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春心觉不好,呼吸急促,依旧不敢轻举妄动,好在这里距离他们有些距离,加上树木和假山遮挡了他的呼吸,不然他非被他们发线不可,如今连南宫魅影都来了,他更加不能出去提醒安平他们了。
“本宫刚来就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北游果然是厉害,能够抓来为本宫换脸的女子,还能坐收渔翁之利,等回宫去本宫自有重赏,只是......”
白色面纱华服之下的朱唇动了动,苏漠然看不出来她的情绪,也不敢怠慢,赶紧躬身行礼回言道:“那伙贼人之事,皇后请放心,北游一定替皇后消灭他们,让您高枕无忧,况且他们与臣有私人恩怨,微臣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苏漠然一脸杀气,南宫魅影见了非常欢喜,伸出玉手抚摸他的脸颊满意道:“北游做事总是最好,本宫自然对你有信心,那两人在本宫离开之时就已经处决,若你当真能够替本宫解决这烦忧,本宫将来就独宠你一人,如何?”
苏漠然一点都不喜欢那高高在上,把他当做泄.欲工具的南宫魅影,此时他大事未完成,自然不敢表示出任何情绪,听她这话露骨之话,他瞬间跪下,虔诚而欢天喜地拜道:“北游喜极,谢皇后恩宠!”
“很好,很好,本宫也是为追一位貌美男子而来,可惜的是他要刺杀本宫,若是不刺杀本宫,本宫定会宠爱他,只是......”
南宫魅影喜欢貌美如花的男人,慕容惜春恰好就附和这样的标准,开始她还以为慕容惜春是别人新进男宠,等慕容惜春动手之时她才知不是,好在她反应快,才逃了出来,慕容惜春杀了很多人,可是还是失败了,无奈,只能依照之前和秦以沫计划的,把南宫魅影的人往秦以沫这里引。
秦以沫不知道他要去杀何人,因为他们是好朋友,慕容惜春对秦以沫有救命之恩,所以秦以沫没有多问,原本计划给古灵做些小巧暗器的,因为刚回来就遇到安止水被苏漠然掳走的事,就给耽误了。
听南宫魅影这般露骨之话,慕容惜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确实是对南宫魅影使用了美男计,若非如此,怎能让南宫魅影念念不忘,然后追随到此地了,听她话中之意只要他回头她便会不计前嫌的宠爱他,此时的慕容惜春摸着下巴沉思,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南宫魅影这么明显的话让苏漠然心里不舒服,他也貌美,尤其是一副书生般打扮,更显儒雅,若非如此,古灵也不会这般迷恋他了,听闻南宫魅影说还有比他更貌美的男子,他瞬间起了杀心,可是却不敢表露,思考一个呼吸,换做一副吃醋的模样,委委屈屈的凝望南宫魅影,却不言语。
“北游何意这种表情?”
南宫魅影玉手触纱轻笑,明知故问,心中以为南宫北游当真是有情于自己。
“皇后明白的,先前您不是承诺臣您只会独宠臣一人么,怎么这会儿却想要宠爱一个来路不明要刺杀您的男人呢?”
南宫北游犹如受到委屈小媳妇般,声音低沉婉转,仿佛受尽了千般委屈需要人安慰,偏偏南宫魅影最吃这一套,见他如此模样,心中大动,低声娇嗔道:“影儿先前的话都做数的,北游何出此言,这几年影儿不是都独宠你了么?”
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一个是鬼国高高在上冷漠的皇后,一个是现代穿越而来的富家养子,慕容惜春在暗处听到这样的话,鸡皮疙瘩再次掉落一地,这也太露骨了,那排静立的侍卫竟然没有一点点反应。
“若是灵儿也这般期期艾艾,那我岂不是......”
慕容惜春在心中暗想,前世的妞儿确实很懂礼温柔,身为修灵子的他没有珍惜,这一世的古灵泼辣任性,还有点无理,他又想珍惜,男人喜欢柔情似水的女人,性格奇特的反而更引得他们在乎。
南宫北游心中大定,他是南宫魅影第一个男人,她虽然是皇帝的皇后,皇帝却从来临幸过她,皇帝不在之后,她寻了男宠报复皇上,阴差阳错之间,被人送进宫去的第一批男宠里面就有苏漠然,因为他长得貌美,又是一副书生打扮,才得到了南宫魅影的第一次宠爱,其他男宠都被杀掉,唯有他免死,直到现在。
他能够成为男宠也是乔伊计划的,赌了一把,结果他们赢了,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滥杀无辜。
“皇后之宠,北游没齿难忘,只是那群贼人一天不死,北游心中难安!”
他的怕的,不过是被李亦心他们拆穿身份罢了,加上古言是古国国君,他不得不帮助南宫魅影做事,以求杀了他们。
“东正国王来信,说鬼明去了东正国,想必这会儿也到了蒙春国了,单翘楚一向和我们交好,想必不会违背了本宫之意,这会儿他们应该在蒙春国,单翘楚来信,想必他们也走了不多远,他们身边还有一些人,叫李亦心,单俏颜的,听说很厉害,我们一定得当心!”
抛开男女之情,南宫魅影利用南宫北游也是为了杀掉古言他们这一类人,慕容惜春在暗处听到这些心中大骇,原来单翘楚早就和鬼国皇后联合,难怪千方百计的要阻止李亦心他们的联合之计,此时他的心中怅然,也明白了为何单翘楚要囚禁慕容歇歌的父王母后了。
“他们不足为虑,李亦心他们只是做媒而已,能有多大本事,臣的冥神双剑就快炼成,只要下个月圆之夜炼化了,便能够天下无敌,谅他们三头六臂,臣也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南宫北游很有信心,南宫魅影一听心中大悦,慕容惜春也明白了个大概,看来古灵他们和南宫魅影确实是有很深的仇恨,可是冥神双剑,他就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了。
心中思绪颇多,慕容惜春不敢妄动,这一刻,他也迟疑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