的机票,都帮你们算好了,你们上午拿到签证后,直赴上海,一路顺风。”说完拆开信封,将四张机票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细细一看,四张机票上分别写了我们四人的名字,再看一下日期,确认是后天下午15:00的机票——这个时间不错,正好在胡志明市吃晚饭。
“华总,我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我们四人的身份证号码的?”我疑惑的问道:
“实不相瞒,裘副局长帮你们办理护照签证,而由裘总帮你们落实交通。裘总实在太忙,又委托了我。我就拿着你们的护照办理了购买机票的手续呀。”华总说道:
“哦,我说我们也没这么大的面子,就凭我和华总几年前的一面之缘,就可以让一山庄的老总亲自招待我们?原来是看在华总的面子之上。”我恍然大悟的说道:
此话一出,姜舯、洪霁雯和莫晓兰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我于是接着说道:“这事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也不劳烦华总这么铺张。还是帅哥美女相陪,这真让我们担待不起。”
“担待的起。蒋科,你刚说那话,我不能认同,就算是没有裘总的面子,我对蒋科也是要百分百的招待的。我们把话敞亮了吧,你们这房费我收了,说明什么?说明裘总的面子也就只够买四张机票的。但第二天的房费我绝不收,说明什么?说明你蒋科的为人让我足以佩服。”华总说完,看了一下周边,那两男三女很是知趣,起身道别。姜舯还有些舍不得,想出言挽留,但被我一脚踢,他也只能作罢。
两男三女离开后,华总试探性的询问道:“蒋科,这里都是您的同仁,说一些我的情况,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应吧?”华总这话我能明白,他要说他恋尸癖的历史,我看了一下洪霁雯、莫晓兰和姜舯,姜舯很知趣,自言自语的说道:“还是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再说,省的过会恶心。”说完就一人在那边开吃。华总“呵呵”一笑,也没有介意的意思,反而顺着坡说道:“要不你们先吃点,吃完了再聊我的事情。”
“不用了,我们不饿。”莫晓兰亟不可待的说道:
华总看了看其他人,除了姜舯在狼吞虎咽以外,似乎大家都在等着他的描述,于是华总喝了一口红酒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叔叔是在一殡仪馆里工作的,他天天和尸体打交道,因此,一直单身,没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他。当时殡仪馆里有澡堂子,我家人贪图省钱,就一直让我去叔叔单位的澡堂子洗澡。小学以前,由于我比较胆小,一直都是叔叔陪伴着的,后来我上了中学,家人都说我是大人了,所以到殡仪馆的澡堂子洗澡,都是我独自一人去的,都不用叔叔相陪。一天,我又一人去殡仪馆的澡堂子洗澡,由于走的仓促,忘了带香皂。所以想到叔叔那边去,借块香皂。可是我还没走进停尸房,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当时有些害怕,以为是闹鬼,但毕竟从小一直和殡仪馆打交道,所以害怕归害怕,胆量还是有一些的,想现场和鬼来个正面的‘交涉’。于是我掩着门缝朝停尸间看去,只见我眼前的那一幕让我看呆了。”
“看到了什么?”莫晓兰着急的问道:
华总又喝了一口酒,说道:“是我叔叔在对着一具年轻的女尸在做那种事情!”
此话一出,洪霁雯和莫晓兰不免都“啊”了一声,还在吃着菜的姜舯也停止了狼吞虎咽的行为,只有我一人比较冷静,因为华总的这个故事我早就听过了,所以有心理准备。
华总继续说道:“由于我当时正值青春期,对这样的行为充满了好奇,只见我叔叔对着那女尸一阵疯狂后,就独自一人拿着澡巾和香皂,前往澡堂子去洗澡了。而我装着胆子,走到那女尸的跟前,只见那女尸虽然已经死亡,但难掩她的美貌,看着赤身裸体的她,我也不免一阵躁动,于是我的第一次就给了那具女尸。也就是从那次开始,我喜欢上了和女尸打交道,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溜到停尸房去,和年轻的女尸发生性行为。后来殡仪馆的管理制度越来越严格,我叔叔也退休了,我就没有机会和尸体交流,于是就演变成让人扮尸体。让满足我的变态心理。”
华总说完,洪霁雯和莫晓兰一脸难堪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俩有多么的恶心,而我身旁的姜舯,可能是刚刚吃多了的缘故,直犯胃酸,右手直撑着自己的胃部,一脸难受的样子。
我见这个氛围有些窘迫,于是我赶忙发话说道:“华总这个行为已经得到纠正,几年前,他花重金聘请了一个专业的心理团队,我也有幸参与到那个团队中去,通过心理医生们的努力治疗,华总这个心理问题已经得到了治愈。”
“但蒋科,你遗忘了一点:一个心理问题的治愈后,会有另外一个心理问题接踵而至。”华总忽然说道:
“那你现在的心理问题是......”我愣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