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蒋哥哥,看来我们要请催眠大师洪霁雯出马了吧?”莫晓兰在旁说道:
洪霁雯,洪主任的女儿,27岁的她至今单身。因有催眠的特殊技能,曾被公派前往越南的海防支援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工作,回国后,直接被任命为心理咨询中心的副主任。可谓是年轻有为。
懂得催眠的人,特别是女孩,其终身大事必将是一块心病。洪霁雯长相秀丽高挑,为人比她的老爸不知要好上百倍。关键的关键是背景优越,三十不到就一副处级,前途不可限量。可就是这么优秀,洪霁雯的恋爱经历至今为零。洪主任最大的心病就是女儿处不到对象。我也觉得挺纳闷的,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为何就找不到对象呢?
关键的关键,就是洪霁雯会催眠。哪个男子愿意整天和一个会催眠的女孩呆在一起?
那催眠真的很可怕吗?
我在这里不想用特别高深的理论来解释催眠,这样读者会看的索然无味,我也会写的“刻骨铭心”。我就用通俗易懂的现实说法,来证明催眠的“功效”。
首先我要解释一下催眠的方式,催眠的方式有很多,如自然催眠、深度催眠、近距离催眠等等,这是根据催眠的一些特点来进行分类。有一种催眠方式简单易行,我们一般称之为药物催眠。
药物催眠的存在,就让一部分不法分子所掌握。只要他们获得了诸如阿米妥钠、硫喷妥钠等催眠类的药物,就能对人实施犯罪,譬如将催眠类药物放入饮料中、香烟中,然后给受害人饮用抽食,受害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饮用了或者抽食了含有催眠类药物的饮料和香烟,那就会进入催眠状态。在这里要特别强调一点的是:受害者是进入了催眠状态,而不是进入昏迷状态。所谓的催眠状态,是受害人还有意识,但这类的意识没有任何防范力,不法分子会对你一些简单的提问,诸如,你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你家住哪里?等等,受害者一般都会直言不讳。受害者醒来过后,对于被催眠时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记忆。这样一来,催眠的危害性远比迷昏的危害性要大的多。被人迷倒了,顶多身上的财务会被洗劫一空。没人催眠了,那除了身上的财务会被洗劫以外,银行卡里的、家里的、单位里的等等都有可能遭受侵害。关键的关键,由于记忆缺失,受害者根本就没有更多的记忆线索提供给警方。
更为可怕的是,如果犯罪分子掌握了催眠导入术,那就可以说是“如虎添翼”了。怎么说呢?我把某人给催眠了,那人进入催眠状态后,我对其催眠导入,我用的关键词句是“看到肯德基就会想起我”。那人醒来后,但凡以后他无论走到哪里,在哪里,只要看到肯德基,第一时间内就会想到我。如果要解除这样的导入指令,只有我本人可以帮他。因为只有我才知道催眠导入时的关键词句,其他催眠师都不得而知。
如果催眠导入的关键词句改成“你每领到的一笔工资,工资的一半送给我”、“你每次相亲的时候,都会产生内疚感”等等,那会是何其的可怕?
其次,我要说一下催眠的普及。很多人都认为催眠是一项“高科技”的心理技术,其实不然,只要去学,一般人都能学会,关键是怎样将催眠进入深度,深度催眠才是最最难的东西,曾看过一段视频,某国外一名知名的催眠大师,可以在短短的一分钟之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进入深度催眠的状态。进入深度催眠的状态最大的标志就是:催眠大师说下雪刮风了,被催眠的人都会不自觉的缩颈提衣;催眠大师说酷暑闷热,被催眠的人都会不自觉的流汗脱衣……
最后我要说明的是:洪霁雯,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子,她就是会让人进入深度催眠的催眠大师。
她没有对象,真的可以理解。
不要说对象,我们这些同事,看到她都唯恐躲之不及。现下,莫晓兰竟然脱口而出,要主动找洪霁雯。我当时的脸刷的一下就绿了起来。我很不情愿的说道:“小莫妹妹,你来心理咨询中心才多久?动不动就要把副主任给拉出来?”莫晓兰倒没怎么回答,一旁的姜舯不知好歹的插话道:“说实在的,老蒋,早就听说你们的洪副主任是一大美女,至今还没对象。怎么着?还准备藏者掖着呢?不约出来让兄弟长长眼?弄不好,还能续上一段姻缘。”
“我放你的狗臭屁,这洪霁雯是随便可以打交道的吗?我跟你说,不要到时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说出了少有的恶语:
这话一出,对于莫晓兰和姜舯而言,有截然不同的认识,姜舯认为我肯定是不想撮合他和洪霁雯认识,有吃“独食”的嫌疑,而莫晓兰则认为我和洪霁雯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让她知道。基于各自的想法,姜舯和莫晓兰强烈要求安排和洪霁雯见面。
我被他俩叨唠的不厌其烦,遂想借故离开。但姜舯和莫晓兰似乎事先商定好的,空前的团结,只要我不安排洪霁雯和我们见面,他俩是铁了心的不会让我轻易离开。我被逼的实在没办法,只能歇斯底里的说道:“小莫妹妹,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是你,要安排也是你安排。”莫晓兰一听我这么说,多疑的性格又开始起了化学作用,只见莫晓兰双眼通红的说道:“谁要当这个臭屁的负责人啦?谁要当啦?小蒋哥哥口口声声说不往心里去,可对这事,还是介意的一塌糊涂。”我懒得理会,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座位上。庞壮壮也是,装修办公室的时候也不注意男女有别,搞得我的办公桌也是卡哇伊的很,一水的粉色系,连座位都是粉色软椅,我狠狠的一坐上去,一个凹陷,差点让没有防备的我摔上一跤。莫晓兰见我不理睬,“哇哇”的大哭起来,哭声引得办公室外路过的同事个个都驻足在玻璃幕墙外观望。这事似乎和姜舯没有关系,只见他一人抽烟喝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这把我搞得有点焦头烂额。看着办公室外的同事,在听听莫晓兰的嚎啕大哭,我再不阻止,同事们真以为我在欺负一小女孩。于是我连忙站起,无奈的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不要哭啦!我去把那洪霁雯请来,可以吗?”莫晓兰似乎没有理会我的“委曲求全”,还在那哇哇大哭。姜舯见我同意了约请洪霁雯,立马改变风向,唯恐我反悔。只见姜舯“大义凛然”的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同志呀,哭解决不了问题,裘副局长那可耽搁不起。我想你还是先止住哭,把那个洪霁雯请来后,商量完对策,再哭也不迟呀。”将中国的话似乎很有效果,莫晓兰竟然从哇哇大哭迅速变成抽抽泣泣,最后变成破涕为笑,直囔着:“小蒋哥哥,快去请呀,快去请。我和姜哥哥在这里等着。”
“我去把洪霁雯请过来是可以的,但请过来后,我们请教她什么?这得先说好。”我未雨绸缪的说道:
这话把莫晓兰给问住了,然后和我齐刷刷的看向姜舯,姜舯不慌不忙的,又品了一口茶,而后巴乐巴嘴说道:“让她和我们去一趟裘副局长那里,让她帮我们判断一下,裘副局长和那个裘总有没有被催眠?”
“那我们把她叫过来干嘛?还不如一起去找她呢,然后一起直接去裘副局长那里。”我建议道:
“不,我就要让洪霁雯姐姐来我的办公室坐坐。”莫晓兰“霸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