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梦见的早晨,真正来临的时候。√∟,想象中的激动,兴奋,渴望,统统找寻不见。有的,只是种轻轻柔柔的情绪,环绕在凉意明显的五月清晨。
或许是已经见识过多次羞人场景的缘故,江晓兰对自己在昨晚的冷静表现有点惊讶。
居然像个老手一般,主动配合他的行动,丢不丢人哦?
要不是时间太晚,醉意上涌,一次之后他就困意绵绵的话,她竟然还想再尝试一下最后时刻的狂热激动。
真的,好奇怪的感觉。
江晓兰胡思乱想了一会,瞅了眼时间,手开始不老实。先是在他胸口摩梭了一会,再顺势而下,越过棱角分明的腹部,轻轻捉住了将自己变成女人的家伙。
微微的鼾声放大了她的胆子,小手已经非常熟练,上下一阵套弄之后,本就坚挺的家伙顿时粗涨了一圈。
江晓兰心头暗暗吃惊,用手比划着测量了一下,再轻扭腰肢试下身体的感觉,实在有些奇怪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是个什么原理。
想着想着,昨晚的一幕幕场景开始划过脑海。没一会,身体中最敏*感的地方就起了异样的感觉。
酸,胀,酥,麻,都是一晃而过,最终只留下个“痒”字,让她两条腿夹紧,有意无意地磨蹭起来。
可惜,还没止痒,不老实的身体就把旁边家伙给弄醒了。
“醒多久了?”
尤墨察觉到她那异常动作中的渴望了,也不揭穿,只是趁她收了动作装没事人的时候,一伸手,朝她两腿间探了探。
“干嘛!”江晓兰脸红耳热地埋了头,把作坏的手夹住。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抓紧时间?”尤墨把手抽出来,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尽胡说,哪儿有嘛!”江晓兰顺从地躺平了,闭着眼睛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
“去尿尿。等我。”尤墨伸手在两粒鼓胀的小樱桃上捏了两下,翻身下床。
“穿衣服!”江晓兰一阵心慌意乱,双手捂住不知何时裸在外面的柔嫩花朵。
然后,开始心跳加速,左右摇摆起来。
已经到了起床准备早饭的时候,还躺在这里等他宠幸,会不会被他们笑话?
昨晚好像最后自己也叫出声来了,那万一等会儿忍不住,岂不要被他们笑话很久?
也不知道丹姐睡的踏实不。一个人不习惯吧?
“干嘛呢?”尤墨迅速钻入被窝,两腿娴熟地分开犹豫不决的家伙。
“不要了吧,说不定都醒了,而且,该做早饭了......”江晓兰伸手想推开他,身体里却有个渴望的声音在作祟,让她本该拒绝的双腿,反而分开了。
“饿死他们!”尤墨才没好气。轻车熟路地进入之后,缓缓动作起来。
“哎呀。她们就是闹着玩的,我都没生气。”江晓兰心头石头落了地,推他的手变成搂抱,闭着眼睛,细细品味昨晚因为太过激动而有些忽略的感觉。
温暖,充实。说不上来的酸酸胀胀,酥酥麻麻。
“郑睫脸皮也够厚的,仅次于你丹姐!”尤墨一想起来就佩服的不行,索性放慢了动作,加了些力度。
“啊。好奇怪,怎么.......”江晓兰被这有节奏的冲击晃乱了心神,喘息声中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顿时让她慌了心神,“不要,怎么感觉想,尿尿,你停一下!”
尤墨正在兴头上,哪愿意刹车,听了这话反而加快了动作,很快,就在一阵迷乱的叫喊声中,感受到一股股喷涌而出的暖流。
江晓兰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才算止住越来越大的声音,喘着粗气,脑海中一片空白。
“没事啦,你的体质和她们不一样,有个地方一激动就会有尿尿的感觉。”尤墨也不敢刺激的太过,于是停了下来等她平复心情。
好一会。
“怎么办嘛,床单肯定湿透了!”江晓兰捂住脸,感受到pp上顺流而下的液体了,腰上忍不住扭了扭。“怎么办嘛,快点啦!”
“唉,好可惜。“尤墨加快了动作,喘息声中叹了口气。
“可惜?嗯......啊!”江晓兰再次随着身体的摇晃,开始脑中空白一片,除了不断传来快感的地方,再无其它感知。
“刚开始用太过了,小心下不了地!”
“还不是你,非要,啊,又来了......”
“还羡慕她们吗?”
“哼哼,该她们羡慕我了!好了,别留着了,来吧。”
......
在郑睫眼里多大点事的事情,带来的改变实在惊人,以至于早饭的时候,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有些不可思议。
哼着歌,扭着腰,眨着眼睛,笑着眉毛......
两个家伙一大早闹出的动静众人都听到了,除了感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外,调*戏一番的打算是早就拟定了的。
可是,一看见这家伙春风得意的样子,众人又有些于心不忍。
多年受气小媳妇,一朝初为贵妇人,怎么着,也让人过过瘾再调戏也不迟。
“挺厉害嘛!”郑睫伸脚在下面踢尤墨的腿。
“一般般。”尤墨双腿一收,让她一脚踢在桌腿上。
“哎哟!不老实的家伙!对了,丹姐,昨天你看直播了吗?讲讲呗!”郑睫收了脚却收不了心,一瞧见嘴角含笑的江晓兰就有些心痒难耐。
“唉,昨晚没坚持住,今早睡过了......”王丹一脸愁容,唉声叹气。
“丹姐睡的还习惯么?昨晚吐的厉害吗?”江晓兰若无其事地开口,声音明快的让人惊讶。
“女人和女孩,跨度果然突破天际。”卢伟呆了一呆,端起的碗都忘了往嘴边放。不住感慨。
“就一层膜,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郑睫一脸不信,眉毛一竖,转头反驳。
“你自己看嘛!”卢伟跟她才不客气,碗放下,双手一摊。
“还好吧。吐的不那么厉害了。一个人睡哪能习惯,等你来例假的吧。”王丹也楞了会神,仿佛刚反应过来一般,随口回答。
“一个月都不让他歇一天?”郑睫一脸惊讶,瞪大了眼睛瞧外星生物。
“请叫我‘劳模’!”
尤墨刚说完,脑袋上就被江晓兰敲了一记。
“美的你!”
......
多次目睹他和两个厚脸皮家伙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宫,江晓兰心头也有些暗暗吃惊,私下曾找郑睫确认过具体状况。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翻查了一堆资料来确认一下。
结论很明显。
优秀的运动员。这方面需求和能力可能会比较夸张,但也不能毫无节制。尤其是比赛前后的两三天时间,最好不要有过于激烈的性*生活。
她可没把管家名号当成笑话来听,这种容易得罪人的事情,她毫不犹豫地挑了起来,准备拟定成具体计划,再强制执行下去。
所谓的,排日子。
在她眼里。越美好的东西,就越要小心呵护。毫不珍惜地胡乱使用。难免会给以后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个厚脸皮家伙中,李娟一年难得和他见上几回面,也就罢了。另外一个家伙即使生了娃,做完了月子,也不能再由着性子来。
她和尤墨没有那种关系前,对这种事情老是有些心有余力不足的感觉。可昨天把那层膜一捅破,她的心里也豁然开朗起来。
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公平才好相处嘛!
......
王丹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
可惜,失败了。
酸溜溜的心里,苦涩的眼睛。懒懒的身体,都在诉说着别样的情绪。
昨晚和郑睫听墙根的时候,她是抱着好奇和祝福,为这个乖巧懂事的姑娘感到衷心高兴。
可惜,晚上睡的并不踏实。
那种人在隔壁,却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让她翻过来掉过去地和睡眠搏斗,折腾到半夜才胡乱睡着。
她已经舍弃了对一对一爱情生活的渴望,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可事情真正在眼前发生的时候,还是会让敏*感的心理,惆怅起来。
早上她是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奇怪声音惊醒的,稍微仔细一听,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对比,疑惑的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原来,听墙根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本来以为,有了孩子之后,会把生活的重心转移,对他的要求不会还像从前一般高涨。
结果却远远出乎她的意料。
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已经在她心里刻上了烙印,再也难以被其它人影响分毫!
......
上午的时候,尤墨陪着王丹去了趟俱乐部。
给她父母办理旅游签证,需要经过俱乐部有关部门走一下流程才行,即使他是球队最红的家伙,也不能例外。
心绪不宁的她没有坚持自己开车去。两人打车去,打车回,并未耽误多长时间。可尤墨还是察觉到她迥异昨晚的心情了。
“怎么啦,不高兴?”
“知道还问。”王丹身体后仰,靠在坐椅上,目光却转向车外,看着一排排迅速倒退的梧桐树。
“是因为你父母的事情,还是自己一个人睡不习惯?”尤墨也不敢确定这家伙心中所想,于是放轻松语气,笑着问。
“都有吧。”王丹淡淡地回了一句,不肯转过头来。
“我猜啊,肯定是早上兰管家的变化太大,让你心里酸溜溜的,对不对?”尤墨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让两人的距离贴的更近一些。
“知道了还问,有用么?”王丹忽然觉得眼睛有些潮湿,赶紧低了头,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口上。
“当然有用了。不然的话,怎么知道你爱我呢。”
“你呢,搂着她睡觉的时候,会想我吗?”
“会啊,还会有些担心。”
“花心的家伙,以后不许了!”
“为什么?”
“当我不知道么!搂着我的时候,还是会想其它两个家伙!”u